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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襄鈴放下的手里的毛筆,冥思苦想道:“酒是不是很好喝,他們都在喝酒?!?/br>芙蕖搖搖頭,鼓起腮幫子,她把一根螃蟹腿遞給襄鈴:“不知道……他們可千萬別喝醉了,回到山上被長老們看到一定又要罰的吧,屠蘇師兄才剛剛思過完……”“年輕人,喝些酒倒也無妨?!奔t玉坐在兩人中間,捏著手里的蟹rou輕輕蘸了蘸面前那碟蟹醋,忽然插嘴道,“百里公子這點酒,應還不至于會醉?!?/br>襄鈴用力掰開手里的螃蟹腿,只聽“啪”得一聲,肥美鮮嫩的蟹rou登時從蟹腿殼里面露出來。她張開嘴巴一口把蟹rou吞掉。“襄鈴……唔……也想喝……”芙蕖在一旁連忙點點頭,捂著嘴巴道:“襄鈴,我也想!”“要不我們偷偷喝一點……”襄鈴聽了她的話,抬頭看了一眼正俯視著她倆的紅玉。紅玉搖搖頭,“小鈴兒不許喝,尾巴會露出來的……”這句話明顯戳中了襄鈴的傷心事,襄鈴眉頭一皺,這就不再提喝酒的事了,芙蕖也遺憾道:“啊,芙蕖也想喝酒……”她話音剛落,從一旁射來兩道憤怒的目光,芙蕖回頭一看,驚嚇道,“大、大師兄……”“嗚嗚大師兄,芙蕖不是想喝酒,芙蕖只是說說而已……”襄鈴擦了擦手,重又握起毛筆。——剛才襄鈴和芙蕖jiejie說要喝酒的時候,陵越哥哥非常生氣地看了我們一眼。聽屠蘇哥哥說,陵越哥哥很厲害,將來還要成為天墉城的掌門。“襄鈴,怎么不吃菜,在干什么?”從頭頂傳來聲音,原來是延枚。襄鈴一手繞著辮子,“屠蘇哥哥說今天是團聚的日子,他讓我給呆瓜寫信……”“呆瓜?”延枚愣了愣,他身上沾染了些許他哥身上的酒氣,倒是不重,他想了想,“方公子?”“嗯。”襄鈴點點頭。延枚撓著頭道:“我和哥來的時候,本以為方公子會和百里公子一起,本想問問他眼睛到底有沒有治好,之前一別就再也沒見過了……”襄鈴搖搖頭:“呆瓜的眼睛已經(jīng)好了,延枚哥哥不用擔心?!?/br>“那就好,”延枚點頭,“對了,前一陣我和哥又去了龍綃宮,在那碰見他們客棧老板,還跟我問起方公子和百里公子呢?!?/br>“啊?”襄鈴握著手里的毛筆,“問他們干什么?”“說……什么時候再去坐坐?”——向老板從青龍鎮(zhèn)帶來了好多大大的螃蟹,好好吃,襄鈴喜歡。延枚哥哥說他們前一陣又去了龍綃宮,碰見龍綃宮的客棧老板,那老板還問起了你(延枚哥哥特意讓襄鈴寫上)。——你要是也來就好了,襄鈴好想你啊,呆瓜。上個月襄鈴想去琴川看你,可是屠蘇哥哥很忙,襄鈴總是見不到他,好不容易見到一次,屠蘇哥哥又沒有時間去琴川,他讓襄鈴給你寫信??墒窍邂徍芷婀郑燔堑捏A站叔叔已經(jīng)生病很久了,襄鈴每次寫了信都只能給屠蘇哥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人把信寄給你的。——不過屠蘇哥哥一定有辦法,襄鈴相信他。襄鈴放下了筆,她要晾一晾墨汁。百里屠蘇那邊似乎已經(jīng)被灌了不少的酒,他扶著額頭坐在酒桌邊上,聽尹千觴在他耳邊和他大聲說著什么“人生苦短,不如一醉”“一醉解千愁嘛,再愁都不是愁了,恩公這大好的日子過著,整天愁什么呢!”,而陵越則被向老板拉著問起了天墉城的馭海之術——幾個月前因為歐陽少恭,青龍鎮(zhèn)差點被淹沒,若不是有天墉城的人相助,怕是整個鎮(zhèn)子就要沒了。芙蕖聽延枚和襄鈴回憶她屠蘇師兄在青龍鎮(zhèn)那幾天發(fā)生的事,聽得驚詫萬分??梢坏认邂弳柶鸾夥庵?,芙蕖又有點愁苦地皺起眉。“解封的事……”“當時我和大師兄……都很傷心,那幾天大師兄心情很不好,臉色很差,執(zhí)劍長老也心情不好,我自己也很難過,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們……只好不停地說,屠蘇師兄沒有死,三年之后他還會回來做執(zhí)劍長老,他答應過的……總之不要這么難過……”“然后呢?”延枚撓撓頭。芙蕖喝了口茶,似乎很困惑,“然后屠蘇師兄他……沒過兩天就回來了?!?/br>“雖然屠蘇師兄沒事我們真的都很開心……”芙蕖抬頭看著紅玉,她的臉頰紅紅的,很苦惱的樣子,“但是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紅玉點點頭,當她一臉悲戚地帶著襄鈴回到天墉城,前腳剛進門發(fā)現(xiàn)百里屠蘇后腳就跟上來的時候,她差不多也是同樣的心情。襄鈴拿著晾干的紙跑到百里屠蘇身后,想問問他這些夠了嗎,屠蘇哥哥是不是也有什么話想對呆瓜說,可以再加些。百里屠蘇彼時正捂著眼睛煩惱著什么,聽到她的話,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襄鈴被他喝醉的樣子嚇了一跳。屠蘇哥哥看上去……好兇。百里屠蘇低眉望著那兩張信紙,他黑色的眼睛被酒氣熏得有些濕潤。“……再加些?!卑倮锿捞K聲音沙啞地對襄鈴說。襄鈴擔心地看著他,只好說,“好,屠蘇哥哥……你別喝酒了……”尹千觴說,恩公就是心事太多。襄鈴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一旁紅玉剝了只蝦子遞給她,被她張口咬住。她又拿起筆。——千觴哥哥說,屠蘇哥哥有心事。他今天喝了好多酒,看上去有點兇。他讓襄鈴再多寫一些,可是襄鈴也不知道多寫什么。再過半個月,大夫jiejie就要來接襄鈴了,屠蘇哥哥答應了襄鈴,到時候會先帶我們?nèi)デ俅ㄌ酵艄稀?/br>襄鈴看著信紙,她摸了摸辮子,覺得差不多了。她看了看酒桌,發(fā)現(xiàn)上面只剩下了rou包子。——沒有話可寫了,請代襄鈴向呆瓜家人問好。隨信送去今天晚上的rou包子,希望呆瓜喜歡,半個月后見!——襄鈴。*襄鈴站在昆侖山的客棧外將手里的信和一個rou包子遞給百里屠蘇,彼時百里屠蘇站在夜色下,看來是被夜里的陣陣山風吹得清醒了不少。身后向老板和延枚正在和紅玉她們道別,百里屠蘇怔怔看了看手里的信紙,又看看信紙上的rou包子。他對襄鈴點點頭,目光有點茫然,一句話也沒多說,他就朝山下走去。“屠蘇師兄去做什么?”芙蕖從身后問,襄鈴看著她,“屠蘇哥哥找人寄信給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