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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驀地有點酸,再睜眼看自己和他身上這一身血,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好像正好好睡著覺,一睜眼發(fā)現(xiàn)天塌了。木頭臉怎么回事,他被誰打了,他不是很會打架嗎!……方蘭生一點也沒意識到這屋子里只有他和木頭臉兩個人,兇手除了他還能有誰。他只顧著手忙腳亂地湊到百里屠蘇跟前,緊張地伸手揉了揉鼻子,用力雙手合十,有藍(lán)色的光登時從兩手手心中擴(kuò)散而出——百里屠蘇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他的視野全部被方蘭生那善法甘霖一技的藍(lán)色光芒籠罩,透過那些稀薄的光線,正好能看到那個努力雙手合十的人的側(cè)臉,眼睛微微發(fā)紅,嘴巴緊張地抿著。百里屠蘇動了動嘴唇,卻發(fā)現(xiàn)這有些艱難,他還不太明白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蘭生不是蘭生,是其他人,其他人要打他,百里屠蘇要回?fù)?,又發(fā)現(xiàn)自己要打向的人是蘭生——他的腦子轉(zhuǎn)得很慢,他不明白方蘭生這家伙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他不能還手。而如今,方蘭生似乎回來了,他眼睛里并不再帶有敵意,而全是恐懼和緊張,四溢的煞氣讓百里屠蘇識別出了他,他微微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再那么僵硬。身體上的傷口麻癢難耐,想必是那法術(shù)起了作用,百里屠蘇伸出手,在地板上摸索著握住方蘭生的衣角下擺,進(jìn)而向前一步,握住了他的腳腕。“蘭生……”他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一聲,方蘭生還蹲在他跟前專心對付著他的傷口,這下腳腕忽然被人握住,他一愣。“你……”方蘭生瞪大眼睛看著百里屠蘇,他張開嘴巴,驚訝地半晌合不上,“你醒了?!”百里屠蘇不會說話,所以他用行動回答了這句話,一手握著那人腳腕猛地一拽,百里屠蘇一個翻身把人按倒在地板上。方蘭生后腦勺著地,被百里屠蘇按著就親了起來。他這下可慌了,木頭臉想干什么。方蘭生一拳想搗上去,剛碰到對方胸膛就聽對方喉嚨里悶哼一聲,方蘭生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可又不敢再動手,他支支吾吾,兩條腿不斷閃避,手在摸索中按著對方肩膀,方蘭生一個用力,猛地將對方掰到了旁邊去。他終于是得了呼吸的機(jī)會,兩個人的位置倒了個個兒,方蘭生坐在百里屠蘇腰腹間,手撐著他頭側(cè)猛喘著氣。“你這人——”方蘭生惱羞成怒地俯視著身下的人,一手指著他的臉,氣得欲言又止。木頭臉躺在地板上,微睜開眼直視著他,血紅的眼睛被汗水淋濕,全然讓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還想要命,就別亂動!”對著這么一個傷病號,方蘭生最后也沒罵出聲,他腦子里亂糟糟的,還沒理順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地面上一片狼藉,那把木頭臉說有鬼的刀正鮮血淋漓地躺在地面上,木頭臉也受了這么重的傷,到底是誰能把他傷成這樣?屋子里沒有別人,為什么木頭臉受了傷,他方蘭生卻一點事也沒有——難道是他武藝高強,不但沒受傷,還救了傻瓜木頭臉……方蘭生果斷否決了這個想法,唯今之計只有先把木頭臉治好才能再想別的事。他跨坐在木頭臉身上,再度雙手合十,有藍(lán)色的光芒圍聚在木頭臉的傷口上,方蘭生閉著眼睛默念著經(jīng)法,汗水順著臉頰鼻尖淌下下巴,發(fā)癢也顧不得擦,一雙眉頭緊皺著,他看上去認(rèn)真極了。百里屠蘇似乎并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他只見那藍(lán)色的光從方蘭生手上聚攏在自己發(fā)疼的地方,疼痛逐漸變成麻癢,這并不怎么舒服,百里屠蘇不滿地躺在地上,他雙手從身側(cè)摸上方蘭生的大腿,驀地掐住他的腰。方蘭生瞬間睜開眼睛,百里屠蘇在他不注意時坐了起來,他抱起方蘭生的雙腿,一手摟著他的腰,解了自己衣物,有東西在方蘭生身下蹭了蹭,順著已經(jīng)被射過一次的地方就頂了進(jìn)去。善法甘霖催動不易,一斷要再繼續(xù)就更加麻煩。方蘭生一聲驚呼,這術(shù)法就斷了,木頭臉低頭堵了他喃喃不休的嘴巴,雙手掐著他的腰驀地把他放倒在地面上,順勢整個人就壓上去——“木頭臉……混蛋!”“……本少爺……好心好意……救、救你……你還……欺負(fù)人……”方蘭生似乎還沒放棄掙扎,他半張開的嘴里臭罵著木頭臉,雙手更團(tuán)在身前,像是要頂開身前這人,可木頭臉卻不在意,反正他也聽不懂,看見方蘭生蒼白著一張臉喋喋不休,他只覺得熟悉,不自覺就更用力抱緊。第二十六章方蘭生又被他折騰了一次,覺得全身都快斷了。木頭臉抱著他去清洗,難得的片刻安靜里,木頭臉面對面將他環(huán)在身前,手指在他身下輕輕動作,方蘭生腿軟地跪在那大水盆里,一邊臭罵著木頭臉,一邊臉色蒼白地雙手合十,又施起了他可憐兮兮的治療技。清洗完畢,他面朝下躺尸一樣躺在木頭臉塞好的被窩里,將睡不睡之時就聽見身后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方蘭生并不明白木頭臉今夜的興奮。所謂煞氣之性,一大半都是嗜殺好斗的性格,雖然他今天沒有對晉磊還手,但鮮血的味道還是刺激著百里屠蘇的嗅覺神經(jīng)——盡管那血都是他自己的。這讓他怎么都睡不著,坐在床邊上低頭看見方蘭生的書袋就放在地上,他不明白那是什么,粗暴地伸手把那書袋扯起來,蓋子一掀,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稀里嘩啦全掉了出來。有書,有佛珠,有銀子,有縫衣針線——各種各樣的東西,百里屠蘇都不認(rèn)識,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都是空白的——就像地上隨處可見的泥土石塊,沒什么特別,也沒有名字,就是“不知道”。他單看見一樣眼熟的東西,彎腰伸手從那堆東西里翻出來,是個白色的錦囊。百里屠蘇曾在一天夜里見到方蘭生在縫這個東西,那時他立刻打斷了他這個行為,把這礙事的錦囊丟得遠(yuǎn)遠(yuǎn)的。而現(xiàn)在這東西又出現(xiàn)在這里,百里屠蘇不懂錦囊是什么,更學(xué)不會打開的方法,于是他簡單粗暴地隨手一扯,那錦囊就被撕了開。從里面登時滾落出兩個東西,一個落在百里屠蘇手里,是一顆珍珠,百里屠蘇對著那珍珠瞅了一眼,覺得自己大概是見過,再低頭看向那個掉在自己腳邊的東西……是那個銅質(zhì)的梅花。百里屠蘇雖然腦子不好,但好在他喜歡的東西不多,也就都能記住,比如這個小梅花。他隨手把手里的珍珠扔了,低頭去撿自己喜歡的,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