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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 作為一個妻子,她好像還沒干過為了查崗而專門侵犯陸吟遲隱私的事。 上一次偷看他的手機還是發(fā)現(xiàn)商尚背著她要錢那事兒。 這會兒不知怎的,有個念頭閃了閃,頓時蠢蠢欲動起來。 手指悄悄湊近,遲疑幾秒拿起來。 陸吟遲的社交軟件果然干凈又雞肋,別說發(fā)現(xiàn)曖昧聊天記錄,近一個月除了跟秘書工作上的溝通,再除了家里負責照顧商儀的中年阿姨對商儀飲食細節(jié)上的日常匯報,竟然全是一群男職員,連個雌性都發(fā)現(xiàn)不著。 打開手機圖庫,空蕩蕩的就沒幾張照片。 漫無目的翻到最后,不經意發(fā)現(xiàn)一個沒有名字的文件夾,照片來源顯示為陸吟遲的上部手機型號。 她嗅到一絲隱晦的,不易覺差的異樣。 點開后,果然孤零零的存放著一張小照片。 突然想起一年前陸吟遲的手機摔壞,已經壞到后殼跟屏幕完全分離的地步,他卻不扔,一直收納在書房的某個編織盒內。 商儀某次收拾書房,沒經他同意就把手機扔進了紙簍,他當時眉頭皺了一下,彎腰從紙簍里又把手機翻出來,說里面有重要的東西,他還沒來得及弄出來。 商儀追問了幾遍,他態(tài)度模棱兩可的說是一些照片。 商儀當時也就沒有繼續(xù)關注。 這會兒突然想到這個細節(jié),左眼皮不自覺跳了兩下。 猶豫幾秒,放大圖片。 看一眼。 愣了愣。 不由得瞇起眼。 ……照片中略顯青澀的臉龐,不是大學時期的她還能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二非:馬上就要完結了,準備結尾了。會有一些甜甜的番外,懷孕日常養(yǎng)娃日常什么的??梢赃x擇性觀看 ☆、完結章 陸吟遲手機內能有一張商儀學生時期的照片, 越想越讓人不明白,對她來說可以說是國際性的未解之謎。 為此她悄悄保存到自己手機上, 專門發(fā)給展文敏求證, 【你看這張照片像誰?】 展文敏回她一個白眼的表情包,【你是不是傻,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考研那段時間拍的吧,后面綠色背景是我在陸氏分公司實習時候的工位, 桌子上這盆綠地球還是我第一天入職的時候辦公室主任送我的?!?/br> 商儀微微吃驚,她只認出來照片中的人是自己,真沒仔細看背景,現(xiàn)在回想,連展文敏辦公室什么樣都忘的差不多了, 只有一個略微模糊的印象。 只好問:【你確定是你當時的工位嗎?我怎么沒看出來……】 展文敏煞有介事地拿起手機, 認真端詳兩秒, 再一次發(fā)來消息:【我連自己工作了幾個月的工位都能忘豈不是活的太失敗……現(xiàn)在看看,你那時候滿臉的膠原蛋白,還挺讓人驚艷。嘖嘖嘖, 人家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怎么沒把你殺了呢?】 這么略顯恭維的夸獎讓商儀稍微雀躍了那么幾秒, 不過她最近食欲不振, 氣色很差,別說膠原蛋白,臉上的rou消瘦的都沒剩下幾兩。 所以雖然雀躍, 雀躍之余還沒喪失思考,且不說她那段時間頂著巨大的壓力,為了備考焦頭爛額根本沒閑情逸致自拍,就算有那個閑情逸致,照片的拍攝角度明明也是別人從一定距離偷拍的。 陸吟遲手機里怎么就存在這么一張,她從來不知道照片? 況且那個時候商儀根本就不認識陸吟遲,她跟陸氏唯一的牽扯,就是展文敏在陸氏分公司做實習生,負責實習生的部門經理手下有幾百號人,大家相互都不熟悉,而且她被分到一個人員變動比較大,各部門混雜的混合辦公室,所以很自由。 那年考研趕上學校教室大裝修,同學們紛紛在學校附近花錢租教室用,校外的教室因為是空調房,小教室里一套學習的桌椅位置一個月出售幾百塊,商儀手頭很緊,到了期末拋去生活費基本沒有剩余,考研時間寶貴,更不能再繼續(xù)外出兼職,于是就在那么無助的情況下,展文敏提出讓她跟去陸氏分公司。 這樣即安靜又有空調,晚上想加班到幾點就到幾點,關鍵還不收費。 商儀欣然前往,于是就這么厚臉皮且安然無恙的躲過了整個夏日的烈日炎炎。 那時候沒有拿獲得保研資格,前途迷惘,一心想有個機會深造。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真讓人懷念。 當然現(xiàn)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現(xiàn)在她應該關注的點是,這張照片怎么來的,怎么就在陸吟遲手機里躺了那么久,他在這幾年不止換了一個手機,竟然沒丟失。 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xiàn)在腦海中。 難不成,還真就是陸吟遲偷拍的? 她在陸氏分公司蹭空調那段時間,據(jù)展文敏后來透露,陸吟遲恰好也在陸氏分公司歷練。 所以…… 這種猜測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不會發(fā)生…… 商儀腦袋里瞬間出現(xiàn)好幾個版本的瑪麗蘇劇情,不太淡定的從床上跳下,赤著腳走到梳妝臺,拉開方凳坐下。 對著鏡子仰起臉,左邊看看,右邊看看,仔細認真的打量許久。 得出一個比較客觀的結論:這張臉嬌艷帶著純情,純情中又帶著俏麗,確實挺出眾。 有句俗話叫:各花入各眼。也不排除就長成陸吟遲喜歡的樣子了。 不過在她認知里,真正認識陸吟遲是一年以后,在一場門不當戶不對的相親宴中。 那段時間商儀畢業(yè)不久,工作不順心,人也很迷惘,顧秋蘭就像打了雞血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張羅著給她安排一場又一場的相親飯,甚至還委托了一個名字叫“初心紅娘”的小型相親會所,竭盡一切可能,利用一切資源幫她找婆家。 那個時候,陸吟遲可以說是主動送上門的金龜婿,在老板娘有意撮合下,兩人自費參加了一個會所舉辦的兩日游。 首先陸吟遲是個人前挺能端著,而且寡言少語的性格,而商儀比較慢熱,剛畢業(yè)的大學生比較含蓄。 又覺得他這種身份這種家世,兩人壓根沒戲,且對他參加這種無聊的出游抱著一種深深質疑。猜測他是否有什么隱疾或者腦子有什么疾病,所以一個要顏有顏要錢有錢的上層社會人士淪落到混跡小市民階層討老婆的地步。 所以,兩日游全程跟著大部隊,正面交流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更談不上什么親昵。 不知道陸吟遲怎么看她,反正她看陸吟遲就像看奇葩。 誰知回來不久,陸家就委托了一位跟商從業(yè)早年共事過的同事前來表達誠意。 顧秋蘭那個時候就像中了頭彩,商儀警告她世界上沒那么好的事,小心有坑。 顧秋蘭則認為,就算有坑也是金坑銀坑,反正不會是土坑。 不知道歪打正著還是顧秋蘭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