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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敏敏,你還記得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之前有個算卦的,說我這輩子兩條婚姻線……” 展文敏漫不經(jīng)心回答:“記得啊。” “那你有沒有覺得,今天這老頭說的話,跟之前那個不謀而合?” “???” “之前那個說我兩條婚姻線,今天這個說……我適合三十歲晚婚?什么意思?不就是離婚再婚嗎?” 商儀心口忽然砰砰砰亂跳一陣兒。 雖然她不是個迷信的人,但一段感情到了一定地步,肯定忌諱這樣的話。 想了想,果斷拿出手機給陸吟遲撥電話—— “喂?” “嗯?” “找個良辰吉日去民政局?!?/br> 陸吟遲反應許久,“……什么?” “離婚?!?/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非:這章多寫了將近兩千,補一下周六的,明天再多寫一千補一下 ☆、第 92 章 商儀其實想說“離婚, 然后再結(jié)婚,不過多花幾塊錢的事, 具體原因回頭再跟你說”, 可她“離婚”兩個字剛出口,開車一向穩(wěn)妥的展文敏“碰”一聲跟前車來了個零距離親密接觸。 商儀大腦蒙圈的同時整個車身劇烈晃蕩。 手機從手里滑落, 順著座椅“啪啪”兩下,掉進副駕駛座椅也就是她屁股下面的縫隙里。 商儀側(cè)頭看看展文敏,“……” 展文敏同樣帶著一臉驚嚇過度的表情看看她, “……” 對于兩個年輕新鮮的血rou,還是頭一次經(jīng)歷撞車事件,所以撞完別人對剛才那聲巨響還有一絲質(zhì)疑。 不太確定是哪里發(fā)出來的。 商儀沉默了會兒,“我們是撞了前面的車嗎?” 展文敏遲疑著:“有可能?!?/br> “那么寬的路,你怎么能撞上去了, 你真白內(nèi)障老花眼加2000度散光?” “我吃瓜吃的太認真了, 所以你腦子進水了又要離婚, 剛才你倆還在車里打啵兒?!?/br> “我沒要離婚啊我就是想這樣或許能破解一下算命大師說的那些不吉利的話。” “……” 沒多久被追尾的前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帶黑邊眼鏡框、穿白色襯衫的斯文男士,皺著眉查看車尾, 隨后直起身,丟過來一個很不斯文的眼神。 商儀和展文敏:“……” 隨后很自覺的解開安全帶, 從車上下來, 不好意思笑笑,你一言我一語誠摯的跟人賠禮道歉。 這會兒別說跟陸吟遲解釋,商儀連手機都沒空去找了。 繼被困電梯后出門跟人撞車, 如果不是商儀這次又毫發(fā)無傷,她真的要懷疑是不是到了大限之日,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現(xiàn)實版的“死神來了”。 展文敏悄悄抱怨前面車主的車子構(gòu)造太奇怪,明明她分寸掌握的很好的。 斯文男士不小心聽到,往上扶一下眼鏡框,除了用有色眼鏡對國內(nèi)女司機的開車技術(shù)進行了一番還算委婉隱晦的評價,又小小質(zhì)疑了一番展文敏科三的考官后,倒是沒有說特別難聽的話。 不過守著女人貶低女司機這樣的行為不管怎么說都有點讓人窒息。 她覺得自己都算暴脾氣了,本著和氣生財?shù)脑瓌t忍一下吧,沒想到展文敏比她還暴脾氣,說了句“慣他毛病”直接擼起袖子上前。 幸虧是上前理論不是上前打架。 — 商儀上一塊手機在電梯內(nèi)摔碎屏以后,本來想趕緊再買一塊,但她鐘愛的電子品牌最近一直都在為新型號造勢,一周后就能上新,商儀本著低碳環(huán)保節(jié)約的原則把SIM卡扣下來換到上任手機上。 上一任兢兢業(yè)業(yè)工作了一年才下崗,所以無論從殼體還是從性能都還算好用,唯一不太完美的地方就是剛買到手時,一時手滑跟商儀泡過一回跨種族的“人機浴”,內(nèi)部系統(tǒng)堅持了半年開始紊亂,典型癥狀就是:一摔就關(guān)機。 這次雖然小磕小碰,也沒有幸免于關(guān)機的下場。 陸吟遲自然不會知道商儀那邊狀況,只知道她輕松愉快的吐出“離婚”二字后就掛斷了電話。 “離婚”這種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輕易。 他反應許久再打過去,已經(jīng)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盡管這半年因為一連串的誤會陸吟遲在商儀跟前屢屢碰壁,甚至碰壁到被拒絕被拉黑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絲毫不新鮮,不過每次打不通電話,都會有一股邪火在體內(nèi)亂竄。 全靠越生氣越理智,外加越著急越穩(wěn)重內(nèi)斂的天賦壓制。 此刻。 在被告知離婚后。 陸吟遲辦公桌前坐著,桌上擺著黑了屏幕的電腦,電腦前,手機亮著屏幕,靜靜停留在撥號頁面。 市場部的左經(jīng)理侃侃而談:“……六月中旬頭部企業(yè)已經(jīng)開始降價走量,城北的幾個激進派中小企業(yè)甚至把價格一殺到底,所以繼續(xù)降的空間非常小……” 陸吟遲不知在聽還是沒在聽,閉著眼,一下一下揉捏眉骨。 商儀這種三五不時讓人心臟緊縮的行為,這一刻讓他略微疲倦。 忽然,陸吟遲抬手撥通內(nèi)線,“周助理,馬上幫我備車?!?/br> “……” 說話聲被打斷,辦公室安靜幾秒。 左經(jīng)理悄悄合上文件,打量著陸吟遲的神色,如果沒有看錯,從剛才開始匯報,老板臉色就不好,越來越陰沉越來越陰沉,到了眼下,真是比外面零下四五度,寒風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的天氣都讓人毛骨悚然、無處遁形。 心里打著鼓還得咬緊牙關(guān)把工作繼續(xù)下去,聲音放低再放低,輕聲詢問:“陸總……您具體是有什么新指示?” 陸吟遲稍頓,瞬間回神兒。 兩人對望了一眼。 左經(jīng)理一臉無辜。 陸吟遲略微恍然。 下一秒,他扔下手中鋼筆,眼睛眨也不眨,“……你剛才說到哪?” 左經(jīng)理愣了一下,老板這語氣,難不成不是因為他的匯報內(nèi)容生氣? 他也顧不得許多,趕緊帶有感情的打開文件,把剛才說過的內(nèi)容像復讀機似的重復一遍,“……六月中旬頭部企業(yè)已經(jīng)開始降價走量,城北的幾個激進派中小企業(yè)甚至把價格一殺到底,所以繼續(xù)降的空間非常小。” 陸吟遲:“嗯,我知道了?!?/br> 隨即椅子往后一推,拿上外套,一邊整理衣袖一邊扣紐扣。 “待會兒你負責把調(diào)研結(jié)果在會上強調(diào)一遍,”頓了頓,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把大權(quán)移交出去,“待會兒,會議你主持就好?!?/br> 這兩個月市場部業(yè)績不行,剛在董事會挨批,左經(jīng)理好久沒有在公司里體驗神采飛揚、揚眉吐氣了,天上突然掉下個大餡餅,他因禍得福,差點以為自己耳朵聽錯。 左經(jīng)理:“陸總您剛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