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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這兒一掃,推推把脈枕,“需不需要我再……” 陸吟遲稍頓:“……不用?!?/br> 她懵了兩秒瞬間想起那三副藥,差點一個沒忍住踹他一腳。 ☆、第 85 章 商儀沒有以前好騙, 陸吟遲借著胃病三分真七分假的哄半天,也僅僅讓她勉為其難陪著去了一趟中醫(yī)院。 從醫(yī)院出來, 她一再堅持兩人分道揚鑣, 陸吟遲拗不過她,直好妥協(xié)。 好在摸清楚底細(xì), 知道她沒去別處,就住在展文敏那套逼仄狹小的單身公寓。 展文敏昨晚那段讓人想入非非很有畫面感的撒嬌,陸吟遲差點信了。 展文敏晚上下班回家, 商儀沐浴更衣完畢,沖展文敏招招手:“過來?!?/br> 展文敏看了眼神經(jīng)兮兮的商儀,摘下包,摘下手套,脫掉羽絨服。 神經(jīng)兮兮的人已經(jīng)開始催促:“能不能快點?” 展文敏不緊不慢換鞋, 打趣了句:“哪根筋搭錯了?” “你才搭錯筋了?!?/br> 低下頭, 從茶幾上拿起信封, 本著“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的虔誠態(tài)度邀請展文敏,“陸吟遲寫的罪己書, 你說,我看還是不看?” 展文敏表情夸張的吸了口氣, 一把奪過去, 翻來覆去打量封面,一邊搖頭一邊“嘖嘖嘖”的嘖個不停。 隨后手一搭,抱著肩膀, “陸吟遲寫的罪己書?” 商儀點頭,沒想到接下來等待她的,竟然是打臉現(xiàn)場—— “你今天見他了?” “……” “你不是連見都不想見他嗎?” “……” “你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都不會見他嗎?” “……” 接連被懟的商儀低頭去拿水,咕咚咕咚喝下兩口,悄咪咪解釋,“我還沒原諒他,這封信是他硬塞給我的……這人太雞賊了,在醫(yī)院外面守株待兔……我總要去看我媽吧?!?/br> 展文敏想了下,“那倒也是。” 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所以我要不要看?。俊?/br> “當(dāng)然看啊。” “我怕看了心軟。” “……那就不看?!?/br> “這可比還難得?!?/br> “……” “總統(tǒng)秘卷什么鬼?” “就是有持卷之鷹標(biāo)記的,一本由歷任美國總統(tǒng)親撰的,在美國總統(tǒng)內(nèi)部代代相轉(zhuǎn)的書……” “上面記載著很多未解之謎,比如阿波羅是否真的登月,美國第51區(qū)是否真的存在,等等。” 展文敏聽完,沉默了會兒。 客廳靜的出奇。 某人客氣又委婉。 “你是不是……把陸吟遲定位太高了,都跟美國總統(tǒng)相提并論了?” “……” 商儀回過神兒,認(rèn)真想了想, 好像……還真有點兒…… “陸吟遲跟美國總統(tǒng)比,還是差一點兒的,” 不好意思笑笑,“不,差很大一截。” 她又說:“其實我就是打個比喻,比喻一下他寫這個有多難得?!?/br> 展文敏又沉默了會兒,“什么什么的,你從哪兒知道的?” “?!鄙虄x攤攤手,這次回答倒是很干脆。 “國家寶藏又是什么?” 她在展文敏注視下慢悠悠呷了口咖啡,非常準(zhǔn)確的用幾個關(guān)鍵詞概括:“一部美國動作、冒險、懸疑、尋寶電影,尼古拉斯凱奇主演的?!?/br> 頓了頓。 “劇情緊湊?!?/br> 又頓了頓。 “第一部比第二部好看。” “……” “……” 兩人對望許久,展文敏清清嗓子,肩膀上的披肩往上扯了扯,輕手輕腳走到沙發(fā)旁坐下。 往商儀這邊投來一眼,坐回去,隔了半分鐘又投來一眼。 “商儀,你上次說的那個只要買了穩(wěn)賺不賠的理財產(chǎn)品……要不,要不你把那五萬塊還我吧,我不買了?!?/br> — 這剛剛正打算看陸吟遲寫的保證書,好端端的展文敏不知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商儀一時有些抓不住重點。 “敏敏你沒事吧?” 展文敏慌亂搖頭:“我沒事?!?/br> 商儀看她,“沒事你怎么突然提理財產(chǎn)品?” 展文敏坐近一點兒,緊緊握住她的手,“你看,我沒有有錢的老公,五萬塊雖然不多,但都是一分錢一分錢好不容易攢出來的……” “我知道啊?!?/br> 商儀點點頭,“所以我?guī)惆l(fā)家致富??!” 展文敏忍了忍,“可我覺得你這人也太不著調(diào)了?!?/br> — 被傷害后的商儀再沒有一絲“分享”的興趣,翻了個大大白眼,二話不說拿上信封,留下一襲自以為很瀟灑的背影。 展文敏絲毫沒有惹毛商儀該有的愧疚感,看見商儀這樣,捧著腹,“哈哈哈”仰天大笑。 商儀眼神更加哀怨,要不是看在住她家,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她非把房門甩下來。 很慶幸,陸吟遲什么也沒干甚至還什么都不知道,人生中寫的第一封保證書就這樣輕而易舉躲過很有可能被一字一句指摘、挑剔的風(fēng)險。 展文敏今晚要加班做報告,所以臥室只有商儀一人,她捧著信封在床上翻滾兩遍,熱乎乎的地暖讓人煩躁不安。 倏然坐起來,拆信封。 入目第一行:【20XX年XX月XX日】 商儀開始有種不詳預(yù)感。 大佬,你以為自己是小學(xué)生在寫日記、周記嗎,而且小學(xué)生寫日記、周記后面也得備注上天氣才對啊…… 不過想到陸吟遲畢竟是生手,要求不能太高,得大度,得給人成長時間,給人一回生二回熟的機會。 于是很快釋然。 捏住紙張,直起身,鄭重地清了清嗓子,往下看—— 【……吳瓊秘書的事,盡管我認(rèn)為自己冤枉,但從唯物辯證法角度分析,一件偶然發(fā)生的事情,同時也是長期以來對自己放松要求的必然結(jié)果。 對于吳瓊的處理,本來想征詢你的意見后再決斷,可那幾天你一直是逃避態(tài)度,先逃到寧城,又從寧城跑到三亞,當(dāng)然我很理解你的行為,并沒有責(zé)備的意思,客觀來講……(此處省略一大段委婉、隱晦的檢討,略官方)】 后面針對李家、商家和陸家,為洗白自身,從人情從道義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進行了非常深刻非??陀^的,有理有據(jù)有說服力的大篇幅說明。 愛意綿綿在哪? 浪漫暖心在哪? 不應(yīng)該是感動哭的小句子? 或者甜到炸的小情話? “……” 商儀很懷疑兩人并不在一個頻道。 愣半晌,逐字逐句又找了一遍。 在最后一段話里,品出一抹不知道自己會錯意還是太隱晦的溫情:【對于那些誤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