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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車旁,他打開車門,眼也沒抬,敷敷衍衍漠不關心的語氣,“看樣有過很多任?!?/br> “因為她很受歡迎?!?/br> “那你呢?!?/br> “我比她還受歡迎?!?/br> “那她有你自戀么?” “……” 兩人雞同鴨講一陣,商儀才意識到問題跑偏,彎腰坐上車,系好安全,陸吟遲放好塑料藥袋,從車頭繞過來。 這種被牽著鼻子帶歪的感覺很不爽,有些話不說出來也很不爽,這場病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商儀覺得沒有比病著的時候犯矯情更理所當然的了。。 于是說:“我剛才說展文敏的男朋友很好,你為什么把我往別的話題上扯,你是不是心虛了?” 陸吟遲只略思考了幾秒,一針見血問她:“所以你是覺得我不夠好?” 他這么淬不及防的上道反而讓商儀愣了愣。 看了眼車床外這會兒微微泛白陽光并不明媚的天氣,略帶惆悵,“她男朋友因為對她說話聲太大語氣不好就能寫一封兩千字的保證書,你說怎么那么浪漫?” 陸吟遲稍頓,轉過頭,“你認為這是浪漫?” “不管是不是浪漫,都挺有心的,最起碼有誠意。” 良久,他問:“會不會太小題大做?” “越小題大做越說明在乎這女的。”商儀小心翼翼引導他。 陸吟遲沉吟,“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 陸吟遲收回視線,細細把玩車鑰匙,破天荒沒有嗤之以鼻。 車廂內大概安靜半分鐘,他壓低聲音,忽然問:“所以,你覺得我也有必要寫一封兩千字保證書?” 作者有話要說: 商儀搖頭:不,你這種最少要寫兩萬字。 ☆、第 76 章 商儀費盡心機、口干舌燥總算沒白費, 陸吟遲終于主動問出她這幾天一直糾結一直想說出口的要求。 不過很難想象他這種只有工作上擅長,幾年如一日的工作狂能寫出什么樣的保證書。 商儀腦海中自動浮現出“年度工作總結”、“績效考核表”、“個人述職報告”的模板形式。 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不過鑒于一回生二回熟的經驗之談, 有總比沒有的好。 于是眼巴巴看向他, 視線從陸吟遲的眼睛打量到濃密的眉梢,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察覺到非常大的誠意之后, 萬分欣慰的展露笑容。 不過本著中國民族謙虛的傳統(tǒng)美德,非常假仁假義的客套了那么一下,“這種保證書也不是隨隨便便敷衍一下就行的, 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想寫……你如果覺得有必要寫的話,我還是很欣慰的。” “哦。” 陸吟遲靜默兩秒,動了動單薄的嘴皮子。 隨后沒再有任何實質性表示,啟動車子,開出車位。 商儀望著他。 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再說些什么? 最起碼總要說明白寫還是不寫, 免得讓人空等吧? 內心深處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升騰而起, 不會是剛才說話太謙虛, 太不夠直白,陸吟遲不明白她到底怎么個意思吧? 她緩慢的坐直身子,忍不住咳嗽一聲。 沉默的人仍舊沉默。 太陽勉強撥開云層, 透過路兩旁合抱那么粗的法國梧桐照射進車里,隨著不斷變換的光影, 在他臉上打了橘黃色, 柔和的光芒。 商儀悄悄側頭看他,試圖尋找不同之處。 平淡如水的表情,繃緊的下頜曲線, 無一不顯示陸吟遲在專注開車。 兩人沉默著,車內音樂頻道播放著某個樂壇巨星的新專輯,悠揚的曲調,輕緩略帶沙啞的嗓音。 他仍舊目視前方,突然說:“有沒有覺得這首歌跟他去年的新專輯有相似之處……就剛才唱的那句,曲調幾乎一樣。” “……” 商儀突然有點氣,真不想搭理他。 偏偏這人失憶似的,抬指挑高音調,“你聽,就下面這句?!?/br> 說罷他又陷入沉默。 商儀瞥了一眼男人修長白皙的手背,咬緊牙關,心不在焉聽完廣播里他特意強調的那句臺詞,非常不捧場非常高傲的挑起眉—— “這歌手很火我知道,不過我們年紀小的早就不聽他們的歌了……沒想到你還停留在這個階段。” “……” 陸吟遲不自覺頓了頓。 盡管開著暖氣,卻讓商儀有一種陷入冰窖的錯覺。 看樣不管男人女人,都很介意被別人劃分成上個時代的人。 沉寂許久,果然響起低沉的,不悅中夾雜的質疑聲:“你覺得我很落伍?或者換句話說……你覺得我很老?事實上,我也僅比你大個四五歲?!?/br> 商儀余光瞥他,攤攤手,“我只是建議你與時俱進?!?/br> 他抿了抿唇,有點兒斤斤計較的意思,“什么叫建議我與時俱進?” 看著語氣算正常,臉色卻越發(fā)陰沉的男人,商儀笑瞇瞇,內心深處雖然在暗爽。 不過表面上仍舊一臉無辜,擺擺手,“沒有沒有,這不是年齡問題,我只是習慣性把喜歡上個時代明星的人一概默認為上個時代的人?!?/br> 同時非常接地氣的舉例子:“就好像我姐,習慣了現金支付,出門不帶現金總沒有安全感,我糾正許多次都沒用,確實挺落伍的……你看,你錢包除了裝卡,也總會時不時裝那么多紙幣……” 這么針對性的話說完,陸吟遲很難得的聽進心里,認真思考幾秒,虛心請教—— “錢包不裝紙幣裝什么?” 眼神幾乎可以用“求知若渴”四個字概括。 商儀看著他愣了愣,不知怎的,被他這樣的神態(tài)擊發(fā)出教書育人的沖動,于是忍不住開始長篇大論。 “你這個觀念需要改變一下,錢包當然可以用來裝錢,但根本目的不是用來裝錢,”商儀傾了傾身,湊近他一點兒,搖晃著自己價格不菲的黑色小皮包,“就說我的單肩包?!?/br> “你的手表,衣服上的胸針,水晶袖口,以及現在我們坐的這輛車,首先彰顯身份,其次才是代步工具。” “所以說,奢侈品從來不是用來裝東西的,是用來裝B的?!?/br> “……” 陸吟遲費解的看著她,欲言又止。 商儀完全沒注意對方,完全沉浸在自我陶醉,甚至為自己的口才小小折服了下。 半晌,忽然問:“你覺得我這么說有道理嗎?” 在她期待眼神下。 陸吟遲抬起眼。 嘴角扯出一抹輕淺笑意,斟酌著用詞:“很……深刻?!?/br> — 雖然他這個評價有點模糊有點文不對題,不過好歹是個褒義詞,商儀只當他在夸人,就沒多想。 生病本來嗓子就不舒服,加之一路上話太多,回到水榭別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