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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忽然說:“我剛才做了個夢。” 陸吟遲挪開眼,“什么夢?” 商儀閉上眼回味片刻,“我媽做了一盤紅燒rou,饞的我口水直流……”說到這,手背一抬,碰到濕潤明艷的嘴唇,笑容僵硬住。 難道剛才睡覺流口水了?當著陸吟遲的面?媽呀,這真是太尷尬太有損形象了…… 商儀雖然不至于精致到每晚熬鷹似的熬到老公睡著再卸妝,早晨太陽剛升起趁著老公沒醒刷牙上妝保持完美形象,但作為年輕夫妻,跟陸吟遲還沒熟到可以守著他就哈喇子直流的地步。 陸吟遲今晚沒回常住的婚房,反而直接駕車來到水榭別墅,商儀跟他婚后半年的時候來過一次,他空閑的情況下在這里補了一個特別敷衍的兩日“蜜月”。 商儀后知后覺問:“為什么不回家?” 陸吟遲看她,答非所問了一句,“如果林阿姨出手沒那么闊綽,你會對她有好感么?” “這什么話嘛,”她小聲抱怨著,“我又不是金錢可以收買的人?!?/br> 陸吟遲:“嗯。” 這聲“嗯”難免讓人聽著不舒服,敷衍的意味太濃郁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有些不開心,可能別人覺得她愛財頂多嗤之以鼻表示一下不屑,可卻不希望陸吟遲也這么認為。 為自己正名的時候還不忘恭維一下金主:“我老公那么有錢,我至于為了一條項鏈折腰嗎?我想買的話什么樣的買不來,我買個島,自己做領導都不是問題……” 陸吟遲被這么一番話取悅到,正了正神色,“你做領導?” 商儀頓了一下,特別開竅地糾正,“當然是你做大領導,我做副領導,你主外我主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br> 這么說完陸吟遲果然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都沒一點兒意見,甚至還低低沉沉笑了兩聲。 最近一段日子商儀漸漸摸清這人脾氣,雖然是個狠人,不過耳根子軟,花言巧語的承受力非常低。 水榭別墅在陸吟遲房產(chǎn)中不算最高逼格的一個,勉強屬于網(wǎng)友嘴里調侃的“我缺的不是買房的錢,是每月的物業(yè)費”那種檔次。 她也是后來才明白有錢人為什么不賺錢的時候破產(chǎn)那么快,因為每月生活各項開支數(shù)額巨大,就拿陸吟遲的幾套房子來講,一年住不了兩次,還要花一筆不可節(jié)省的開銷維護,實在浪費社會資源,他如果聽話的話,商儀早就給他租出去收租金了。 可惜她第一次建議陸吟遲把房產(chǎn)資源整合整合租出去的時候,陸吟遲有些汗顏,像看天書一樣費解地看著她,就問了句:“你為什么對做包租婆有這么深的執(zhí)念?” 事后還特別耐心地詢問她是否對零花錢的數(shù)目不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直接跟他提,他不喜歡夫妻之間存在猜忌。 商儀當時很無語,不禁覺得做人真難,做好人更難。 她一邊出神想著往事,一邊跟上輕車熟路往里走的陸吟遲的步伐。 他摁開電子鎖,側身讓商儀先進,房間漆黑一片,只有一兩片湖面的粼粼波光,透過沒收攏的落地窗簾打在姜黃色的地板上。 商儀抬手去摸燈的開關,還沒找到地方手腕就被握住,泰山壓頂?shù)木狡雀袚涿娑鴣恚统恋暮粑幸矈A雜了淡淡清酒的香氣,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青竹味的男士香水味。 不多久耳邊熱浪噴灑,商儀低著頭疑惑,陸吟遲最近公司是太閑了嗎,果然他沉迷工作的時候不把自己當人,閑下來的時候簡直不是人。 商儀推搡他,紅著臉忸怩了下,陸吟遲沒領略到她的嬌羞,稍有些強勢,握住她的手腕反剪背后。 商儀吃痛到面部表情微微扭曲,黑暗中看不清他,只能看見白襯衫,以及銀白色月光下,修長的指骨一顆一顆解開扣子。 她吃痛之余面對如此美色先眩暈了下,委屈巴巴說:“你要玩捆綁嗎?” 陸吟遲愣了下,手上的力道隨之減輕,她的手得到解脫,黑暗中有些大膽,在陸吟遲抱起她朝沙發(fā)走的時候,趁機往他腰上摸了兩把。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心尖顫巍巍,說不上來的臉紅心跳。 一陣窸窣摸索之后,黯淡黑夜的絲絲涼風擦肩而過。銀白的月光被烏云吞噬,地板的光亮逐漸昏暗。 商儀在黑暗中找到支撐點,手臂往他脖子上一搭,之后就只剩下半推半就的配合了。 方格推拉窗外清脆的水波蕩漾聲變得微弱,沙發(fā)被擠壓時內部結構發(fā)出的摩擦聲也被忽略,她頭腦昏昏沉沉,只剩下耳邊,陸吟遲氣息不穩(wěn)時不小心泄露出口的吐息。 須臾以后忽然下起小雨,雨滴拍打半敞開的窗楞,噼里啪啦如錯亂的琴鍵,這場曠日持久的云雨才進行到半途,她終于在沉悶中找尋一抹清涼,就像洗了太久熱水澡差點因為空氣不暢窒息的時候找到救命稻草。 陸吟遲在耳邊低低說話,商儀已經(jīng)到了聽不懂人話的地步。 陸吟遲今晚就像吃了藥一樣,不管是體力還是耐力,都達到了空前記錄,商儀當下只有一個念頭在腦海盤旋,那就是,打死她再也不來這該死的水榭別墅。 睡過去之前隱約還聽到雨水淅瀝瀝在下,陸吟遲似乎起身關了窗,室內徹底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不知何時雨停,下了大霧,整個世界被霧蒙蒙籠罩,濕重的水汽順著窗楞,輕飄飄闖入室內,最后一點一點的消散。 水榭別墅尚且綠油油充滿生命力的植物被水洗之后蒼翠雨滴。 早晨醒來不見陸吟遲,喊了一聲沒人答應,心底空落落的突然有些不祥的預感。 掀被子下床,果然在桌子上看見一張淺藍色便簽,上面留了一行蒼勁有力的鋼筆字。 【臨時決定要去一趟廊城,醒了打電話給周穆然送你去上班。】 商儀瞬間綠了臉,有種被騙炮后對方匆匆跑路的錯覺。 ☆、第 42 章 商儀又不是沒胳膊沒腿, 別說可以給周穆然打電話來接她,就是不打電話她也能順順利利從這里出發(fā)去上班。 可她就是非常非常的不爽, 比出門逛街剛買了個熱狗一口沒吃啪唧掉地上都讓人不爽。 雖然還在生氣中, 可她仍然不爭氣的餓了,無異于再一次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要不是昨晚陸吟遲辣手摧花、不依不饒折騰了大半宿她能餓?要不是他早晨一聲不響就走讓她平白無故生氣,浪費了不必要浪費的體力她能餓? 餓的前胸貼后背的商儀,有氣無力跑到廚房冰箱搜刮一切能吃的東西, 屋漏偏逢連夜雨,冰箱空蕩蕩的比明星微整過的臉都干凈。 翻找一圈,好說歹說,從冰箱上面保鮮層摸到了一枚雞蛋,營養(yǎng)不良一般小的可憐。 商儀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