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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距離,他沉默片刻后說:“今天跟誰一起吃飯呢?” 商儀心不在焉答:“敏敏,還有以前公司的同事,今天有人請客,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才女,給雜志社供稿那位,今天拿到稿費了。請我們吃海底撈?!?/br> 陸吟遲看她一眼,沒說話,前面引路,不知不覺走到一旁漆黑小道兒。 商儀沉浸在話題之中,不由自主挽上他的臂彎,笑嘻嘻說:“我以前就喜歡文藝男青年,你有沒有想過從事文字工作?” 他的目光掃向臂彎里的手,大概是心情好,語氣有些隨意輕浮,“我不會寫東西,如果真要寫,大概只會記流水賬?!?/br> “怎么記?” 商儀還沒反應過來時,陸吟遲已經(jīng)牽起她的手腕,曲起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看看她。 兩人的手大小相差太多,他閑散地,掰開商儀每一根細細白白的手指,挨個點了點,“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五根手指……” 商儀順著男人低沉的聲音看去,被他幼稚的行為逗笑。 幾秒后他淡定數(shù)完,垂了眸,順其自然地盡數(shù)收攏在掌中,牽著她往前走。 作者有話要說: 二非:二非本來今天想多更的,但是不舒服,吐了兩次,嗚嗚嗚嗚嗚嗚(┯_┯) ☆、第 36 章 傍晚散步在商儀看來, 是中老年人才進行的奢侈行為,盡管如此她今晚還是陪陸吟遲奢侈了一把。 等他酒勁兒退散的差不多, 商儀已經(jīng)差不多抗過去饑餓。 兩人打算從另一條路往回走, 被他緊握的手汗涔涔的,來往行人自然也有小情侶, 商儀逐漸放輕松。 時不時側(cè)眸看他,領著有這副尊容的老公,確實挺難沒面子。 大概太有面子, 讓她臉頰微熱,心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沸騰。 就像喝了一杯加冰威士忌,颯爽過后莫名燥熱。 經(jīng)過兩顆粗壯柳樹旁,有年輕姑娘打著昏黃的小燈在賣書,地上鋪了一張北歐風的火烈鳥白布, 攤著的, 立著的, 新書加舊書估摸有百十本。 姑娘還牽著一頭通體雪白的成年薩摩耶,商儀走過去,這狗子從地上爬起來, 耷拉著舌頭搖尾巴,完全不怕生人靠近。 只是愛流哈喇子, 蹭了商儀一手。 能在這里擺攤賣書, 還能牽一只看上去待遇不錯的狗,狗主人十有八九并不為賺錢謀生,多數(shù)閑來無聊, 晚上找點事情做。 商儀沖著薩摩耶那副無害的天使微笑,挑挑揀揀想給主人捧個場,陸吟遲在一旁站著,俯視著地上的書,忽然屈身,撥開幾本娛樂雜志,捏起本文學巨著扔過來。 商儀低頭一看,。 陸吟遲:“加上這本?!?/br> 低價處理的書,八成新,商儀買了四五本才花了不到一百五十塊,這年頭娛樂周邊比文學作品貴,如果不是因為她看中了一本用最近當紅流量小鮮rou做封面的雜志,估計一百塊都不到。 流量經(jīng)濟本質(zhì)就不穩(wěn)定,爆紅的小生如過江之鯽,一茬又一茬的產(chǎn)出,更新?lián)Q代的速度讓商儀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 最近她發(fā)現(xiàn)除了老公以外,商儀淘汰衣服淘汰歐巴一向不甘人后,充滿速度與激情。 付過錢拿上書,陸吟遲卻并無幫忙,捏著車鑰匙先一步扭身折返。 商儀懵了,抱著一堆半新不舊的書,左看右看。 前方不遠處,一男子扛著粉色女款單肩包,慢悠悠陪女朋友散步,也可能是陪老婆,陪小三,陪jiejiemeimei或者女上司,但不管是陪誰,重點是他主動扛了包。 再近些,一老頭拄著拐杖還不忘幫老伴牽狗繩。 商儀深吸口氣,大步跟上陸吟遲,用力清清嗓子,終于引來他的注視。 商儀笑說:“我大學的時候每次開學發(fā)新書,我們從來沒去教務處搬過書,這些都是男生做,他們也自覺,不讓女孩子干體力活?!?/br> 陸吟遲轉(zhuǎn)過眼看看她,并沒說什么。 商儀:“……” 難不成是她說話含蓄,以至于他沒聽懂? 她于是換了一種說法:“每次跟男同學出去吃飯,他們也都特別有眼色,看到臟活累活搶著干不說,晚上回寢室都爭先恐后送我回去……最夸張的一次,四個男生送我一人?!?/br> 陸吟遲抬眼,沉默片刻才開口:“然后呢?” 商儀頓了頓,“然后?”然后什么? 他看著她,“在老公面前坦白自己婚前的光輝事跡,你大概是我遇到的第一人,我是不是應該夸一句,你好棒?” 商儀眨了眨眼,說是也不對說不是也不對,頓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 方瓊在沒結識李月白之前,算得上奮發(fā)上進的好學生,不過她對未來很迷惘,甚至也沒什么規(guī)劃,大四忙忙碌碌整天跟著大部隊前行。 前段時間李月白主動找她,并且給她安排進陸吟遲公司做總經(jīng)理秘書,宿舍的一干姐妹都很眼紅。 李秘書吩咐下來之后,事情就不像吳瓊暢想的那般美好了,她整日除了到打印室打打資料,唯一可做的就剩下給辦公室的jiejie們買咖啡。 最氣人的莫過于,出力去買咖啡回來之后,jiejie們也沒幾個領她的人情。 李月白慢悠悠端起茶水吹了吹,眼睛睨著她,在她殷切的注視下,茶沒喝一口又放下,笑哈哈說:“小meimei,你涉世未深不明白沒關系,哥哥可以教給你……你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一個職場新人必須要熬過去的階段,等你跟她們搞好關系,自然也就沒人當傭人使喚你了。” 酒吧刺耳的音樂不停的鬧著,李月白的說話聲吳瓊聽不太清,但從只言片語也知道是敷衍,神色有些不悅,抿了抿唇,沒再抱怨。 李月白看看她,漫不經(jīng)心問:“見你們陸總了嗎?說上話了嗎?” 吳瓊覺得奇怪,忍不住問:“你那么關心陸總做什么?” 李月白一頓,很快笑了,“小meimei,我是關心你?!?/br> “關心我什么?”吳瓊垂下眼,擺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李月白也沒繼續(xù)說什么,端著茶一飲而盡,解渴以后才跟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白色透明的液體,吳瓊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只能從氣味上判斷是某種借酒。 盯著李月白酒杯邊上的檸檬片看了數(shù)秒,李月白忽然起身,匯入舞池前對她一笑,“好好把握?!?/br> 吳瓊心中有些排斥,一個念頭在想,把握什么?陸吟遲是已婚人士,她肯定做不來那些下三濫的事。 另一個念頭又想,陸吟遲那樣的身份地位確實很招人喜歡,不僅身份地位招人喜歡,就連樣貌都挺招人喜歡的。 跟李月白這種截然不同,后者油腔滑調(diào),看一眼都讓人覺得油膩。 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