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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菜不合他的口味,他每樣只嘗了嘗,基本沒回幾次筷子。 進餐結束后陸吟遲沒有送她先回去的意思,回辦公室喝了半杯咖啡就帶著李秘書走了,商儀中午沒午休,吃過飯以后困倦,想在沙發(fā)上躺一小會兒,可不知怎么就睡著了。 再醒來,夜色濃郁,華燈初上。 辦公室外面空無一人,空蕩蕩的走廊格子間有些駭人,她退回房間,剛找到手機想撥電話,周穆然敲門進來。 商儀問:“陸吟遲呢?” 周穆然手里拿著文件,放辦公桌上,“陸總還在忙,您餓嗎?” “嗯?” “陸總吩咐餐廳后廚做了點心,我剛才看陸太沒醒,就放休息室冰柜的保鮮層了?!?/br> “哦,”她點點頭,這會兒倒是沒有剛才想吃,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你能送我回去嗎?” 周穆然:“陸總馬上就結束了,說待會兒親自開車回去。” 既然陸吟遲有吩咐,周穆然肯定指望不上,晚上商儀被接過來的時候沒多想,倒是把車子落在自己公司了,明天上班都是個問題。 她沒再說什么,周穆然自知沒自己什么事,也就推門退出去了。 盡管知道商人“馬上就好”的說辭并沒有馬上那么快,她也沒想到會慢到夸張。 她玩了幾個小時的電腦游戲,頸椎開始叫囂的時候走進休息室,卷著被子昏昏欲睡。 眼皮沉重不知什么時候,忽然覺察到眼前的光線被一個輪廓擋住。 陸吟遲方才回來,推開辦公室門不見蹤影,就猜出她十之八九在休息室睡了。 放輕步伐走近坐下,目光膠著在恬靜的睡容上,她即使睡覺狀態(tài)也是一副清爽干凈的模樣,皮膚白凈,猶如剛出殼的雞蛋清一樣,陸吟遲瞧著單薄眼皮兒細細的青色血管,下一秒對方倏然睜開眼。 被驚醒,懵懵懂懂的爬起來,看清他閉上眼松了口氣,“嚇死我了……“ 陸吟遲輕笑一下,“怎么嚇著你了?” 她“嗯”了一聲側身又躺下,剛睡醒的聲音嚅嚅的,有絲她自己覺察不到的嬌柔,“我以為是公司的陌生人……什么時候走啊,我很困很難受……現(xiàn)在幾點了???” 陸吟遲被這樣的聲音撩/撥了一下,垂眸看著她,沉默幾秒才答:“十一點多。” 他的嗓音不由自主逐漸低沉,“馬上走?!?/br> 商儀側了側身子,還沒從睡夢中緩過來,腦袋埋入枕頭甕聲甕氣說:“讓我再緩兩分鐘……” 不知道明天是否天氣不好,抑或是最近空氣質量太差,夜空只有一兩顆慘淡的星光,在還算皎潔的圓月下異常黯淡。 床上的人閉著眼眸蹙眉,“燈光好刺眼,我頭疼,你能不能先把燈關上一會兒?“ 陸吟遲俯下身,溫熱干燥的掌心蓋在她眼睛上,商儀剛舒一口氣,兩片濕熱的嘴唇,帶著熟悉的氣息籠罩她。 一切來的猝不及防又毫無征兆,衣服盡數(shù)掉落床下時她還沒徹底清醒,腦袋嗡嗡的無法運轉,睡眼惺忪地望著居高臨下的陸吟遲。 被帶入一個更加讓人眼暈的人間秘境。 她咬緊牙關才找回一絲理智,斷斷續(xù)續(xù)問:“會不會有人來?” 陸吟遲冷靜半晌,惜字如金:“……不會?!?/br> 簡直太狂野太混亂,商儀依舊心存顧慮,還要再說句什么,嘴巴被捂住,他額角的青筋都被逼出,眼中帶著淡淡的紅絲。 商儀耳邊響起一聲溫柔的,尾音壓抑著忍耐的聲音,“噓—” 這仿佛是他最后的一絲耐心。 -- 陸吟遲這邊狂風暴雨入境似的好一陣云雨翻涌,可憐做下屬的周穆然全然不知,從車庫取出車,在樓下等著交車和車鑰匙。 人事部的老孫今天正好也加班,這會兒剛從大廈寫字樓乘電梯下來,看見周穆然正坐在車頭那,裹著風衣喝冷風。 不由得笑一聲:“還不下班,這么敬業(yè)陸總得給你升職加薪。” 周穆然抬頭,逆著光看他一眼才看清,“要加薪咱們倆都得加薪,可惜公司不是你跟我開的,做不了主啊?!?/br> 老孫聞言又笑了笑,忽然想起白天來公司報道的小姑娘,沒有面試直接入職的人,不用腦子想自然也知道是個關系戶,他人在人事部,那天應酬輪不到他,很多事情也就摸不清,只好借此機會問周穆然:“陸總有沒有說那個新來的安排在那?” 周穆然:“哪個新來的?” “你之前提過的關系戶?!?/br> 周穆然了然一聲,“哦,是男是女?” 老孫:“女的,挺年輕一小姑娘,長相不俗?!?/br> 周穆然頓時就明白什么……原來是李月白送來取悅陸總的花瓶。 ☆、第 32 章 周穆然催促的電話打來, 恰逢這邊已經(jīng)到尾聲。 陸吟遲抬手順了順小乖貓的發(fā)絲,低沉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嗯。” 周穆然又說:“剛才碰到人事部的老孫, 李月白送來的人他不知道怎么安排……陸總您有什么吩咐嗎?” 陸吟遲合上眼瞼冷靜了下, 聲音恢復清冷,帶著一絲不悅:“這點小事都要問我嗎?” 周穆然當即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仔細品了品,陸總的聲音此刻有些古怪,難不成感冒了?剛才不還好好的? 周穆然還沒想通, 電話就被無情掐斷。 另一邊的商儀枕著手臂,委屈巴巴地趴在床邊,真是每節(jié)骨頭都透著疲倦。 她抬眼瞅一眼,始作俑者掛斷電話后很快平復,站起身, 不緊不慢穿衣服。 “周穆然在下面等了許久, 我先下去拿鑰匙, 打發(fā)他回去?!?/br> 商儀眼睛抬也不抬,根本不為所動。 陸吟遲去而復返,商儀才折騰掉的半條命才恢復元氣。 忽然就冰釋前嫌不懷疑陸吟遲在那晚跟李月白的應酬上偷吃了, 因為他身體力行地向自己展示了最近活的多清白。 商儀雖然覺得陸吟遲這種展示清白的行為劍走偏鋒,但也不失為一種沒辦法的辦法。 陸吟遲端了一杯水問她喝不喝, 她盯著對方修長的手指臉瞬間紅透。 體內的撒嬌因子在這一刻突然被激活, 悶悶開口:“我不渴,但是我累了,你得幫穿襪子。” 她說完往前抬了抬腳, 在距陸吟遲的下巴只有兩三厘米的危險距離內晃悠。 陸吟遲微怔,低眸看向商儀白生生的腳趾。 她的腳盡管纖細,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恰好陸吟遲手掌展開后的長度。 情侶之間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大學的時候,商儀親眼見過展文敏的上一任男盆友是怎么給展文敏穿鞋系鞋帶的。 商儀冷眼旁觀,一邊擺出我正在專注玩手機沒空在意你們撒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