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古劍蘇蘭]煞性大發(fā)(H)、不孤城、小狗瑞茲爭奪戰(zhàn)、每次回頭都發(fā)現(xiàn)上司盯著我(H)、鮫綃透、誘色迷獄(H)、秘書先生的秘密(H)、你在星光深處、皇家小媳婦、我的噴火龍小甜心
原話,意識到自己記性不太好,對他說過什么有些模糊,“反正就是說,離婚的話我占不到半點便宜,他寧愿錢都花到律師費上,也不會分給我半分?!?/br> 展文敏:“……” 這男人說話做事夠狠。 商儀突然想起剛結婚的時候,她跟陸吟遲也吵過類似的架,原因還要從陸吟遲偏愛的那輛黑色私家名貴愛車說起,也就是他上班應酬最常用的那輛。 那天晚上天氣不好,從徬晚就一直下雨,因為強氣流的原因好幾天都沒見過好天氣,濕冷潮濕,好像進入南方的梅雨季節(jié)。 陸吟遲破天荒約她去鳳鳴道去吃一家蒸煮宴,商儀之前路過幾次,因為設計的顏色問題,一直都以為是一家大星巴克咖啡廳。 不過那晚氣氛還算不錯,最起碼商儀坐在二樓緊貼落地窗的位置,望著外面蒙蒙細雨覺得特別有意境。 所以盡管胃口不好她吃的不多,還是把這家店的東西挨個夸了一遍,順便好好贊賞了一下陸吟遲的眼光。 生活中商儀并不是個很勤快的人,但嘴巴一向很勤快,尤其某些特殊時候,她覺得兩句話就可以讓陸吟遲眉開眼笑去買單時。 不過回來的時候遇到小插曲。因為兩人喝了紅酒只能叫代駕,所以回來的時候坐后車座。 她無所事事隨手翻陸吟遲后座中間的收納盒,竟然在里面翻出半盒女士香煙,細長的,淡藍色包裝,水果口味。 繞是她平常對香煙根本不了解,那一刻瞬間也意識到什么,她問陸吟遲的時候,陸吟遲表示不清楚,畢竟他很少用車上的收納盒,也很少在意車上多了什么少了什么。 于是那晚順理成章鬧了矛盾。 陸吟遲第二天一早去上班,依舊沒把事情解釋清楚。 中午的時候,香煙的主人打來電話,提出要請商儀喝咖啡。 商儀當時年紀小兩歲,不管是職場經(jīng)驗還是私人生活,都不夠精明獨立,以為是小三見正宮娘娘的狗血戲碼,怕自己撕不過對方,只好扯著展文敏同去。 其實她那時內(nèi)心是崩潰的忐忑不安的,畢竟剛結婚不久,如果陸吟遲真有什么別的女人,她也只能認倒霉,畢竟以顧秋蘭那代人的三觀,男人只要出軌了愿意改正,愿意回歸家庭,也不是不可以原諒,所以顧秋蘭會想盡辦法阻攔,而商儀一向胳膊擰不過大腿。 不過到了以后超乎商儀的預想,對方態(tài)度恭敬有禮貌,自報家門,說自己是陸吟遲的下屬,某個部門的女經(jīng)理。 因為前幾天跟陸吟遲參加應酬喝多了,陸吟遲體恤下屬派司機送她回去,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她稀里糊涂把車當成了自己的車,隨手放了半盒香煙。 為了讓商儀信服,她甚至拿出自己某日在某個超市信用卡支付此款香煙的賬單。 真摯抱歉的語氣不像演戲,晚上陸吟遲回來還給她帶了份和解禮物,可謂是非常高情商,所以那場事便不了了之。 不過這兩年大家都有變化,比如商儀越來越不聽mama的話,翅膀硬了,再比如陸吟遲這男人年齡往老男人的方向進軍,脾氣卻往茅坑里的石頭靠攏,簡直又臭又硬。 —— 展文敏不是為了情哭就是為了愛笑,在商儀看來,生活還真變化多端有滋有味,反觀她,步入婚姻殿堂太早,感情生活平淡如水的就像個青燈古佛相伴的老尼姑,這兩年吃了無數(shù)狗娘,也聞膩了愛情的酸臭味,簡直想仰天長嘯,抱怨命運不公。 她糾結了半天,提議化不公為動力,花錢購物的動力。 商儀如今的購物能力越來越往上流社會富太太靠攏,每次在陸吟遲面前吃癟,她就喜歡出來刷卡,越刷心里越踏實。 好像刷卡就像打陸吟遲的臉一樣爽。 不過商儀越像一位合格的陸太太,也就越了解那些富商老婆們有多可憐,別看出門的時候穿金戴金一身潮牌,其實在家沒幾個能駕馭的了老公。 幸好陸吟遲年輕,雖然滿身金錢的銅臭味,但還不至于需要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像接受“共享單車”一樣包容他。 展文敏在她糾結兩雙鞋到底要哪雙時,抱著胳膊嘖嘖搖頭,“我要是你打死也不離婚,抱緊家里那顆搖錢樹,愛情哪有金錢帶來的刺激爽,你就是活的□□逸了,缺乏煩惱。就你現(xiàn)在這花錢的水平,你覺得離開陸吟遲,還有哪個男人養(yǎng)的起你?” 商儀忽然頓住,就像被人當頭棒喝,猛然醒悟,她趕緊把腳上的鞋子脫下,對導購說:“呃……不好意思,我再看看?!?/br> 然后迅速尷尬站起來,在導購一臉無語加白眼下拉著展文敏快步撤離。 她沉默了半天,冷不丁說:“你不說我還沒意識到,你也知道我一開始并不是這樣,我雖然有心情不好就想買東西的臭毛病,但認識陸吟遲之前僅限于某寶網(wǎng)購……” 商儀有選擇困難癥,關系好的時候,偶爾會拍照片問陸吟遲買哪雙穿合適,他的回復一向簡單粗暴,甚至不斷給她洗腦,說挑不出來的時候,與其浪費時間,不如都買下,回家慢慢挑。 商儀在不知不覺下被資本主義荼毒,以前兩個人吃三個菜都覺得奢侈,現(xiàn)在保姆偷懶中午做兩個菜,她內(nèi)心深處都覺得這頓飯節(jié)儉是節(jié)儉,就是少了靈魂…… 展文敏用擔憂的眼光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被別有用心的后娘寵溺壞了的孩子。 “敏敏,你說我如果當時考上研究生,現(xiàn)在是什么樣生活?會不會就沒那么墮落?” 展文敏向來不藏著掖著,有什么說什么,“你初試那么高的分數(shù)都能敗在復試里,有時候這個命吧,你得認……倒是白在我那蹭了一夏天的空調,你說我一個小實習生,為了包庇你真是不容易?!?/br> 商儀現(xiàn)在最排斥的一句話就是認命,感覺別人叛逆青春期是十幾歲,她十幾歲的時候毫無話語權,所以等到二十幾歲,心心念念想自作主張一回。 沒幾分鐘,收到田明學的短信,向商儀匯報商尚案子的最新進展。 他不提醒商儀都差點忘了關心這件事,田明學用律師專業(yè)的業(yè)務能力為商儀爭取了一個探視名額,就在明天下午三點半。 商儀忘了告訴他以后有任何關于商尚的事情,可以第一時間先通知顧秋蘭,畢竟顧秋蘭是打心眼里在意自己的兒子。 而商儀只是更在意自己的親媽。 商儀匆匆結束跟展文敏的約會,下午上班前首先給顧秋蘭去了一通電話。 具體細節(jié)電話里講不清,她就簡單傳達了一下,說晚上會過去看她。 商儀商尚是顧秋蘭很艱難才生下的,據(jù)說懷上的時候將近四十歲高齡產(chǎn)婦,所以身體一直不太好,從發(fā)現(xiàn)懷孕一直臥床到六個月,吃各種各樣的中藥調理。 后來念大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