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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儀回消息,打人一事,還是希望能夠跟被害方接觸一下,說不定態(tài)度好就能夠息事寧人。 如果事情這么簡單就好了,顧秋蘭早就帶著禮物去醫(yī)院探病,被拒之門外,對方的態(tài)度特別強(qiáng)硬。 商儀把這事說給展文敏的時候語氣略帶情緒:“商尚不是我兒子,如果是我兒子,我一定大嘴巴抽他,整天看別人不順眼,我還看他不順眼……” 商儀說起商尚的不好,能從天亮說到第二天天亮,她這輩子從來沒這么討厭過一個人。 —— 忙到?jīng)]空花錢的陸先生,終于在這個周日抽出半天的時間休息,難得今天家里熱鬧,商儀不上班,陸吟遲也不用上班。 商儀洗漱好,換了一身比較清爽的長裙下樓時,看見比較和諧的一幕場景,陸吟遲吃過早點瀏覽手邊的財經(jīng)雜志,小姑娘笑意綿綿圍著他拖地。 左邊一遍右邊一遍,恨不得把地板拖爛,商儀其實很理解對方,畢竟她也是從這個年紀(jì)過來的,在那個信息不如現(xiàn)在發(fā)達(dá)的年代,有過一段為不知道名字的男明星癡狂的經(jīng)歷。 不過那個男明星如今也抵不過歲月滄桑,就算娛樂圈流行晚婚,也早就結(jié)婚生子了。商儀也是后來才知道,原來她初中迷戀上的男明星,在那個時候已經(jīng)三十歲了。 商儀想說點什么,陸吟遲先一步把雜志擱下,側(cè)頭看她一眼,“這兩天沒聽你念叨商尚的事?!?/br> “念叨也沒用,你又不會幫我?!?/br> 他故意佯裝成有些為難的表情,“不是我不幫你,實在不知道怎么幫……你想讓他多蹲幾年的事,跟丈母娘商量過了?” 商儀被他兩句話說的一時語塞,默不作聲抿緊唇,不想幫忙就別幫忙,不想幫忙還倒打一耙,實在太過分了吧,她說過的話多了,如果陸吟遲都能當(dāng)真,那商儀早就套出他的萬貫家財了。 商儀不想跟他浪費唇舌,扭身就要上樓,就連早飯也沒胃口吃了。 轉(zhuǎn)身時卻被他握住手腕,商儀微微吃驚,轉(zhuǎn)身瞧見這人從深咖色的卡包取出一枚名片,“去找這個律師,就說我介紹你的?!?/br> 商儀掃了一眼,有些受寵若驚,名片雖然沒接過來,但語氣好了許多,“我找到可靠的律師了,是個老熟人,業(yè)務(wù)能力也不差。” 陸吟遲有些驚訝,抬頭掃過來,“你還認(rèn)識學(xué)法律的老熟人?” 他說這話純粹好奇,不過這在商儀聽來有些奇怪,她怎么就不能認(rèn)識學(xué)法律的老熟人,于是忍不住解釋:“是啊,很熟,一起看過電影吃過飯,就上次你帶我去吃飯的那個地方,我上次告訴你我來過,一個小師哥前幾年帶我去過。那個小師哥就是他?!?/br> 跟陸吟遲那次吃飯,穿著黑色高跟鞋去的,出門的時候腳后跟還差點卡在電梯縫,再加上菜難吃,性價比也不高,所以對那個地方?jīng)]任何好感。 商儀說完半天沒見動靜,陸吟遲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老熟人還是老相好?”他說這話時不高不低,跟方才一樣的語調(diào),又比方才重了那么一絲。 商儀愣了愣,這時小麗正好從廚房出來,她瞬間找到發(fā)泄口,理直氣壯的反駁他:“在異性緣這塊,我肯定沒辦法跟你比?!?/br> 陸吟遲眉宇微皺,往后撤了一下身子,認(rèn)真凝視她。 商儀的視線膠著在小姑娘身上,看了陸吟遲一眼,又朝小麗抬下巴,商儀其實沒有吃醋的意思,她也相信陸吟遲不是那種吃窩邊草的人,尤其做不出吃這樣不靠譜的路邊野草的行徑。 畢竟事情傳出去,跟家里保姆發(fā)生點什么,比在外面逢場作戲時沾花惹草的行為更惡劣,陸家也丟不起這樣的人。 不過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干柴遇上烈火,保不齊會有陸吟遲喝醉酒把持不住,小姑娘芳心暗許不拒絕的時候。 作為普通人一員的商儀,思想或許齷齪,但也是正常思維,她別的倒沒所謂,就怕陸吟遲會讓她出去丟面子,成為別人議論的對象之一。 陸吟遲跟她淡淡對視了三秒,手中雜志重重砸青底白格子的素色茶幾上。 “啪——” 突然一聲毫無預(yù)兆的響聲,小麗毫無防備,被嚇的縮了縮脖子,陸吟遲臉色有些陰沉,起身上二樓。 商儀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她不過是開個玩笑,至于這么大反應(yīng)?他剛才不還拿老相好尋她開心? ☆、第 6 章 陸吟遲沒別的優(yōu)點,氣性有點大,這一生氣上樓,直到中午去公司才露面。 彼時商儀正津津有味捏著勺子在一堆rou里挑青菜吃,就一個人吃飯,坐姿特別隨意,一條腿曲起來踩在凳子上。身上穿的裙子,自然不太雅觀。 陸吟遲倏然下來,就像個幽靈,當(dāng)即把她嚇了一跳趕緊收起腿。 她悄悄拍了拍胸脯,小心臟還在猛跳。 陸吟遲其實在樓上書房開了兩個多小時視頻會議,沒閑工夫跟她計較,倒是沒想到方才這么驚喜,毫無預(yù)警讓他欣賞一幕春光。 他抬手系著袖口的扣子,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剛走兩步想到什么,轉(zhuǎn)腳又回來,含笑瞧著她:“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會做飯?” 說這話時,目光不由得往商儀白白嫩嫩,骨節(jié)纖細(xì),一看就沒做過體力活的手上打量。 陸吟遲記得商儀嫁給他頭一年沒有這么一雙嬌貴的手,那時冬天第一股冷空氣來臨時,她的手背變得又紅又腫,陸吟遲帶著她去看醫(yī)生,醫(yī)生說她天生對冷空氣過敏,再加上一直保養(yǎng)的不好,所以凍傷成了習(xí)慣性問題,不過只要好好保護(hù),還有的救。 隨后各種保養(yǎng),一整個冬天沒復(fù)發(fā),不過那時候顧秋蘭一家還沒搬到這定居,過完年,陸吟遲作為第一年春節(jié)拜年的新姑爺,在她老家小住了兩天,也就兩天功夫,她手背大面積復(fù)發(fā)。 不過那次也是最后一次。 對于陸吟遲來說,凍手凍臉凍耳朵是從來沒涉及到的問題,他很難想象還存在如今的社會中,同樣對于陸吟遲來說,他也想象不到北方冬天那么寒冷,竟然有些家庭連最基本的取暖設(shè)備都沒有。 他一開始還想,沒有暖氣怎么也有空調(diào),沒空調(diào)起碼有爐子或者炕,沒想到商儀一家子對待六九寒冬的招數(shù)就一個字:抗。 生挨硬抗。 也難怪商儀有睡懶覺賴床的習(xí)慣,大冷天從被窩哆哆嗦嗦出來,確實有點艱難。 商儀的回答拉回他的思緒,“做飯當(dāng)然會做,好久不做了可能手生,怎么了?” 看他片刻,從零星記憶中搜索到她唯二兩次給陸吟遲做飯,一次做了西紅柿炒蛋炒黃瓜,陸吟遲沒說好吃不好吃,只不過全程就夾了兩筷子。 還有一次他生病,上吐下瀉,商儀自告奮勇給他煮小米粥,大半夜,又是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