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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也不會接,所以從來不做無用功。 可惜丈母娘沒有女兒半分的睿智,從來不懂什么是婉拒,不過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做事風格。 陸吟遲一向不會不給長輩顏面,剛要一通電話回過去,突然被商儀的來電打斷。 “我送了湯,秘書說你開會,所以請我進去,我怕打擾你就沒上去……湯喝了嗎?怎么樣?” 陸吟遲摸上左手,無名指上簡單款式的婚戒,漫不經(jīng)心轉(zhuǎn)動著,視線卻投向一動沒動的雞湯,“太咸?!?/br> 沒想到他批評起人,那么干脆直接,把她接下來套路好的話都給截斷,商儀聞聲沉默了半個世紀那么久,“我弟的事……” 陸吟遲笑了下,品味著,聲音依舊和潤,“我如果是你,就會明天或者后天再提這件事,畢竟湯剛送到,等人消化完是最起碼的尊重?!?/br> 商儀:“……” 商儀已經(jīng)被吊了幾天胃口,沒想到剛開口又被批評教育,她自然知道應該再等等,可惜顧秋蘭等不及。 在顧秋蘭眼中,商儀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可以幫商尚解決任何破爛事,她時常在想,顧秋蘭是否從一開始就把她跟大姐定位為扶弟魔。 商儀聽過最多的話,就是“你以后要幫你弟弟一把”“你以后發(fā)達了,不要忘了你弟弟”之類。 商儀曾有一次聽到大姐跟顧秋蘭爭吵,大姐聲淚俱下控訴:“你拉我一個墊背就夠了,為什么還要拉上我妹!” 她雖然不知道為何鬧那么厲害,但根據(jù)以往慣例,十有八九是因為商尚。 商儀跟商尚一胞所生,從小地位待遇不一樣,性格也不一樣,商尚被顧秋蘭嬌生慣養(yǎng),勉強讀完初中就輟學了。 前幾年從家里拿走不少錢,說要學這個學那個,最終也沒學成,倒是找到了目標,想做網(wǎng)紅,弄了個鸚鵡頭挺扎眼,五顏六色的,人堆里一眼就能找到他。 夜涼如水,隱約還能聽到蟬的叫聲,最后幾只的垂死掙扎,經(jīng)過洗禮,院子綠油油的草地,能聞到青草氣息。 商儀打完電話,望著外面的月色發(fā)了會兒呆。 展文敏發(fā)來消息:我晚上去吃飯,你猜我在盛天酒店看見了誰? 商儀:陸吟遲? 展文敏難以置信,發(fā)了一張流汗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還沒什么都沒說… 商儀:哈哈 展文敏沒再說什么,只發(fā)來一張偷拍的照片,商儀有些忐忑,根據(jù)以往慣例,閨蜜偶遇老公沒什么好事,她對陸吟遲沒多少信心,真怕看見什么勁爆內(nèi)容。 比如美女在懷,推杯送盞這種。 看過內(nèi)容她瞬間松了口氣,陸吟遲沒自己想的那么不堪。 電梯旁他被一群人簇擁,正單手整理裁剪得體的西裝,微微頷首,低頭跟人交流什么??匆轮椭茉怆S從,明顯只是一場商務應酬。 照片是抓拍的,難得還把人拍的這么耐看。 商儀看著,有些失落,看樣子陸吟遲今晚照舊不回家。 突然,外面有動靜,房門敞著,緊接著是樓下小麗欣喜若狂的驚呼:“陸總回來了——” 商儀眨了眨眼,頓時措手不及。 作者有話要說: 二非:開新文了,感謝寶貝們的支持,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暫時不能寫另外兩個了。本文只能日更哦~~ ☆、第 2 章 商儀沒猜到陸吟遲今晚應酬完會回來,更猜不到商務應酬結(jié)束的那么快。 她剛洗完澡,隨手穿了一襲長款肩帶的淺色睡裙,側(cè)開叉,行走時露出多半截又長又細的大腿。 當然不是為陸吟遲穿的,兩人關(guān)系到了把離婚擺上桌的地步,至少目前她不會做那么不上臺面的事。 陸吟遲身上帶著若有似無的酒氣,發(fā)絲幾許凌亂,站在客廳中央,把公事包遞給小麗,同時不緊不慢解領(lǐng)帶。 商儀扶著淺白色欄桿張望,他抬起頭,兩人對視了數(shù)秒。 商儀心想,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面子還挺大的,一保溫桶的雞湯,就讓日理萬機的陸總撥冗回家了。 小麗打破兩人目光對視時旖旎的瞬間,笑瞇瞇詢問陸吟遲:“要不要我做宵夜?” “吃過了?!彼獠浇o自己接了杯水,放下水杯徑直往樓上,商儀所在方向走。 樓梯臺階鋪著厚重地毯,是那種繁瑣不易清洗且有些復古的花紋,樣式很受老一輩人喜歡,也很受灰塵喜歡。 看婚房裝修商儀全程都沒參與,甚至買婚戒,都是陸吟遲出差回來,他們途經(jīng)一家珠寶店。 她一個對款式設(shè)計并不敏感的門外漢,在一眾陳列的婚戒以及導購小姐精彩絕倫的游說下,沒幾分鐘眼花繚亂,而后參考吊牌,在低端價位隨便指了一款。 她用普通人買一枚的價錢買了兩枚,鉆石小的可憐,鑲嵌在鉑金凹槽里,素到不能再素。 陸吟遲當時再三詢問“你確定?”,搞得商儀還以為他身上這點錢都沒帶夠。 導購小姐嘴巴特別甜,歪著頭笑說:“婚戒嘛,價位是其次,重要的是在二位心中的意義?!?/br> 商儀想的卻是省錢,她那時還是個大學畢業(yè)剛一年多,工作處處碰壁的窮菜鳥,尚且不適應做一揮手就散財?shù)纳⒇斖印?/br> “還是頭一次陸太太這么掛念我?!彼室獍崖曇魤旱?,低沉而舒緩,走過她身旁時無意間丟下這么一句。 商儀反應了半晌,“什么?” “雞湯,你可以明天接著送?!彼咧唤z淺淺的笑,好像今天下午在電話里客氣疏離,諷刺她求人幫忙的態(tài)度太心急的是另外一個人。 她嗅到一縷酒味,從他外套上散發(fā)出的,有些人喝了酒愛耍酒瘋,有些人喝了酒愛叨叨,顯然陸吟遲是那種喝多了平易近人的類型。 “你肯定知道我弟弟的事,我媽又打電話sao擾你了吧?”商儀站了片刻,決定直奔主題。 陸吟遲沒有否認,甚至若有似無地頷首表態(tài),商儀有種錯覺,只要一牽扯到商家的問題,她就永遠低他一等,這讓她特別頹然。 她跟著進臥室,陸吟遲已經(jīng)脫了外套去浴室,深更半夜,他帶著一身的酒味,的確沒辦法坐下來交談。 商儀枯坐著等他洗了澡出來,夜里颯爽,外面漸漸起風,草綠色的窗簾被吹起來,鼓起大包,她趿拉著鞋,抬腳把兩邊的窗戶都關(guān)上。 商儀是北方人,身材卻像南方姑娘,纖瘦,細腰,膚色白皙,勉強過一米六,她把原因歸結(jié)為小時候生活條件太差,就像缺乏肥料的小樹苗,沒長開。 陸吟遲的手機攤桌面上,屏幕突然亮了亮,進來一條消息。 與此同時,浴室嘩啦嘩啦的流水聲未停歇,商儀本來沒有窺探他手機的習慣,這次卻鬼使神差,頭腦一熱拿起來查看。 她沒在微信中看到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