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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擔(dān)心啦!”這,這自說自話的就把事情定下了?但二老爺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br>宗叔的嘴張了張,又閉上了。他在唐家四十年,是看著唐驥長大的,對他的脾氣再了解不過。唐驥從前是筆直筆直的——在他剛進獵魔人訓(xùn)練營的時候,曾經(jīng)把一個對他動手動腳的人揍得親媽都認不出來,還險些把那人的那啥啥廢掉。就這么筆直的一個人,去了亞洲才幾個月,就要跟男人結(jié)婚了!不不不,那還不是人,而是個男吸血鬼!宗叔想破頭,都想不出來那個無名者究竟給唐驥灌了什么迷魂湯。話說他該不是有魅魔的血脈吧?不過,既然唐驥都擺出這種態(tài)度了,恐怕二老爺不管說什么,最后都很難改變事實了。宗叔也很了解唐家如今的這位當家人,別看他平常一副殺伐決斷的模樣,但對上子侄們,其實最后多半都是他繳械投降的,尤其是對唐驥,簡直少有勝績。等等!宗叔突然想到唐驥剛才說的話:“少爺,你說會跟人類結(jié)婚?”可那個無名者不是吸血鬼嗎?難道還能變成人?“宗叔——”唐驥卻不接這個話題,趴在椅背上沖他眨巴眼,“幫我想個辦法,能不露痕跡地溜掉?!?/br>“少爺——”宗叔還沒說完,唐驥居然還在繼續(xù)往下說:“再跟二叔說,讓他幫我查查,去俄羅斯查那個莫洛佐夫的人,究竟是誰派過去的?”“有什么問題嗎?”宗叔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嗯?!碧企K笑了一下,“我的一個朋友去查過了,那個標本室里并沒有什么七代雷伏諾的尸體,倒是有一具標本,很符合一個叫卡爾·辛摩爾的吸血鬼的特征。哦,現(xiàn)在得說是‘曾經(jīng)有’了,因為這具標本,已經(jīng)被銷毀了,就連銷毀的過程都被抹去。幸好我那個朋友在恢復(fù)數(shù)據(jù)上有點天分,找到了一點零碎的線索。”他說得很輕松,但宗叔早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那個莫洛佐夫,要動嗎?”“現(xiàn)在還不需要?!碧企K想了想,“既然有人肯替他遮掩,那必然是用得著他。而他既然需要遮掩,就是舍不得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有身份,他就跑不了。再說,三個月之內(nèi)他都不能離境,不急。重要的是,他究竟跟誰做了交易?!?/br>“明白了?!弊谑宕饝?yīng)得很痛快,“不過,你現(xiàn)在要溜去哪里?”“哎喲——宗叔你怎么明知故問呢?”唐驥笑嘻嘻地提起車里的背包,一副打算耍賴的模樣。宗叔平直的嘴角不由得稍微彎了一下:“急什么呢,你不是早就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嗎?”唐驥神色一整:“也不能這么說。我沒想到那車防護能力還挺強,他現(xiàn)在恐怕受傷了。”宗叔嘆了口氣:“所以你讓我預(yù)先在冰箱里放兩袋血漿,原來就是防著這個?”“嗯嗯嗯——”唐驥的心已經(jīng)飛了,“那什么,宗叔我真得趕緊去看看了。油箱上那一槍應(yīng)該是第四個人打的,對付韋博不難,但誰知道伏擊的還有幾個人……”宗叔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有一件事。二老爺已經(jīng)查過了,無名者手里還有第三件圣器的消息,其實只是有人懷疑他的那把傘并非凡品,所以猜測他可能還有未為人知的東西,所以想詐他一下。”“原來如此?!碧企K摸了摸下巴,“那好極了?!?/br>宗叔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但那把傘是必須交上去的。地獄木做的傘,二老爺也找不出一把仿品來?!?/br>“放心吧?!碧企K把背包往背上一甩,“傘會上交的,沒問題?!?/br>☆、夜探血霧高原據(jù)說些某些大酒店里,總有那么幾間房間是終年都有人包下的,至于包房的人是誰,那是秘密。這種事其實大家都知道的,紐約市所有的豪華酒店里,大概都有這樣的房間。不過,要說在一間路邊的小商務(wù)酒店里也有這樣的包房,那就聽起來——有點好笑了。然而好笑歸好笑,事實是事實。綠寶石商務(wù)酒店。這家酒店當初建造的時候倒也別出心裁,每扇窗戶上都鑲有一塊綠色的玻璃,在陽光下亮晶晶的倒與店名十分吻合。不過因為用的都是便宜貨,所以幾年過去那些玻璃不可避免地褪色發(fā)暗,綠寶石就變成了綠石頭,完全不起眼了。如今,這家酒店接待的主要是一些來旅游的、想要經(jīng)濟實惠的游客,華人居多。在這種情況下,一個黑頭發(fā)黑眼睛的年輕人背著個旅行包走進酒店的時候,就絲毫也不顯眼了。唐驥戴著頂棒球帽,穿著前胸印了流氓兔的T恤,五分褲下面露出年輕人修長結(jié)實的小腿,一邊看手機一邊走進酒店。他的背包兩側(cè)各有一個口袋,左邊裝了半瓶礦泉水,右邊露出一卷宣傳圖頁,好萊塢星光大道的圖片赫然在目,跟千千萬萬慕名而來的游客沒任何兩樣。電梯在大堂右手邊,現(xiàn)在門口正有十幾個人在等,唐驥看了一眼,像所有體力充沛又沒什么耐心的年輕人一樣,索性推開消防通道的門,步行上去了。酒店總共六層,唐驥一口氣跑到五層,輕車熟路地走到走廊末端,用門卡刷開了門。像所有的酒店一樣,房間里的窗簾是兩層的。綠寶石酒店在外層用的是一種厚厚的深棕色條紋布料,價格便宜,雖然不怎么透氣,但遮光效果十分好。雖然太陽尚未落山,屋子里卻是一片昏暗。“來了?”雙人大床上傳來有點慵懶的聲音。“來了!”唐驥把背包往沙發(fā)上一甩,飛身一躍,直撲上床。“怎么像接飛盤的狗一樣啊……”顧頤連忙雙手一撐,往旁邊翻了半圈,才算沒有被他壓個正著。唐驥半邊身體壓在他身上,兩手就開始上下亂摸:“受傷了沒有?給你準備在冰箱里的東西看見了嗎?喝了嗎?”“知道我受傷了你還這么往下壓……”顧頤笑吟吟地任由他摸,“傷得很慘啊。先被人兩次肘擊,然后又挨了一槍,那子彈還挺高級的。最后有人一槍打爆了油箱,要是沖得晚一些,現(xiàn)在你就只能看見一個破破爛爛的我了?!?/br>雖然聽他語氣輕松就知道現(xiàn)在并沒什么事,但唐驥還是覺得心臟抽了一下,伸手就開燈:“讓我看看!”“看什么……”顧頤想阻止他,但唐驥手快,已經(jīng)啪一下打開了床頭燈。柔和的黃色的光線灑下來,落在顧頤還有些蒼白的臉上。他已經(jīng)洗過了澡,穿了件睡衣——當然不是綠寶石酒店對普通游客提供的那種大路貨,而是細心的宗管家跟血袋一起放在這里的真絲睡袍——根據(jù)唐驥的要求,是紫色的。雖然皮膚缺乏血色,但絲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