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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犯人逃跑,你也就不必來見朕了?!?/br>陳非季玄皆是一驚,旋即反應(yīng)過來,陳非道:“是?!?/br>不管他對季玄到底是怎樣一個感情,現(xiàn)在隋帝吩咐了,他就要先照著做。季玄道:“師弟,我有話對你說,可否移步?”冷天鳴道:“師兄有什么話現(xiàn)在說就是,這里也沒有外人?!?/br>聞言,季玄便知道冷天鳴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原說了不再連累任何人,現(xiàn)在卻仍然要陳非跟著他,不知道到底是怎樣個主意。季玄笑了笑,道:“也沒什么話,就是囑咐你,路上小心些,別再熬夜了?!?/br>“嗯?!崩涮禅Q應(yīng)了一聲,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冷云輕。季玄這才注意到這個人,一眼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器宇不凡,心里揣測了下這個人的身份。再看冷云輕的時候,冷云輕也在看他,面色十分不善,眼神可以殺人。季玄其實(shí)并不知道究竟誰在追殺他,他一直以為是什么愚忠的忠臣。可此刻看來,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兒。因?yàn)檫@個人明顯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而冷天鳴似乎還被這個人制約著。心里翻來覆去的想了一遭,季玄想明白了。這不管怎樣都是冷天鳴自己的事情,他不明所以,縱然想了也想不出來,不如索性不管,冷天鳴心里自有處置。沒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冷天鳴便走了。臨走時把施小然也帶走了,連同著其他解差也都帶走了,連個暗衛(wèi)也沒有留下,但卻留下了三千兩銀票。兩人送走了他們,各自睡下。次日起床把房子退了,離了清水縣之后,季玄道:“我們現(xiàn)在往哪兒走?”陳非愣了愣,然后道:“你走吧,隋帝的意思,應(yīng)該是放你走了?!?/br>“我知道?!奔拘Φ溃骸暗撬舱f了,我若是逃了,你也不能回城,你確定要放我走?”“你若真想走,我也攔不住,看你自己罷了?!标惙且残α诵Γ睦镎f不上到底是輕松還是難受。季玄看了看他,道:“我怎么可能會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天過去了,你心里想明白了嗎?”問的是陳非到底喜不喜歡他這件事,陳非心里知道他問的是什么??蛇@件事他自己也還沒有想明白。他道:“再給我?guī)滋斓臅r間?!?/br>季玄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好,那我們就必須同行了。”不管同行還是不同行,都得有個路線。季玄道:“這樣吧,我們還按原定的路線走,你做你的押解官,我當(dāng)我的囚犯?!?/br>陳非心道:哪里有我這樣落魄的押解官,哪里又有你這樣光鮮的囚犯?雖然心里這樣想,口中說的卻是:“如此也好,左右我也無處可去?!?/br>沒有家人,也不能回城,哪里對他來講不是家?又有哪里真的是家?原本心里一直都有信念,即便是押送犯人這么簡單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是一個目標(biāo)。可現(xiàn)在好了,連生計都不用擔(dān)心了,真正的是沒有什么目標(biāo)了。兩個人趕了半天的路,一般來講城外總有一個小樹林,過了護(hù)城河就是小樹林。到了中午,兩個人正好走在了這小樹林里面。坐在樹根下,剛拿出兩個餅子,不知道哪里一個小公子走過來了。這個公子長的很清秀,眸子里閃著光芒,十分的吸引人??匆娝麄儍蓚€人,那姑娘便走了過來。季玄心道:這人看著似男非女,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正想著,那小公子說話了,聲音如風(fēng)鈴搖晃,依舊似男非女:“二位兄臺,你們也是來旅游的嗎?”季玄站起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閣下也是來旅游的嗎?”“是啊,只是我跟家人走丟了?!?/br>這句話一出,季玄心道:完了,這人沒安好心。正準(zhǔn)備將這個人趕走,陳非已經(jīng)站起來道:“在下陳非,小兄弟與家人走失多久了?”小公子也施了個禮,道:“在下齊翔,今日與家人同游,不甚走失,不想正好遇見二位兄臺,可謂是天作的緣分?!?/br>又道:“我見二位器宇不凡,容顏俊朗,應(yīng)當(dāng)并非常人吧?”季玄道:“我看小兄弟才是真神仙,看人一眼就知道別人不一般?”作者有話要說:猜猜這個人是男是女(^~^)第43章守夜小公子笑了一聲:“我與二位素未相識,怎么這位仁兄好大的火氣?”季玄也笑道:“你我三人未曾謀面,可從你走過來到現(xiàn)在,舉止表現(xiàn)都仿佛與我們相識已久,我懷疑你這人是個騙子。”小公子眉梢微動,瞧了季玄一眼,道:“我若是騙子,會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過來?我若是騙子,會一個人獨(dú)行?我若是騙子,我騙的又是什么呢?”小公子巧言俐語,再加上長相十分的良善,陳非便信了八分。陳非道:“季玄,你疑心有些重了,我覺得他這么小的年紀(jì),不會騙人。”“你多大?”季玄問那小公子。小公子道:“今年十五?!?/br>“果然小,我的年紀(jì)都可以做你干爹了?!奔拘戳四切」右谎?,說道。小公子神色微僵,也看了他一眼,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了。神色一變,小公子轉(zhuǎn)眼間便是一臉愧疚:“其實(shí)你說的沒錯,我確實(shí)是個騙子?!?/br>這變化讓陳非吃了一驚,下意識警惕起來:“什么意思?”小公子嘆了一口氣,道:“我家道中落,是被逼上梁山,家里面就我和我母親兩個人,生活無以為繼,只好出來行騙?!?/br>小公子將發(fā)上銀簪一取,頭發(fā)披散下來,嘴角彎起,眼角也挑起幾分,眼波蕩漾,正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果然是個女子,季玄心道。她眼波一轉(zhuǎn),笑道:“怎么,很意外嗎?我以為你早就看出來了我是女子?!?/br>季玄笑道:“確實(shí)是早就看了出來,但陳非恐怕沒有?!?/br>陳非確實(shí)震驚了一下:“竟然是女子,姑娘你一個人出來,難道不危險嗎?”季玄暗自搖頭,這個人畢竟心善。女子道:“危險,但是危險又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總是要生存下去的?!?/br>她靠近陳非,向他拋了個媚眼,意圖再明顯不過。陳非下意識退了一步:“姑娘你……”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jīng)倒了下去。季玄原以為她要使用美人計,也著實(shí)沒料到這女子竟這般大膽,一驚之下驟然吸入了些粉末,意識立刻便消弭了。“愚不可及,還以為你有多聰明?!迸有α艘宦暎阉麄儍蓚€人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掏了出來,拿走一部分,隨后便揚(yáng)長而去。她對害人沒有興趣,不過謀取錢財而已。這藥效也沒有多久,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季玄陳非二人便醒了過來。細(xì)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