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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咳了一聲,季玄道:“那我們就開始調(diào)查吧,你去那邊,我去這邊。”既然是問人,當(dāng)然是分開問比較快速。作為一個押解官,陳非堅持不分開:“我們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問人有什么好照應(yīng)的?難不成還會有人拿個刀砍回來?即使真的有人這樣做,他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有什么可怕的?季玄知道他還是害怕自己逃了,笑了笑道:“好吧,從南往北問吧?!?/br>陳非點點頭。兩個人問了一上午,最終也沒有問出什么結(jié)果。不僅沒有問出結(jié)果,反而還惹上了麻煩——有個捕快看見他們了。告示雖沒有貼出來,衙門內(nèi)部的人可是已經(jīng)傳遍了。說這季玄陳非如何如何兇神惡煞,還有一個叫陸羽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到底這三個人是不是好東西,他們心里也不清楚,但是縣老爺說這伙人是壞人,他們掙這碗飯的,看見嫌疑人當(dāng)然也不能放過。季玄剛拐了個彎,便聽見了十分輕微的腳步聲,一般人走路不會這么鬼鬼祟祟。他低聲道:“陳非,后面有人跟蹤?!?/br>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疾步走了幾步,穿進了一條小巷,躍上了墻頭。那捕快原本跟的好好的,卻見他們轉(zhuǎn)個彎兒就不見了,左找右找都不見,不由抓耳撓腮:“咋回事兒?這兩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那自然是不能的?!奔拘驹趬︻^道。聲音從頭頂傳來,十分的清越好聽,但鉆入他的耳朵中,卻有些驚悚。一抬頭更嚇了那捕快一跳,那墻足有一丈高,那有個人好生生的站在那里,那人面容之俊美遠(yuǎn)超越他生平所見。那人笑了笑,氣派仿佛天神一樣。可捕快張三卻是渾身一冷。仔細(xì)瞧,那人臉上沒有一分勉強不適。張三腿都開始抖了,據(jù)押送過季玄的哥們說,季玄長相舉世無雙,下手卻完全不留情面,哪兒關(guān)鍵往哪兒打。他真是迷昏了頭了,怎么敢一個人追過來呢?至少也得叫上十個八個人才對。“你……你是誰?站那么高干什么?給我下來。”靈機一動,張三喊道。陳非道:“你既然不知道我們是誰,為什么還要跟蹤我們?”這邊一說話,張三才發(fā)現(xiàn)對面墻頭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也是面目冷峻從容,不見絲毫緊張。“別……別血口噴人,我何時跟蹤你們了?我不過是恰好從這里路過,倒是你們,爬墻是不是想偷人家東西?!?/br>張三一邊吼的氣勢十足,一邊不住的往后退。這一退,他高興了。原因很簡單,他已經(jīng)看見李四帶著一幫捕快過來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下來!”張三這次是真的氣勢十足了,刀都抽了出來:“再不下來別怪我不客氣了。”那么多人過來,那么大的聲響,季玄不可能聽不見:“你們那么多人,我們下去豈不是太吃虧?”他唇角微勾:“這樣吧,你們上來?!?/br>如果下去,那還真的是太傻了一點。陳非看了季玄一眼,意思是他們應(yīng)該離開了。如果再不離開,一會兒再想走就艱難了。他要是有本事上去,剛才也不至于說那么多廢話。但是他上不去,不代表別人上不去。張三眼珠子一轉(zhuǎn),道:“有本事你們就別走,等著?!?/br>“等死嗎?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沒本事?!奔拘俅涡α诵?,然后向陳非道:“走?!?/br>兩個人武功都比較高強,等其他人趕過來,他們兩個人早就不見了蹤影。走遠(yuǎn)了之后,陳非道:“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不管遇見什么樣的情況,你都可以把它不當(dāng)一回事兒?!?/br>季玄笑道:“陳非,我們兩個人認(rèn)識這么久,你才認(rèn)識到這一點?”他說:“當(dāng)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也就可以做到像我這樣了?!?/br>他穿到這里來,豈非就是一無所有?親人,朋友,他全部都沒有。若真的是十三,或許還可以想想幸存著的鳳璃國子民。但對于他季玄,真的是什么都沒有。“你不是什么都沒有,你還有我這個朋友。”陳非脫口而出。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視線不自然的轉(zhuǎn)向了別處。季玄眸光閃動,心內(nèi)微詫,不確定的問道:“你愿意和我一個囚犯做朋友?”這個問題簡直像幼兒園小朋友問的一樣幼稚,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會忽然間幼稚,在面對著自己完全信任的人時。陳非點了點頭:“我早就把你當(dāng)做朋友了,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朋友?!?/br>季玄畢竟是皇子出生,總該有些心高氣傲的。“我怎么可能會不愿意?”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不愿意。于公,陳非是押解官,跟押解官關(guān)系好當(dāng)然有利于他這個囚犯的生存。于私,他早對陳非有好感,雖然不確定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好感,但做朋友肯定是不會逾距的。第23章與捕快正面交鋒清水縣畢竟是何靈的地盤,想要輕而易舉的逃脫,還沒有這么的容易。正當(dāng)兩個人已經(jīng)沒事了的時候,迎面便撞過來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從旁邊的巷子里突然間跑出來的,再加上他們剛才在說話,竟然沒有注意到。被這個女人一撞,季玄大腦當(dāng)機了一瞬,緊接著皺著眉頭扶住了她:“姑娘,你沒事吧。”雖然他覺得這是一個瘋女子,可還是出于禮貌問了一句。女人不住搖頭,仿佛聽不見季玄說了什么:“麒兒,我的麒兒,你跑到哪里去了?啊,娘找不到你了……”她說著就要往旁邊跑,季玄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偷了東西還想跑?沒那么容易?!?/br>女子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口中依舊叫著:“麟兒,娘的麟兒啊,哎嘿,娘瞧見你了,別跑!”“裝瘋賣傻也沒有用,東西還給我。”季玄再次皺眉。陳非在旁邊聽的一頭霧水,幾番想說話最后都壓抑住了。季玄要做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沒錯的。見瞞不過了,那女子眼神一轉(zhuǎn),竟然十分的靈動。她掏出一個荷包,扔了三丈遠(yuǎn):“還你了,趕緊放了我。”“陳非接住她?!奔拘阉惙悄沁呉煌疲哌^去將荷包揀了起來。果然不出意料,荷包是空的。季玄沖她挑了挑眉,女子猛的抬腳狠狠踩下去。因為陳非畢竟顧及著男女授受不親,并沒有太束縛著她。她這樣一動作,抓住了空隙,再一個后手,隔開了陳非之后拔腿就跑。季玄早料到她會有這么一招,撿了個石子,正好準(zhǔn)確無誤的砸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