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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玄笑著道。沿著鬧市走了約兩柱香的時間,季玄問一名老者:“前面可是馬場?”“沒錯,兩位公子是外地來的吧這個馬場可是我們本地最好的馬場,不過這幾天鬧鬼,你們呀,還是別去了……”老人家往往啰嗦,逮住不認識的人也能說上半天話。與老者絮叨了好久,方弄清楚了此事的經(jīng)過。這里是清水縣最好的馬場,一直客源不斷,但前幾日不知怎的,每逢夜半馬場中便會傳出一個女人凄慘的尖叫。女人的叫聲喚醒了馬群,往往能讓一群母馬同她一起嚎叫。他們這幾日一直窩在小院之中,糾結于周氏一事,加上馬場的事情發(fā)生也才四五日,他們竟不知道這件事。夜晚女人的尖叫與馬群的嚎叫摻雜在一起,可謂陰森恐怖至極,客源流量急劇下降。馬場老板請了人去逮人,請了道士捉鬼,卻都沒有什么用處。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好心疼師弟第16章馬場事件季玄這樣一說,陳非反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撓了撓頭,解釋道:“我見你們許久不回,所以才誤會了。”“若我真的跑了,你會怎么辦?”季玄看著他,問。陳非沒有半分猶豫的道:“若你真的逃了,我會秉公辦理。”“那么我問你,我逃跑,有幫兇協(xié)助,你對幫兇如何處置?”陳非道:“按我朝律法,幫兇與主犯同罪。”“我再問你,幫兇為皇家龍鳳,甚至萬民之主,你又當如何?”陳非無話可說。季玄代替他回答道:“你只能裝作不知道,因為這位萬民之主可堪千古明帝,做錯的事情只不過這么一件?!?/br>見陳非還是無話,季玄再道:“你總覺得隋帝做錯的事情,只不有對待我這一件事,可你忽略了一個前提,我什么事也沒做錯,冷天鳴放過我才是正理。”陳非神色微動:“你的意思是,隋帝并沒有做錯?”“不,他錯了,凡為帝者,對待他國異族,應寧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季玄眉目肅斂,沉聲道:“所以于他而言,是錯,且大錯特錯?!?/br>陳非有些不明白了,季玄之前對于隋帝一直是一種仇視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卻又為隋帝說話,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躊躇了一番,陳非如實問道:“因為隋帝沒錯,所以你不想逃了?”“我想逃,于我而言,我沒錯,我不該被關押發(fā)配;但于他而言,他的確已經(jīng)因為我,背負了許多壓力?!?/br>這是第一次,季玄承認隋帝對他有恩義。他笑了笑:“我最終會逃,因為這不應該是我要承受的?!彼粦摫话l(fā)配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更不應該被人奴役。陳非沉默。他本就不擅言辭,面對這樣的話語,他實在不知道該接什么話才能夠合時宜。再次笑了笑,季玄道:“是非對錯不同,不過是因為我們所站角度的不同。”給自己倒了杯茶,季玄又道:“言歸正傳,今日何靈過來,所為何事?”季玄總是有這樣掌控全局的能力,在不知不覺間被他帶動,順著他的話去說。“何靈來要回他的官印,還有就是周氏一案,周家人鬧到衙門去了。”說起這個,陳非眉間多了一抹愁色:“我已經(jīng)派人去看過了,周家人態(tài)度很堅決,說是定要為亡子討回一個公道?!?/br>聞言,季玄眸光微斂:“這事情又變的有意思了?!?/br>據(jù)冷天鳴派去的人回報,周家人雖對此感到意外,可也沒有什么過激的舉動,畢竟清水縣何靈一手遮天。可是現(xiàn)在不過一夜的時間,周家人就轉變了態(tài)度。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問題,開始時周家人就一定咬著他們不放,非要找出一個冤死鬼不可。那時他們的方向并不明確,只有有人頂罪結案,能讓他們得些利益即可。但現(xiàn)今風頭一變,他們竟不惜得罪縣令以討“公道”。若換做前日,季玄定會以為又是八王從中作梗,但冷天鳴在這里遇見的事八王全都知道,所以會暫時收手。此事若非八王所為,又能是誰?冷天鳴還在這里,太歲頭上動土,豈非找死?或者,那人根本不知道隋帝在這里。茶杯的掩飾下,季玄嘴角上揚起一個弧度??磥磉@其間的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復雜。聽陳非敘述了具體的經(jīng)過之后,季玄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個模糊的判斷。他道:“明日你我出去走走。”頓了頓,他又調(diào)侃道:“到時你可要把我看好,我若是跑了,你就是幫兇?!?/br>陳非居然也笑了笑:“那我只能和你一起逃跑了?!?/br>“陳大人果然明智,你若是個姑娘,我一定帶著你逃。”季玄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他是玩笑話,陳非卻忍不住想多了。若自己真的變成個姑娘,怕是會很丑吧。一個丑姑娘,季玄定然不愿意帶著一起走,幸好自己不是個女人。轉念回過神來,又暗斥自己,瞎想什么東西。他們一個是罪犯,一個是押解官,原與這件事風馬牛不相及的。看陳非暗自懊惱,季玄暗笑道:“陳大人莫不是在后悔自己不是女兒身?”“不是,我是在想,我怎么與一個犯人討論起這種事情來了。”季玄看了看陳非:“陳大人年歲幾何?”“虛歲二十四?!?/br>“那就是才二十三?!奔拘游⒉[:“我虛長陳大人一年。”季玄實際已經(jīng)二十九了,但依十三的記憶來看,這具身體只二十四歲。他道:“達官貴族弱冠娶妻,民間更是十幾歲便尋了良配,怎么陳大人如今已二十過三,卻還是沒有妻子?”陳非不知憶起了什么,眸底竟浮出一絲溫柔:“我家窮,娶不起妻,但有一女子與我約定好,待我登科及第,她便嫁我?!?/br>他接著又發(fā)出一聲嘆息:“如今我雖未落榜,卻混到如此落魄的模樣,怎敢求娶?!?/br>季玄竊以為陳非很傻。他道:“若那女子真心與你相好,便是你窮的叮當響,也一樣會追隨你;反之,若她無意于你,便是你譽滿皇城,她也不會多看你一眼?!?/br>“不是這樣,她家中是赫赫有名的大戶,她并不嫌我貧寒,但她爹娘卻不同意?!?/br>季玄一愣,原來有人如此狗血的故事,貧寒的書生與富家小姐。他再問:“那女子芳齡幾許?”“到如今,應是二八年華?!?/br>十六歲于季玄看來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姑娘,但放在這里,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季玄問:“你很喜歡她?”陳非點頭:“很喜歡,她是個很有靈氣的姑娘,你若是見了她,也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