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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章泉舊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容忍你不愛我,我能容忍你躲著我,我卻不能容忍別人擁有你,不能容忍你和別人在一起?!贝藭r的秦昭言眼里盡是哀色,“小叔叔你還記得么,我十一歲那年我們在穎王府撞破穎王叔和一個男子歡好,你說所愛的人會成為軟肋,我還問你你的軟肋是什么,你說你的軟肋是我。小叔叔,我一直以為你也是喜歡我的,我沒想到你會恨我。”

秦川怔了一下,那些話他也記得:“所以那個時候……”

“是啊,”秦昭言笑了笑,“我那時就喜歡你了小叔叔,你問我覺得自己喜歡男人么,我回答的是‘阿言只喜歡小叔叔’。你一定是把我的話當(dāng)作玩笑了,可是小叔叔,我那句話是認(rèn)真的,我不喜歡男人,我也不喜歡女人,我只喜歡你,我只喜歡你啊小叔叔?!?/br>
秦川第一次偏過頭去,不去看他灼人的目光:“可是我不喜歡你?!?/br>
“沒錯,你不喜歡我”秦昭言笑出了聲,“所以小叔叔喜歡的人是太妃娘娘咯?聽說小叔叔從前就和她有婚約,是父皇橫刀奪愛,如今小叔叔是要與太妃娘娘再續(xù)前緣么?”

秦川不說話。

秦川的沉默引爆了秦昭言心中壓抑已久的火山,他只覺胸口有一口氣,直往頭頂沖擊,他一把抓住了秦川露在被子之外的手,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他的雙眼已經(jīng)赤紅,狠狠地盯著秦川的眼睛:“小叔叔”秦昭言低喚了一聲,另一只手一把扯開了被子,“你看看我留下的印記好看么?”此刻秦川才發(fā)現(xiàn)他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可以說衣服能蓋著的地方?jīng)]有一處肌膚是正常的。秦昭言的手從他的脖頸滑到胸膛再到雙腿,口中道:“從這里,到這里,再到這里,”秦昭言頓了一下,又低了低身子,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你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我留下的印記,知道我想干什么嗎小叔叔?”秦昭言低低地笑了一聲,“我要告訴她,你是屬于我的,完完全全屬于我……”

秦川一把推開秦昭言,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秦昭言你瘋了么!”

這一巴掌下手不輕,秦川渾身都在顫抖,而秦昭言偏著頭,拇指擦去唇角的血跡,又笑了起來:“小叔叔,從小到大,無論我多調(diào)皮,你也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我……”

秦昭言又換上那絕望地笑:“如果注定了小叔叔你不會愛上我,那我寧愿你恨我,起碼是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刻在你心上了?!闭f完他站起身“我知道小叔叔你為什么想要皇位,你想報復(fù)我,你想擺脫我的糾纏對不對?小叔叔,十四歲那年你我下棋就勝負(fù)難分了,如今便已朝堂為棋局,朝臣為棋子,你且看著阿言如何拿回那個位置,如何殺了鄭休,如何拔了他的爪牙為我父皇報仇?!?/br>
“至于母后的死,阿言不信是小叔叔做的?!鼻卣蜒赞D(zhuǎn)過頭看著秦川,“小叔叔就等阿言如何找出證據(jù)證明你是無辜的!”

“小叔叔好好休息吧,從明天起,”秦昭言俯身給秦川蓋好了被子,掖了掖被角,“你我的對弈就真正開始了?!?/br>
看著秦昭言離去的身影,秦川松了口氣,卻又自嘲起來。

回想剛才二人之間的糾纏,他竟然情緒失控到那種地步,真的那么愛他么?秦川自問,繼而微笑,是啊,就是愛他。秦川伸出方才一直藏在錦被之下的那只手,攤開手掌,手心一片血rou模糊。那些違心的話非要在這樣的境況下才能說出。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比最初設(shè)想的要糟糕許多。秦川低估了阿言對自己的感情,他以為不過是小孩子一時的錯覺,可原來……

秦川痛苦地按了按太陽xue。

“阿言啊,你總是給我出難題……”

第十四章籌謀

黑白縱橫,白子步步躲讓,黑子步步緊逼,執(zhí)白的女子看著棋盤上的局面,“啪”的一聲將棋子砸在了棋盤上,怒氣沖沖道:“秦川,你讓我一讓可是會死?”

“你不曾說,我怎知你竟還需要我讓?”秦川波瀾不驚,從容的將棋盤上的黑白棋子一一收回棋罐之中。

“你!”鄭婉一時氣結(jié),卻不知作何反駁,忽而美目一閃,湊到秦川跟前:“我說你這幾天怎么捂得這般嚴(yán)實,”說著扯開了秦川的衣領(lǐng),“嘖嘖嘖,這么激烈啊?!?/br>
秦川抬眼:“放手?!?/br>
鄭婉訕訕地收回手,坐回榻上。

秦川默默地收著棋子,忽道:“你是故意的?!边@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鄭婉眨了眨眼睛:“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又是一記冷眼刀,鄭婉只覺渾身一個哆嗦。

“秦川,你可真沒意思?!编嵧裾苏碜?,“不錯,我故意的,故意讓他誤會的。”說著將手掩在唇邊,低聲道,“沒想到,你的小阿言平時看著一幅芝蘭玉樹溫文爾雅的樣子,做起這種事來,這么禽獸啊……”

然而秦川就像一潭死水,無論鄭婉如何挑釁都不起微瀾。

鄭婉冷哼一聲,放下手,道:“阿言那邊如何了?”

“不知道。”

“不知道?”鄭婉叫了起來,“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為何會知道?”秦川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臉上終于有了表情,“鄭婉,現(xiàn)在聯(lián)手的是我們,而我與阿言是對手,我怎知他如何了?”

“連你的探子都不知道?”

“若是能讓我探到了,他也不必坐這個位置了,”秦川終于收好了棋子,站起身,“因為總要摔下來的。”

“我爹那邊恐怕已經(jīng)起疑了?!编嵧癜櫫税櫭?,“你打算怎么做?”

“我本也沒打算瞞多久,他若不能發(fā)現(xiàn)更好,若是發(fā)現(xiàn),我也有應(yīng)對之策??晌覅s著實擔(dān)心你,”秦川也皺起了眉頭,看著鄭婉,“若是你爹發(fā)現(xiàn)你有問題……”

“不過一死罷了。”鄭婉忽地一笑,燦若梨花。

“鄭婉?”秦川沒料到鄭婉看得如此清楚。

鄭婉端起案上的茶杯,輕啜了一口,低眉道:“我決定和你聯(lián)手的時候,就是站到了他的對立面上,如此再來奢求父愛,奢求他手下留情,那我未免太過可笑了?!?/br>
秦川嘆了口氣,“你能看得如此明白,我也便放心了,有件事,今日也一并與你說了吧。”

秦川此刻的表情肅穆,讓鄭婉產(chǎn)生了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的沖動,只覺秦川接下來的話會讓自己萬劫不復(fù)。

“那日阿言以為你我之間有私情,所以特意告訴我這件事想讓我認(rèn)清你不過是鄭休手中牽制我的棋子?!鼻卮D了一下,“他告訴我他查到你父親多年前曾一直派人關(guān)照一個漁陽的叫李忠的人。阿言查到那李忠的母親李氏曾與人訂婚,后來她陪那人上京趕考,幾年后突然返鄉(xiāng),不久便生下了李忠,但卻因為難產(chǎn)去世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