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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叔叔?!?/br>做好了安排,秦川一個人踏進了寢殿,此刻窗門緊閉,殿內(nèi)也未掌燈,十分幽暗。秦川掃了一眼卻并未發(fā)現(xiàn)秦昭言,他本想開口喚他,想了一想終是沒有出聲,只得自己去尋。身后忽然有了動靜,秦川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人按在了墻上,緊接著一股冰涼帶著酒氣侵入唇舌之間。是秦昭言。秦川想要掙扎,卻被秦昭言制住了雙手。十五歲那年秦昭言便長得與他一般高了,如今十八歲的他更是高了自己半頭,秦昭言的武功雖是秦川所教,但終究是在軍中歷練了一年,武力上終是勝了秦川一籌。這個吻粗暴霸道,秦川被壓制的死死的,只能任秦昭言舔咬吮舐,而秦昭言原本冰涼的唇舌也漸漸溫熱起來,鼻息交錯,對方口鼻之間的酒氣讓秦川覺得自己似乎也喝醉了。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個荒唐迷亂的夜晚。當時秦昭言在他酒中下藥,他自覺身體不對,要向外走,秦昭言卻抱著他的腰輕易將他帶進懷中,他那時雖然神思混沌,但那晚所有的記憶都無比清晰,他還記得秦昭言是如何舔著他的耳垂在他耳畔一遍遍地低喃“小叔叔,阿言喜歡你?!?/br>似是察覺到身下人的走神,秦昭言突然重重咬了秦川的唇瓣一下,一股血腥的味道彌漫開來。秦川回過神來看著秦昭言,室內(nèi)昏暗,卻足以讓秦川看清秦昭言臉上的表情,他的臉紅紅的,似乎喝了許多酒,而眼神卻清亮無比。三年了,那晚偷偷去看他,只顧著給他收拾換衣服,而這一次終于能好好看看他,卻未曾想會是這樣的境況下。稚氣已脫,眉眼鋒利,此刻他的小阿言,嘴角微挑,帶著七分邪氣,完全不似平常溫良恭順的樣子。秦川一時怔?。骸鞍⒀浴?/br>秦昭言伸出舌頭舔掉了粘在唇邊的秦川的血,似是回味一般輕笑了一聲。接著秦川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嘭”地一聲,他被扔在了床上。秦川悶哼一聲,只覺頭暈眼花,秦昭言一把抽掉他的腰帶,繞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后將他的雙手按至頭頂。待秦川回過神來,雙手已被固定在床頭,動彈不得。秦川覺得事情已經(jīng)向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了:“秦昭言你想干什么!”秦昭言此刻坐在秦川身上,聽聞秦川的話,一挑眉:“小叔叔不知道阿言想干什么么?”秦昭言俯下身,在秦川耳畔吹了口氣,秦川只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畔向四周蔓延,只聽秦昭言道:“阿言想和小叔叔,交~歡~啊……”說罷,咬上了秦川的耳垂。秦川的呼吸一變。不再是剛才的霸道粗暴,秦昭言溫柔的吮吸著秦川的耳垂,舔著他的耳廓,細細密密地吻著他修長的脖頸,舔舐著他的喉結(jié),秦昭言的吻漸漸到了他的鎖骨,忽而聞到了他衣衫上的味道,嘲諷又輕蔑地一笑,低喃道:“合歡香……怪不得……”秦川未聽清秦昭言的話,開口道:“阿言……”聲音竟也沾染了些許欲念。秦昭言察覺到了秦川的細微變化,抬手解開他的衣衫,一只手探了進去,貼著他的肌膚如游蛇一般緩緩向上。秦川努力壓下被撩撥出的情潮:“你這樣做,是把我當成那些油頭粉面的小倌么?”秦昭言卻不惱,又湊到他耳邊:“小叔叔,阿言三年前就說了,阿言喜歡你,阿言愛你,阿言想要你……”“不過是因為從小到大你的身邊只有我罷了”秦川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若是……”秦昭言此刻手指已掐上他胸前的朱果,惡劣地一擰,秦川后半句話便生生卡在了喉嚨里。“若是什么呢?”秦昭言的聲音低沉而充滿魅惑,此刻他的衣衫已被秦昭言拉開,秦昭言看著秦川沒有半點痕跡的軀體,勾了勾嘴角,俯下身與秦川四目相對:“小叔叔,阿言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吧,自十一歲那年阿言開始做那些旖旎綺麗的夢,夢中的人從來就只有小叔叔一個。”感覺到身下的人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秦昭言笑得愈發(fā)深了,幾下便撕碎了衣服,扔下床去。此刻秦川只剩一條褻褲,而他自己也衣衫半敞,輕而易舉地貼了上去,讓二人的肌膚相親。“小叔叔,你知道阿言都夢到什么嗎?”秦昭言的手仍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從十一歲到十五歲的夢里,阿言都是夢到在小叔叔身上蹭來蹭去?!闭f到這里秦昭言又惡意地咬上秦川的耳垂,手上的動作卻不停,“而十五歲之后的夢里全是那晚小叔叔在我身下喘息的樣子。小叔叔你一定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有多好看,你的頭發(fā)散了一枕,你皺著眉然后抱著我一直喊著‘阿言不要’,你知道么,我當時都要瘋了……”說罷,秦昭言的吻繼續(xù)向下,從耳垂到脖頸到鎖骨,最后停在了秦川胸前。聽著秦昭言的情話,感覺著他的動作,秦川只覺得快要瘋了的人是自己。不似那晚理智全無,他現(xiàn)在神智尚存,但經(jīng)過三年前那一晚,秦昭言完全掌握了秦川身上哪些地方是他的敏感之處,他每動作一下,情潮便沖擊一下秦川理智的防線,此刻他壓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fā)出那羞人的聲音。然而秦昭言顯然已經(jīng)不滿秦川這樣刻意的壓抑自己,低頭一口咬住了秦川胸前的朱果。“啊……”那是一聲媚到骨子里的呻*吟。秦川的防線徹底崩塌。情*欲找到了突破之處便迅速占領(lǐng)了理智的高地。那在他身上撩撥點火的是他一手帶大的小阿言啊,是他秦川二十八年的生命里唯一愛的人啊,聽著那些情話,他怎能不動心,感受著那人的動作,又怎能不情動?看著身下的人已經(jīng)意亂情迷,秦昭言繼而褪去身下人的褻褲,發(fā)現(xiàn)那物已然挺立,便伸手圈住輕輕揉弄了一下。“嗯……”身下人的人呻*吟了一聲,白玉般的臉上盡是情潮,秦昭言覺得他的小叔叔真是美極了,湊過去輕輕親吻他的嘴角。“小叔叔,你不知道阿言多愛你。”他的眼圈已然發(fā)紅,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中的哽咽。說完,秦昭言分開秦川的雙腿,一手抹了些許藥膏向那緊閉幽口探去。似是感受到了異樣,秦川找回了一絲理智:“阿言……”后面的話卻被秦昭言連數(shù)吞進口中,他不斷地加深這個吻,手中的動作卻未停下,耐心地拓展著,直到那處變得柔軟膩滑。秦川暈暈乎乎地,直到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抵在那處,他方有些清醒:“阿言,”雖然已極力控制,卻仍沾情染欲,“已經(jīng)錯了一次了,不要一錯再錯了……”秦昭言俯身與秦川對望,秦川此刻才發(fā)現(xiàn)秦昭言的眼圈竟是紅的,一時有些發(fā)怔,有什么東西從腦中一閃而過。只見秦昭言笑了,不是剛才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