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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予有些明白了,說:“你是說,老頭打我這槍是故意的?”陳助理低頭笑著說:“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司令員要開槍打誰,沒有失手的道理?!?/br>霍斯予恍然大悟,問:“這,這就是老謀深算?”陳助理笑笑說:“恐怕司令員對葵盛的事情,并不是咱們以為的那樣,什么也不知道?!?/br>霍斯予點頭不語,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忽然響了,霍斯予一看,笑了,對陳助理說:“你猜是誰?”陳助理搖頭。“子璋?!被羲褂栊α苏f:“我可算等到他的電話。”“那您還不快接?!?/br>“不忙?!被羲褂枞坞娫掜懼?,臉上浮現(xiàn)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說:“讓他急一急,走吧,咱們還大堆事要辦呢。”第70章霍斯予猜得沒錯,周子璋打這個電話,確實跟他所想的那樣,跟溪口工程有關(guān),確切地說,是跟林正浩有關(guān)。對周子璋來說,肯將電話打到霍斯予那去,已經(jīng)算是病急亂投醫(yī)了。周子璋不明白,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林正浩就好像受了極大的打擊,整個人意志頹喪消沉,愁眉緊鎖,連公司也不去了,整宿坐在書房里頭抽煙,有時候周子璋甚至看到他在喝酒。威士忌加冰,倒在玻璃杯里晃蕩,如果是偶爾來一兩杯,那肯定是種情致,但如果你看到這個人喝到臉色發(fā)青,目光兇狠,可還是不停杯,這就不由得不讓人害怕了。周子璋是真著急了,他只知道林正浩的公司正參與了一個很大的項目,此時該做得熱火朝天才對。他明明記得,在不久之前,林正浩還抱著他躊躇滿志地說,拿下這個項目,做大了,往后隆興就不再是偏安一隅的臺資公司,而是能有跨國實力的集團(tuán)公司。周子璋很替他高興,他知道這才是這個男人心中的抱負(fù),他也合該如此,面帶從容不迫的微笑,站在最高點,坦然擁有成功和榮耀。周子璋不懂商業(yè),不懂市場經(jīng)濟(jì),不明白林正浩承受的壓力和挑戰(zhàn)。但他相信林正浩,林正浩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成熟干練,能力卓著的儒商形象。這樣的人謀定而動,目光精準(zhǔn),斷沒有出問題的道理。而在此之前一切也都好好的,無論是林正浩的公司還是兩人的關(guān)系,進(jìn)行得都很順利,周子璋在搬出別墅后,反倒明顯感覺兩人距離上的拉近,林正浩開始給予他尊重和理解,不再將他當(dāng)成家里必要的擺設(shè)品;而他也開始試圖去走進(jìn)林正浩的生活,試圖去超越以往禁錮于家里瑣事的角色,而真正成長為理解這個男人,跟他有交流有互相支持的伴侶。這種全新的相處模式本來運作得很好,但突然之間,林正浩卻整個人陰沉下來,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再度將他驅(qū)逐出去。周子璋又心疼又著急,沒有什么比看著愛人受苦,自己卻無能為力更令人倍感挫折的了。他也不是沒試圖去問林正浩怎么回事,但每次小心翼翼挑起這個話題,不是被粗暴打斷,就是被沉默擱置,最近幾天更加不可收拾,周子璋都未必是問起林正浩的到底出了什么狀況,只是流露出對他的關(guān)心,就會招致一場帶懲罰性質(zhì)的粗魯歡愛。每次做的感覺都很可怕,仿佛林正浩是在自己身體里發(fā)泄,借著這種運動,將他自身無法平息的暴躁和憤怒,狠絕和抑郁表達(dá)出來。周子璋每回都被弄得險些暈過去,身上,越是隱秘的地方越有不堪的痕跡。他很痛,但卻沒法說,只能承受,因為他真真切切地心疼這個男人。在林正浩這么瘋了似的cao弄自己的同時,周子璋能感覺得到他的痛苦,是真正的,像有什么事情決斷不了的痛苦。而因為林正浩一貫都是那樣的形象:溫文爾雅,教養(yǎng)良好,游刃有余,胸有成竹,所以他沒辦法在任何別人面前流露一絲半點這種痛苦,這不是屬于那個大家熟知的“林正浩”該有的東西,所以他只能在周子璋這里表露無疑。這大概就是愛這個男人必須要承擔(dān)的部分吧,周子璋一點也不怪林正浩這種反常,相反,他覺得這也是自己能做的事情之一,他想這個時候要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有耐性,更包容,然后找一個恰當(dāng)?shù)臋C(jī)會,跟林正浩好好談,這個男人肩膀上承受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他愛他,那就不忍心再往上面添加煩惱。但你想幫這個男人,就要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周子璋回想林正浩所做的那個項目,似乎電視報紙上也曾大肆報道過。他打開電腦,輸入“溪口項目”,立即搜索出一些相關(guān)新聞,周子璋飛速瀏覽,突然之間,目光停在一個字眼上:葵盛。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他腦海里立即回想到那個神情狷狂,不可一世的年輕人,幾乎能想象得出他張嘴說:“我葵盛霍五”這句話時臉上表情有多么欠扁。周子璋心里一沉,有些不太好的聯(lián)想讓他不由得憂心忡忡,但他轉(zhuǎn)念一想,林正浩是個成熟商人,霍斯予又何嘗不是?他雖然是個無法無天的混蛋,但在公事上,這個人如果公私不分,肆意妄為,那么就不可能坐總裁那個位置還坐得那么穩(wěn)。周子璋心里稍微安定了下,他想起在醫(yī)院遇到的霍斯勉,據(jù)說整個霍家,年輕一輩幾乎都對他馬首是瞻,那樣一個人,絕對不會任由自己弟弟拿整個公司前途亂來。而且,林正浩如斯精明一個人,肯定是有把握了,才明知跟霍斯予有隙,還與他合作。周子璋越想越覺得自己多慮了。商界的事他不懂,可也明白一個基本道理,這個時代一夜暴富的事情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霍斯予也好,林正浩也好,都是有長遠(yuǎn)眼光的人,他們走到今天都不容易,沒人會拿自己的身家前程開玩笑。更可況,自己算哪根蔥?周子璋啞然失笑,霍斯予是對自己賊心不死沒錯,可他不是昏聵無知的紈绔子弟。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問問霍斯予,這個電話不是興師問罪,他也資格問什么罪,但他還是想知道,從霍斯予的角度來看,林正浩會出什么事,他知道只要自己問了,霍斯予會告訴他。哪知道電話打過去沒人接,再打,電話倒是接了,可說話的,是陳助理。周子璋不知道怎么問了,他跟陳助理沒有熟到能問這些的地步。陳助理仍舊是溫和有禮的口吻,甚至帶了隱隱的恭敬:“周先生,真是對不起,五少剛剛出院就忙開了,工作疲累過度,我剛剛才和醫(yī)生按住他,給他注射了安定強(qiáng)迫他休息一會。再鐵打的身體也不能這么胡來,您說是不是?對,公司最近有個大項目,您有看電視嗎?電視上都有報道了,就是那個。”周子璋猶豫了下,問:“他什么時候出院的?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