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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約感到對方誤會了什么,忙說:“你們,什么意思,什么新鮮招數(shù)?我來這就是找一個叫王朝銘的,既然弄錯了,我給你們賠禮道歉還不行嗎?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br>張志民噗嗤一笑,轉(zhuǎn)身邊笑邊擺手說:“不行了,這寶貝太逗了,我來帝都這么多次,都沒見過這么能樂的,你跟的誰啊,來帝都兼職?”“什么兼職,我說了,我來這就是找人的,我”周子璋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說:“我是F大的學(xué)生,真的,我袋里有學(xué)生證,我真不是這的人??????”霍斯予拿煙的手一頓,與張志民對視一眼,朝保鏢示意一下,真從那人上衣袋子里搜出一本小紅本,霍斯予拿過來隨手翻翻,正是自己也相當(dāng)熟悉的F大學(xué)生證,只不過自己的是本科學(xué)生證,手頭這一本是研究生證,上面清楚地寫著:周子璋,歷史學(xué)系。“別真弄錯了?!睆堉久駵愡^腦袋一瞧,也不笑了,說:“我瞧著怎么那么像真的,我說,你真不是少爺?”“什,什么是少爺?”周子璋茫然地反問一句,忽然意識到“少爺”可能是一種職業(yè),登時漲紅了臉,連忙搖頭說:“我不是!我當(dāng)然不是!”霍斯予冷冷一笑,將他的學(xué)生證隨手往后一拋,示意保鏢松手,對著揉自己胳膊的周子璋抬起下頜,說:“過來?!?/br>“還,還有什么事?”周子璋明顯有些怕了,又舍不得自己的學(xué)生證,試探地邁了一步說:“請你把學(xué)生證還給我?!?/br>“我讓你過來?!被羲褂璧鹌馃?。身后的保鏢推了他一下,周子璋一個踉蹌,撲到霍斯予腳邊,頭差點撞上沙發(fā)角,還好及時剎車。他有些惱怒地?fù)纹鹕碜?,大聲說:“你們還想怎么樣?一場誤會而已,有必要這么不依不饒嗎?”張志民驚奇地睜大眼,嘖嘖說:“哎呦,這寶貝挺大膽的啊。”霍斯予笑容變緩和,也不說話,拿起茶幾上一瓶芝華士就往杯子里倒了滿滿一杯,也不加冰塊,直接推到周子璋面前,簡潔地說:“喝了?!?/br>“憑什么?”周子璋怒道:“我不會喝酒,恕不奉陪?!?/br>霍斯予饒有興致地瞧著他緋紅的臉,越看越覺得有種難描難畫的漂亮,越看越有股邪火往上冒,就想立即將此人壓在身下直接辦事。他別過臉,淡淡掃了張志民一眼,張志民與他從小玩到大,知道此人色心已起,今晚這個男孩怕是在劫難逃了,他有種唯恐天下不亂的興奮,笑著說:“喝吧,這是咱們五少的規(guī)矩,喝了就當(dāng)給他賠禮道歉,這事就揭過去了?!?/br>周子璋將信將疑,凝視著那個杯子,卻聽到霍斯予猛喝了一聲“快喝!”霍斯予嗓門洪亮,整個是霍司令聲如洪鐘的翻版,他一直悶不做聲,此時大吼一聲,卻極有效果。周子璋被嚇得一個哆嗦,本能地捧起酒杯,啜了一口。洋酒特有的醇厚和辣中帶甜的味道并不那么令人難以接受,但周子璋不是傻瓜,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他放下杯子,看著霍斯予說:“好了,我喝了。”霍斯予微瞇了眼,瞧瞧自己的手說:“給你兩分鐘,兩分鐘內(nèi)不喝完,我就讓人伺候你喝一整瓶?!?/br>“我真不能喝酒,你們不能強(qiáng)人所難?!敝茏予罢裾裼性~地說。張志民哈哈大笑,站起來,拍了拍周子璋的肩膀說:“寶貝,你還不知道跟誰說話吧?咱們這些人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強(qiáng)人所難這個詞?!彼D(zhuǎn)頭跟霍斯予擺手說:“斯予,我不跟你這耗著了,自己找樂去,你悠著點,”他瞧了周子璋一眼,說:“還真是個雛,別玩壞了。”霍斯予不耐煩地說:“快滾。”張志民呵呵一笑,轉(zhuǎn)身走出了KTV包間,霍斯予回頭盯著周子璋,眼神陰沉地說:“還有一分鐘?!?/br>周子璋緊張起來,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惹了不該惹的人,一面說:“我不能喝酒”;一面悄悄地往門口方向倒退,一個轉(zhuǎn)身,就撲到門把上。霍斯予冷笑一下,手下保鏢立即一張手,將試圖開門逃跑的周子璋一把揪住,反剪雙手;另一個人一腳踹到他腿關(guān)節(jié)上,踢得他霎時間腳一軟,不由自如跪了下來。周子璋還沒從疼痛中緩過神來,下巴已經(jīng)被兩根手指蠻橫捏住,迫使他張開嘴,一個冰刃的酒瓶子碰到嘴唇。霍斯予看看表,道:“時間到,灌!”滿瓶子酒頃刻間灌了進(jìn)來,周子璋二十五年的生涯中,別說芝華士,就是啤酒也沒完整喝完一瓶,這么著猛灌,當(dāng)下又咳又喝,難受得不得了。酒液順著嘴角流下下巴,沿著線條優(yōu)美的喉結(jié)和頸項,沾濕了白色襯衫,流進(jìn)襯衫內(nèi)光滑的肌膚。配上他清秀雅致的臉龐,痛苦而脆弱的掙扎,簡直勾起人施虐的劣質(zhì)欲望?;羲褂柚磺频萌砻盎穑氲囊幌抡酒饋?,扯開灌酒的保鏢,捏上那人的下巴,一下堵上那兩片淡色的嘴唇。周子璋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嘴里“嗚嗚”亂叫,但霍斯予哪里顧得上他,只顧著著迷一樣探尋那帶了酒味,柔軟而略感冰涼的雙唇。這個吻的感覺比料想中更好,好到霍斯予簡直要忘乎所以了。他不知疲倦地撬開他的唇,仔細(xì)掃過那唇齒之間的牙齦,拼命糾纏住那柔軟滑動的舌頭,貪婪地吮吸追逐。簡直仿佛頭一回接吻一般令人意亂情迷,心跳加速,就在霍斯予心里嘖嘖慶幸,真撿到個極品時,忽然舌頭上一陣劇痛,他猛然清醒,意識到這個男人,低如螻蟻中的一個,竟然膽敢咬了他一口!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撒花第3章霍五少痛得“哧”了一聲,他扯住周子璋的頭發(fā),拉開他的唇,馬上一巴掌揮了過去?;羲褂璧暮莶皇钦f著玩的,這巴掌直打得周子璋頭偏一邊,白皙的臉上迅速浮起五道猙獰的指痕。“媽的?!被羲褂枘闷鸺埥恚镱^吐了口唾沫,依稀看到一絲血絲,想是舌頭被咬破。這可是從沒遇到過的情形,霍五少在帝都玩了這幾年,還從沒有誰敢這么咬過他。他慢慢解開西裝紐扣,臉色陰沉,黑眸轉(zhuǎn)深,不知醞釀的是yuhuo還是怒火。本來懶得玩這種□劇目,他想著既然看上這人,大不了給點錢買他一夜就得了,不要錢就給別的,他霍五少在S市呼風(fēng)喚雨的,總有這種窮學(xué)生不得不動心的東西。哪知道這人一下咬怒了他,舌頭刺痛不已,似乎還有股血腥味冒出來,這一下,少有的惱怒登時冒了上來。這時候的霍斯予還不懂得分析,為什么在商場上修煉得頗有城府的自己,對著周子璋這個素昧平生的白皙書生,像點燃了炮仗一樣,五臟六腑的暴戾情緒,驟然間都被勾了出來。這時候的霍斯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