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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沒有,從65號直接跳到了67號。66號呢?難道飛天盾地了不成?飛天。莫辰把頭仰起來,65號的上面,燈火通明,“YES夜色”的玄紫色霓虹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而65號,是一家普通的咖啡館。就是這里了。可是要怎么進去呢?一個人從身邊慢慢吞吞走過,莫辰一看,呵,還真有這樣的男人!長發(fā)披肩,面色慵懶,形容媚惑。薄薄的雞心領羊毛衫裹著纖巧的身軀,外罩一件長長的風衣,平添了幾分搖曳之姿。莫辰看著他的背影,心道看年紀很輕啊,該不會是出來賣的吧。前面的人忽然回頭,勾出動人心魄的微笑:“喂,這么盯著我看人家可是會不好意思呢?!币羯崦?,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風塵味道。莫辰眼里不自覺地流露出憐憫和痛惜。那人應該是看到了,臉色一沉。隨即又笑了,笑得更加明眼動人,但莫辰看得出來,他的笑意從來沒有到達眼里。“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跟我走,帶你見見世面。”莫辰摸摸口袋,還好有幾個錢。毫不遲疑地跟了上去。穿過65號和67號之間一條窄窄的幾乎不被發(fā)現的小巷,66號,夜色酒吧的大門便出現在眼前。門庭的侍者似乎對莫辰前面這個人很忌憚,見是他帶來的人,問都沒問就放進去了,態(tài)度恭謙。在低頭的一瞬,莫辰似乎看到其中一個侍者臉上略帶鄙夷的神色。“小夜,你來啦!”嬌媚的男聲,似是在哪聽過。對了,是竊聽器里名叫小光的那個人。如果說小夜還只是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風塵的氣味,眼前的這一位就是徹徹底底暴露在外面了。緊身的黑色皮衣皮褲,把窄腰翹臀包得曲線必現,酒紅的頭發(fā),閃亮的耳釘和皮帶交相輝映,中間露出一節(jié)白生生的小腰,無聲地發(fā)出邀請。“嗯。剛從輝哥那回來?!北粏咀餍∫沟娜说卮鸬?。小光的臉上幾不可察地一暗。莫辰幾乎要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我還以為你去新客人那里了呢!不說了,我要準備上工了?!毙」庾哌^莫辰,摸了摸他的肩膀,吐氣若蘭,“我更棒呢,你要不要試試?”莫辰惡寒。小光看在眼里,哈哈大笑,張揚而去。“別理他,你先坐會,馬上就到營業(yè)時間了?!闭f完,小夜走到吧臺上,要了一杯酒。莫辰可以肯定這里就是趙光逸每天來的地方了。自己該不該打聽一下趙光逸呢?不行,再觀察觀察,不能打草驚蛇。他坐到了小夜身邊。“這個酒吧氛圍很好啊,裝修得很時尚,生意很好吧?!?/br>“嗯?!毙∫挂馀d闌珊。“你是酒吧的????”調酒師很小聲的哼了一下。小夜冷笑道:“你不是都猜出來了么?露出那樣的表情,明知故問?!?/br>好厲害的眼色!居然看出自己當時的想法!莫辰暗暗咂舌。訕訕的不知說什么,只好環(huán)顧左右,裝作打量周圍的模樣。人漸漸多了起來,音樂轟轟作響,燈光眩彩華麗。舞池里群魔亂舞。忽然看到一個人影,高達結實的身軀,傳著侍者的衣服,正在一臺桌子前服務。正好一束燈光掃過去,莫辰看清楚了。是趙光逸!他來這里了!莫辰一陣激動。“那個,我想去一下洗手間,請問在哪邊?”很有禮貌的問話、小夜有點驚訝?!澳沁叀!崩w長的手指了一個方向。“謝謝。”走到洗手間的途中,莫辰很“不小心”地撞了一下趙光逸,兩人都低著頭,忙不迭說這對不起,然后匆匆離去。莫辰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把接下來能采取的行動在腦子里過了一遍。23號,趙光逸的胸牌。按常理來講,胸牌對應著該侍者在這里的一切,包括換衣柜。自己今天的任務就是把竊聽器拿到,免得被人發(fā)現。以后跟趙光逸打好關系,再進這里就不是難事。遇水搭橋,見招拆招。客人漸多,服務人員都到前臺去了。后面的工作區(qū)反而冷清。莫辰摸到換衣間,在一排一排的柜子中迅速找到23號,掏出科長給他的萬能鑰匙。順利打開柜門,手伸進去摸了半響,終于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把竊聽器攥在手里,把柜門帶上?!皣Q嗒”,大功告成。“你是什么人?”輕輕的,在此刻卻宛若幽靈。莫辰一僵,笑容凝固在臉上。夜色酒吧門外。吳浩然和幾個小弟走進。“就是這兒?”什么破地方,這么難找。吳浩然其實一直對酒吧沒什么興趣,不過今天心情極糟,就讓手下找了個認識的地方,想放縱發(fā)泄一下。“是的老大,這家店以氣氛HIGH著名,店家有一種特殊的酒,叫勁歌熱舞,喝了以后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絕對讓你HIGH到極點!”“這么神奇?”吳浩然不以為然,“那就進去看看。”酒吧里已經有了好些顧客,大多數都是像他們一樣的年輕人。華麗閃爍的燈光打在舞池中,照著明明滅滅的扭曲陶醉的面孔,身體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不知疲倦地瘋狂扭動。幾個熱辣的MM,邊扭邊向吳浩然這群人走來。“帥哥,來玩玩?”兩個MM蛇一樣的手臂纏上吳浩然的脖子,豐滿的突起蹭著他的胸膛。其他稍帥些的小弟也被圍住,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一甩手,吳浩然把身上的兩個MM扔給手下。“玩去吧,我出錢?!?/br>“噢!老大真好!”小弟一哄而散。吳浩然找了一個位子坐下,心里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會對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這么熱衷。吳浩然是學校小混混的老大沒錯,可他不像一般的老大,他不染頭發(fā)不戴耳釘,不泡妞不敲詐,雖然不上課頂撞老師,但門門及格,讓學校也不能把他怎么樣。他闊氣大方,從不虧待手下,還經常為小弟出頭,仗著一身練過的本事,沒讓自己人吃過什么虧。這就是他在B中屹立不倒的原因。不是沒想過自己這么過有什么意義,但生活對于他來講,也許只是一種必須存在的東西,好壞無所謂,過一天是一天。父母懶得管,給自己的只有花不完的錢,索性眾樂樂,自己還能通過錢換取尊敬。只有在被一群人用崇拜的聲音叫老大時,吳浩然才有被重視的感覺。追求?價值?理想?未來?這些詞語被老師反反復復講,可是在他聽來,假,大,空,沒有任何實質的內容。說白了老師們的目標只是高考,越多人考上,自己的獎金越高。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即髮W為了好工作,好工作為了掙好多錢。自己已經有好多錢了,那還有什么努力的意義?酒吧陰暗的角落里,猥瑣的大叔摟著纖細的男孩,手腳不停。吳浩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