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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城有白葉伺機(jī)而動,嘉國有容璽虎視眈眈,喬林已經(jīng)能充分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惡意了,這般的情境下,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完成任務(wù)穿回現(xiàn)代去。現(xiàn)實(shí)世界里再如何冷漠,也是個法制社會,沒人能逼迫他攪基,更沒人能威脅到他的生命。若要回去,還得回黎城找白瓊,只是,他如今連嘉國皇宮都出不了,又談何完成任務(wù)?容玦的喪事雖盛大,施行起來,卻也不麻煩。不到十天時間,便已入了皇陵,告一段落了。只是國喪還在,整個皇宮以及都城里,悉都白衣素食,連容璽的皇袍上,也套著一層白色的素紗。喬林這幾日一直掛念著容璽那日提醒他的事兒,他雖一直提心吊膽,卻并無真的去找容璽坦白的打算,好在容璽一直忙著,似乎也沒時間處理這回事兒。但他不會傻到以為容璽把這事兒給忘了,容璽的執(zhí)著程度,他還能不知道嗎?可惜他雖尋思了這么久,依舊未能找到能助自己離開嘉國的方法,眼看著容玦的喪事漸漸落下帷幕,他急得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嘴角都要起泡了。容璽雖忙著其他事務(wù),但對喬林的關(guān)注可絲毫未減。見著喬林暗地里著急,只當(dāng)他是在糾結(jié)要不要和自己坦白那夢中情境。倒不是自己對那夢中情境多感興趣,他只是不喜歡哥哥有什么事情瞞著他,何況是和白葉這個讓他深感危險的人之間的事情,他更不能放過。哥哥這個人,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的。?☆、第六十一章? 喬林這幾日心中存著事兒,睡眠并不怎么好,眼底下都有些青黑。是以察覺到身邊的響動時,淺眠的他便醒了過來。迷糊著眼四處瞄了一下,卻是容璽熟睡中靠近了自己。興許是容璽剛剛翻了個身,喬林心中下了定論,便又閉上眼睛。天色還早,他還能睡上一會兒。但還未等他睡著,又是一陣響動,將他驚醒過來。他皺著眉撐開眼皮,看向身邊的容璽。剛剛的響動,是從容璽這邊傳來的無誤。只是容璽的樣子,卻有些嚇著他了。他眉緊皺著,嗓子里還發(fā)出輕微的嗚咽,像是很不舒服。喬林有些疑惑,這癥狀,莫不是生病了?伸出手探向容璽的腦袋,掌心guntang的溫度讓他一驚,容璽這是高熱了!掀開身上的被子,喬林意欲下床去替他傳喚太醫(yī),卻不料動作一頓,身后一股力道扯住了他。喬林抬頭一看,容璽的眼緊閉著,分明還未醒,只是這力道又是怎么回事兒?手順著自己衣物的下擺探進(jìn)被子里,順藤摸瓜,卻原來是自己的衣角被容璽壓在身下了。弄清了緣由,喬林松了一口氣,握住衣料,控制住幅度,將自己被容璽壓在身下的衣擺往外拉。拉到一半,卻怎么也動不了,喬林抓耳撓腮了半天,最終準(zhǔn)備撐起容璽的身子,扯出衣物,畢竟他還急著替容璽去尋太醫(yī)呢。喬林又爬回床上,手順著自己的衣擺伸進(jìn)被子里,最終隔著衣物探到容璽的皮膚。很燙。喬林頓了頓,便將手順著衣物努力鉆進(jìn)容璽guntang的背下面,想用手撐開一點(diǎn)縫隙,將衣服拉出來。但他力道實(shí)在是太小,弄了半天,手也只伸入半掌,衣服也拉不出來。鼻尖沁出密密的汗,喬林準(zhǔn)備換個方式試試。調(diào)整了姿勢,喬林懸空著上身半伏在容璽身上,兩手抵在容璽的腰背部,準(zhǔn)備用力將容璽往里面推一點(diǎn),好讓自己將衣物扯出來。雙手發(fā)力前,喬林看著容璽的臉,心中還打著鼓,畢竟他和容璽之間還有許多事兒沒說清,這幾日也少有交流,但只一會兒,他便釋然了。容璽先在還高熱著,腦袋暈沉,哪里那么容易就被自己推醒了,自己還是盡早去尋太醫(yī)要緊。深吸一口氣,雙手用力推,不一會兒,容璽的身子還真動了半分。喬林見著曙光,心中驚喜,頓時力道更大,圖著一鼓作氣地將他推到自己衣物顯露的地方。只是他埋著頭,并未注意到身下容璽的舉動,容璽的聲音一出,便嚇得他手上失了力道,整個人向前栽去,額頭也磕到容璽堅硬的下巴上,痛苦地“咝”了一聲。容璽根本就不是高熱,雖陷在夢境里反應(yīng)有些遲鈍,導(dǎo)致先前還未清醒,但喬林這般大的動作,他要是再不醒,就和豬沒什么分別了。感受著腰背處的力度,容璽視線往下,看著喬林晃動的發(fā)頂,聲線有些嘶啞?!澳阍谧鍪裁??!?/br>喬林真的被嚇著了,他沒料到容璽這么快便能轉(zhuǎn)醒。但回憶起容璽剛剛嘶啞的聲音,他總算想起了自己的使命,趕緊從容璽身上撐起身子,壓下心中的尷尬?!叭莪t可是不舒服?哥哥這就去替你喚太醫(yī)!”說罷便做勢要往外沖,卻往了衣擺被壓這一回事兒,再次栽倒到容璽的身上。容璽總算感受到了剛剛喬林動作帶出的力度,動了動身子,將被自己壓下身下的衣擺抽了出來??粗鴨塘忠荒槍擂蔚厝嘀蛔蔡鄣谋亲?,開口道,“尋太醫(yī)做什么?”喬林聽言,便要從容璽身上下來,半道里卻被容璽攥住了雙肩??戳丝醇缟系氖?,喬林停下動作,乖乖地交代始末,“自然是替你看病。我方才見你不適,才覺察到你是高熱了,準(zhǔn)備出去替你尋太醫(yī),卻不想衣擺被你壓住了……”說完,喬林有看了看肩上的手,示意容璽放開自己,方便自己從他身上下去。畢竟,這個姿勢看起來也挺怪異的。容璽聽他說完,嘴角扯了扯,像是在笑。忽略喬林視線里的提示,容璽神情似乎挺愉悅。“看???若真是要替我看病,卻不該去尋太醫(yī)……”喬林:“……”什么意思?他表示理解無能。見到喬林眼里浮起疑惑,容璽笑意更勝。“要尋也該是尋你……”喬林:“……”不懂……容璽對喬林也有些無語了。哥哥這般年紀(jì)的,有些孩子都能便地跑了,怎么哥哥就這般天真,這么明顯的示意都聽不出來?看來,他還得來點(diǎn)實(shí)際的。放在喬林肩上的手滑倒喬林的腰側(cè),容璽掌心微微用力。喬林來不及撲騰,便摔在容璽身上。反應(yīng)過來,便趕緊手忙腳亂地要爬起身,自己還是挺重的,容璽還病著,可別把他砸壞了。喬林一邊補(bǔ)救,一邊還不忘關(guān)切身下人,“不好意思,我……”話還沒說完,喬林便霎時瞪大了眼,抬頭瞧向身下的容璽,“你……你……”再怎么說,他也是個男人,硌在自己小腹處的guntang物什是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喬林微微變了臉色,想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但腰上的手重逾千斤,加上他本就姿勢尷尬,無處使力,哪里能起得來。喬林垂著頭,聲音放低,“容璽,放手……”容璽哪里會聽他的,一手?jǐn)埖絾塘值谋成希p輕往下壓,兩人的身體頓時更為緊密。感覺著喬林身體的僵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