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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房子要錢,故事要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東西都沒有,想要去尋找水或者別的什么的話,就只能離開桌面……可憑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沒辦法離開本體太遠(yuǎn)的,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他要想出去找水的話,就必須帶著本體的木片一起走……

于是問題又回到了最初的點。這該死的痕跡又丑又難聞,他連碰都不愿意碰一下……

景遙左思右想也走不出這個怪圈,最后只能無計可施地坐在離木片較遠(yuǎn)的地方生悶氣。而潤安,從始至終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默然看著他繞著木片轉(zhuǎn)圈,面色鎮(zhèn)定。等到景遙放棄地離開后,他才小碎步地跑到木片邊上,很熟練地扯起袖子,往木片上虛虛擦去。

衣袖輕擺,淡到幾乎不存在的靈氣隨之漣漪般地蕩了幾下,很快就歸于沉寂,而木片上的痕跡卻仍好端端地擺在那兒。潤安瞪大眼睛,楞了一下,似是感到驚訝,隨即又試了兩回。衣袖每拂過一次,他臉上的驚訝便消去一分,取而代之的是絲絲的不安,很快,他的神情便變得局促起來,像是終于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

然后他飛快地把木片給翻了個面兒。

景遙吐血。你這幾個意思啊,以為翻了個面兒我就看不到了是嗎!

他隨時背對著潤安坐著,但感官與本體聯(lián)系緊密,該感覺到的還是能感覺到。這一點潤安卻是不知道的——他靈力衰退,與自己本體的聯(lián)系也弱了很多,感官遲鈍,還以為景遙跟他也是一樣。

他看景遙沒回頭,只道景遙還什么都不知道,趕緊反身跑向梳妝匣。爬進(jìn)抽屜,他左右翻了一陣,扛了瓶試用裝的卸妝水扛出來,看了眼生產(chǎn)日期,蹬蹬蹬地就往木片的方向跑。誰知景遙現(xiàn)在一聞到化妝品的味兒就要炸毛,還沒等潤安完全打開蓋子,已然回頭怒喝:“喂!你又想對我的本體做什么!”

潤安懷里抱著塊一次性海綿粉撲,眨了眨眼,尷尬地沖著景遙做了個“擦洗”的動作。景遙立刻跳了起來:“你敢!那么刺鼻的東西,你敢往我的本體上涂試試看!”

“……”潤安郁悶地湊近瓶蓋聞了聞。洋甘菊味的,哪里刺鼻了?

眼見景遙的面上寫滿了拒絕,潤安嘆了口氣也只好放棄。將海綿粉撲放在一旁,他轉(zhuǎn)而拎起卸妝水的蓋子,朝著景遙走了過去。

景遙不悅地斜眼看他:“干嗎?”

潤安搖了搖頭,屈起雙腿端正地跪坐在景遙身旁,伸出食指沾了點瓶蓋中的卸妝水,在景遙面前的桌子上寫道:“對不起?!?/br>
景遙翻了個白眼:“嗯?!?/br>
潤安繼續(xù)寫:“我以為我能收拾干凈的。我總記不住自己受傷的事?!?/br>
這句話有點長,潤安寫得慢,景遙也讀得慢。好容易讀完了,直接一個更大的白眼翻過去:“說得好像你沒受傷就能把那惡心的玩意兒擦干凈一樣?!?/br>
潤安怔怔看了他片刻,低頭繼續(xù)在桌上寫,一筆一劃:“我可以的。”

像是怕景遙不信,他沒等之前的字跡干完,又趕緊補了一句,指尖如刻刀般在桌面上劃過,一下一下,寫得極其用力,似是在刻意強調(diào)著什么。

“我,以前真的可以的。”

第10章圍繞我的卑微,也許能消退

景遙抱著胳膊,斜睨著低頭不語的潤安,臉上寫滿不相信。

靈體的能力是有限的,對于現(xiàn)世的物體,他們可以“搬運”,可以“使用”,但想要“無中生有”或者“將有變無”地進(jìn)行修改,卻是極難的事。即使是他,面對被弄臟的木片,也只能選擇像人一樣去用“水”或者別的什么來將其洗凈;而想要直接將其存在抹去,那起碼也得是夏時級別的吧,他都做不到,眼前這位,哈?

潤安跪坐在地上,眉眼低垂,怔怔地望著自己寫下的那幾個字發(fā)愣。景遙扁著嘴看他,過了好會兒,終是忍不住“嘖”了一聲,伸手去揪:“行了行了,起來吧,做這副樣子給誰看……等等我自己出去找水,不用你了,邊兒待著去吧?!?/br>
潤安嘴角微微抽動,開口似想要爭辯什么,無聲地開合幾下卻又放棄,抬頭朝蘇閑床頭的方向按看了一眼,默默地去撿卸妝水瓶蓋。景遙不解地挑眉,循著他方才的視線轉(zhuǎn)頭,目光落在懸在床頭上方的一張結(jié)婚照上,照片上一個妙齡女子巧笑倩兮,倚在男人的懷中,看上去幸福無比。

照片老舊,多半是蘇閑長輩留下的東西。景遙撇撇嘴,不知道潤安看這玩意兒做什么——總不能他還暗戀過這家曾經(jīng)的女主人吧?

正在揣測,蘇閑枕邊的手機(jī)忽然開始嗡嗡振動。景遙楞了一下,旋即跳起:“快!快把東西收好,那女的要醒了!”

潤安正在努力地旋緊卸妝水瓶的蓋子,被景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瓶蓋也給旋歪了。他不悅地轉(zhuǎn)頭,正見景遙背著木片急急地跑了過來。耳聽著蘇閑嚶嚀一聲悠悠醒轉(zhuǎn),他也顧不得什么難聞惡心了,沖到梳妝匣前就將木片塞進(jìn)了匣底,又去收拾潤安打開的指甲油瓶,將瓶蓋胡亂塞好后丟進(jìn)梳妝匣,身后潤安這才慢悠悠地抱著卸妝水走過來。

【不急的?!克藕眯秺y水,轉(zhuǎn)身在景遙的手上寫字,【蘇閑還要再睡五分鐘?!?/br>
羽毛般的觸感劃過掌心,景遙冷哼一聲,不自在地收回手:“這樣最好?!?/br>
實際上,蘇閑多睡了不止五分鐘——她與床多糾纏了近半小時才不情不愿地爬了起來,臉上依然一臉困倦。眼瞅著她打著呵欠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房間,景遙從梳妝匣背后閃了出來,沖潤安道:“你家主子看著像是沒睡好?!?/br>
潤安正抱膝坐在自己的本體之間,聞言點點頭,在玉珠上寫字給景遙看。景遙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將手遞給他:“諾,寫吧。你在珠子上寫誰看得懂?!?/br>
潤安從善如流地執(zhí)起了景遙的手,在其掌心中寫道:【不是沒睡好,是沒睡夠。精氣有失,補不足。】

“確實?!本斑b點頭,感到手心涼涼的又癢癢的,十分舒服?!坝√枚及l(fā)黑,多半是被什么邪物纏上了。你看到她的白頭發(fā)了嗎?”

潤安睜大眼睛,茫然地?fù)u了搖頭。景遙嗤笑一聲:“要你何用?!?/br>
潤安的目光因為這句話而黯淡了一下,旋即又抓起景遙的手,認(rèn)真寫道:“那你會保護(hù)她嗎?”

景遙哭笑不得:“怎么一個兩個都這樣?當(dāng)我是看家蛇嗎?我又沒這個義務(wù)!要說多少遍,我是自由身,我的本體現(xiàn)在可是干干凈凈,上面一個人的名字都沒有……”

說到此處他忽然頓住,然后才慢半拍地想起來,自己的本體,現(xiàn)在真的算不上是干凈。

“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彼攘艘宦暫蟮溃拔铱次疫€是走……”

話未說完,房門再次打開。蘇閑揉著眼睛走了進(jìn)來,坐在梳妝臺前開始化妝。說是化妝,也不過是隨便拿了只口紅薄涂了一下而已,然后就見她打開梳妝匣,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拎出一根沾滿指甲油的銀色手鏈,一臉臥草。

景遙清了清嗓子,尷尬地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