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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蕭延禮正色問:“你究竟想說什么?”任懷風道:“我有辦法幫你們拔掉這顆棋子,卻不傷你們蕭家分毫。如果想聽,就請我進去坐坐。我來,沒有讓任何人看到,二爺大可放心?!?/br>作者有話要說:那幅畫到底揭不揭曉,看劇情走向吧第19章第19章許是太過篤定,蕭延禮猶疑了片刻,便側了側身,“請吧?!?/br>任懷風笑了笑,吩咐豬毛自個兒找地方消遣,等他出來。進了東側門,任懷風忽然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的一座小閣樓,“那是二爺?shù)淖√???/br>蕭延禮道:“是我的書房,我不住在這里。”任懷風像是回憶起什么,“我記得那會兒因著蕭二夫人過世,我第一次來到府上,走迷了路,像是走到了二爺?shù)淖√?,那院子的確與這邊不太一樣?!?/br>提到那一茬,自然不可避免地想起任懷風偷看了蕭延禮沐浴。蕭延禮默不做聲,不應答。任懷風也笑了笑,不再說話。三人進了府,有小廝過來迎,被蕭延禮擺擺手撤了下去。任懷風沒有說話,蕭延禮也沒有說話,蕭四郎不知道說什么好,三人之間形成了一個詭異的氣氛。大概是之前與蕭老太君對峙的那些話,讓蕭四langxin里對自家二哥多了一些不一樣的看法,更不自覺地瞟了任懷風兩眼。二哥對母親說從這一刻起再也沒有心上人了,言下之意便是曾經(jīng)有過心上人。他不肯告知給任何人知道,那意味著不論以哪種理由哪個角度來說,他都不能喜歡那個人,不能讓世人知道他喜歡那個人,否則便是大逆不道辱沒家風,否則便是萬人唾棄眾矢之的。他是蕭家的后人,是宣寧侯府的世子,是國家的棟梁之臣,這些名頭都是壓在他身上的重任,他要擔起這些,便要拋下一些別的。那些被拋下的,自然也有他的感情。蕭四langxin里想著,不免又多看了幾眼任懷風,難不成還真是這個紈绔?蕭四郎微微搖了搖頭,心想這人風流遍京城,哪里會讓二哥動心,二哥動心的必然是個風華絕代的奇女子。可二哥接觸過的人,他都知道,哪里有這樣的女子呢?蕭四郎滿心的胡思亂想,那探索的目光強烈到一向心大的任懷風也感到不自在了。他開口便問:“蕭四公子,你老是看我做什么?”蕭四郎瞪了他一眼,還沒回答,任懷風便笑道:“難不成你不愛美女,愛美男了?”“還能要點兒臉不?”蕭四郎鄙夷道,愈發(fā)覺得自己真是想糊涂了,這任三是個什么混賬東西,哪里配得上與二哥相提并論?任懷風笑道:“我一向沒臉沒皮的,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蕭四郎說:“我真后悔讓你再次進我蕭家的大門。”任懷風道:“又不是你讓我進的,是你二哥讓的,要后悔找你二哥說去!”蕭四郎被堵得心口一滯,他本來就不善言辭,能動手的時候絕不動嘴,“懶得跟你這種敗家子廢話!有什么屁話趕緊說了,趁早滾回去!”話音剛落,蕭延禮推開了書房的門,制止了身后兩個斗嘴的人:“好了,有什么事就進來說吧?!?/br>書房里常年開著窗,這會兒進來感覺比外頭還冷些似的。任懷風道:“二爺,你成天過的就是這般冷清的日子???家里不是有個如花美眷暖被窩么,怎么就不舍得享用呢?”蕭延禮冷冷道:“任三公子今日前來若是特地說這些的,那就別怪蕭府不近人情送客了?!?/br>“可別!”任懷風自顧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示意蕭四郎把門窗關上。蕭四郎依言做了,任懷風這才開口:“請神容易送神難,我是如此,沈家的承寧郡主也是如此,二爺當初為什么要答應這樁婚事呢,還要提前兩個月拜堂,是怕了我還是怕了承寧郡主?”蕭延禮沒有回答,但眼神犀利,任懷風也不懼他。繼續(xù)靠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的計劃還沒實施到一半呢,二爺如此心急,做什么???”兩人似在眼神交鋒,可任懷風的話著實不好聽,蕭四郎打斷:“任三,別在我蕭府撒野!”任懷風冷笑一聲:“我自然不敢,我只是替你二哥不值罷了?!?/br>蕭延禮聽到這,才緩聲開口:“我有什么不值的?”任懷風猛地站起來,厲聲道:“你可知道,娶沈承寧進門,便是你這一生悲劇的開始!你想落得個孤苦終生尸骨無存的下場嗎?”見蕭延禮不為所動的樣子,任懷風忽然又xiele氣,坐回椅子上,目光呆滯地看著蕭延禮。“其實人死了之后,便沒什么大不了的了,是風光大葬后人祭奠還是尸骨無存魂無所依,都沒什么區(qū)別,我原想著拿先帝賜給任家的一塊免死金牌去求旨意,天家自然是愛面子的,曾經(jīng)許下的承諾不可能不認,我鬧得這般大,便是要幫你毀了這樁婚,可沒曾想你自己應了?!?/br>任懷風苦笑地搖了搖頭,“現(xiàn)下免死金牌也不好用了?!?/br>蕭四郎聽到任懷風這番話不由得大吃一驚。饒是蕭延禮也暗里驚駭,卻又不動聲色地問:“你可知道,任家的免死金牌是你的三位叔叔兩位哥哥拿命換來的,為的是保任家平安無事,你何苦……”“你說我何苦呢?”任懷風反問蕭延禮。蕭延禮閉口不言。任懷風道:“你們自然覺得我這人沒臉沒皮,不孝不義,我若真的像你這般受眾人稱頌,成為世家子的楷模,那我奉安伯府便離滅門不遠了。畢竟任家比不得蕭家樹大根深,朝野上下無人撼動。我們也不過就是幾代武將,有幸立了幾次戰(zhàn)功,便因功受爵,有了富貴榮華,但這些都是假象罷了。遲早有一天給我們榮華富貴的人,也會要了我們的命。這一點老伯爺和我都看得很清楚,也時刻謹記著,到時候免死金牌也無用,自然成了擺設,倒不如拿來做些順心如意的事?!?/br>任懷風的目光看向蕭延禮的臉,蕭延禮的臉上還是那般淡然,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任懷風只能在心里嘆口氣,“罷了,這些話有什么好說的,事已至此,唯有尋求解決的辦法。”蕭四郎道:“你方才說有辦法,現(xiàn)下可以說來聽聽了?!?/br>任懷風點頭道:“蕭家在老太君的管教之下,自然是銅墻鐵壁,蕭家的世子夫人究竟犯了什么事,旁人也無從知曉?!?/br>蕭延禮道:“你這不就知道了么?”任懷風道:“奉安伯府自然有自己的手段,否則我這些年招惹了那么多世家小姐,緣何半點罪罰都不曾有?”蕭延禮道:“你還真有臉提?!?/br>任懷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