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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人蕭延禮的跟前送一件。這不今天他就攜了一幅價值連城的字畫,往宣寧侯府去了。據說這幅字畫的原作者,是蕭延禮很喜歡的一位大家,自幼便臨摹對方的書法,偶得其墨寶便要高興許久,任懷風送過去便是投其所好,一點都不rou疼。“一直都聽聞你喜歡這位張先生的字畫,家里正好收藏了這么一幅,我也不懂把玩,便給你留著觀賞罷?!?/br>任懷風將字畫展給蕭延禮看,蕭延禮看到,眼里確有驚艷之色。但很快就收斂起來,道:“這幅墨寶如今已是絕跡,價值連城,我不能收。”任懷風笑了笑:“有什么不能收的?我送你的,你就拿著,誰叫我心悅于蕭二公子呢?就是讓我摘星星摘月亮,我都不帶一絲猶豫的。”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有看文的,留個言罷~專欄有一些想寫的梗和故事,感興趣的話可以預收一發(fā)~第13章第13章蕭延禮大概從來沒聽到有人這么直白地對他說話,他抬眼看到任懷風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臉,心里沉了一下,道:“任三公子,這個玩笑我不喜歡?!?/br>任懷風被不喜歡三個字深深刺痛了,他掩飾過眼底的哀傷,道:“我沒開玩笑?!?/br>蕭延禮盯著任懷風的臉,神色間隱隱可見怒氣。任懷風索性都豁出去了,他直視蕭延禮的眼睛,緩緩說道:“自那日在佟府退婚時見到蕭二公子起,蕭延禮三個字便已亂我心扉,若是蕭二公子愿意,我任懷風能把心掏出來給你看?!?/br>“蕭二公子愿意看嗎?”許是任懷風的眼神太過熱烈而真摯,蕭延禮不由得避開了他的視線。“素聞任三公子風流成性,如今也風流到我頭上了么?”再對視時,蕭延禮的眼里多了一絲狠意,仿佛任懷風再敢往前走一步,他就能要了對方的命。任懷風心口隱隱作痛,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底生出絲絲縷縷的悲哀,纏繞著他透不過氣來。他側目看向窗外的一叢綠竹,想起幾個月前他在宣寧侯府迷了路,誤入蕭延禮的寢居,那個時候他還不覺得自己會與人這般對峙,撞見了對方沐浴,便嚇得走不動路。蕭延禮向來以溫文爾雅示人,其實骨子里還是個冷血強硬的掌權者,容不得旁人一絲一毫的挑釁。任懷風這番話,也許在蕭延禮看來就是一種侮辱或者挑釁吧。倘若任懷風執(zhí)意如此,蕭延禮說不定真會對他痛下殺手,一個沉溺于權謀斗爭的政治家,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可是任懷風怕么,任懷風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無所畏懼過。“我明天再來看你?!?/br>任懷風說著,轉身走了。第二天,任懷風如約而來,這次他帶了一件玉筆洗,也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據說是前朝宮里流傳出來的,任懷風把玩不出什么感覺,但知道蕭延禮肯定會喜歡。但這次蕭延禮沒見他,他吃了閉門羹,但他不在乎,把東西交給蕭延禮的貼身小廝便走了。小廝不敢自作主張,又被任懷風一番花言巧語震懾,只能接下這件東西。彼時蕭延禮就在屋子里,他看到任懷風轉身離開的背影,也聽到任懷風忽悠小廝的話,小廝進門,問主子:“二爺,這個怎么辦?”蕭延禮看了一眼,道:“拿下去?!?/br>再沒多看一眼。而后幾天,任懷風都上門來找蕭延禮,蕭延禮都避而不見。傳言在京城中沸沸揚揚,宣寧侯府似乎并不在意,任懷風更是穩(wěn)如泰山,仿佛斷袖之癖是什么光榮的事情。直到沈承寧耐不住性子,直接找上了任懷風,那是任懷風為數不多的出門,一下子就與情敵撞上了。兩人是正面撞上的,任懷風被氣勢洶洶的沈承寧嚇得往后退,想趁其不備溜之大吉。誰料沈承寧指著任懷風大喊:“你站??!”任懷風也就站住了,他站定之后就端起世家公子的做派,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到底強裝鎮(zhèn)定,看起來很是唬人。沈承寧走近了,瞧見了任懷風,心里愈發(fā)嫉恨起來。“怎么?看見本郡主就想跑?難道是心虛不成?”任懷風笑道:“怎么會?只是怕郡主難堪罷了?!?/br>沈承寧一聽就怒了,“我難堪?好大的口氣!究竟是誰難堪還不一定的呢,任三,宣寧侯府蕭世子是我未婚夫君,你膽敢招惹到宣寧侯府跟慎郡王府的頭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就沒有腦子了,任懷風覺得沈承寧一點皇家貴女的表面功夫都不想維持了,撒開了就是當街耍橫的潑婦。任懷風笑了笑,“承寧郡主,我們兩個都是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大庭廣眾下爭執(zhí)不休,恐怕有失顏面。”沈承寧道:“難不成丟臉的還是我?”任懷風道:“我臉皮厚,不怕被別人說什么,反倒是承寧郡主一個姑娘家,恐怕不好被流言纏身吧?再說了,蕭二公子心里怎么想的,豈是你我說了就算的,承寧郡主還是好自為之吧!”任懷風這番話意有所指,沈承寧氣得滿臉通紅,想到與蕭延禮的親事的確是自己去求的太后娘娘,蕭延禮是奉旨成婚皇命難為。這事不少人都知道,真要論起來她也是強嫁于人,怎么也不算兩情相悅,更何況蕭世子以往也從未對她多看一眼,一想到此處她心里就堵得慌,愈發(fā)對任懷風氣得狠了。“任懷風,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蕭世子一世英名都被你毀掉了!你還敢在這里口出狂言,滿嘴噴糞!看本郡主不打得你滿地找牙!”說著就要動起手來,沈承寧也是武將世家,正所謂將門虎女,京城勛貴人家都是知道的,承寧郡主從小習武,一般男子都不是她對手。若不是有這等名聲在身,慎郡王府的門檻早就被求親的公子踏破了,即便是入宮做皇子妃也是有資格的。任懷風一見這架勢,連忙往后退了一步,伸手示意沈承寧住手:“承寧郡主,君子動口不動手,真要動手,我也是絕對不會跟女人動手的?!?/br>沈承寧看到任懷風的慫樣,一下子就笑了。“任三,你好歹是奉安伯之子,敢不敢與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任懷風道:“不敢!”沈承寧正要嗤笑,任懷風繼續(xù)道:“我怕贏了承寧郡主,郡主再無顏面嫁給蕭二公子了?!?/br>沈承寧鳳眉一挑,怒道:“任三,我今天不讓你跪地求饒,我就自己去求太后娘娘收回婚旨!”任懷風愣了一下,不由道:“承寧郡主此話當真?”“我沈承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任懷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