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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能完好無缺的離開這里,我向你保證,沒有人會損傷一根汗毛?!?/br>似乎怕蕭珩不信,穆寒陵輕松的趴到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對他說:“包括你那個師兄,和他手下的人,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在你面前,我一定不會傷他一絲一毫?!?/br>蕭珩的內(nèi)心有些震動,他沒想到穆寒陵竟然連這一層都想到了,是啊,讓自己在穆寒陵和師兄之間選擇,讓他怎么選?蕭珩看著穆寒陵,這下他敢斷定,穆寒陵說他能帶著自己完整的逃離這里,一定不是騙自己的,他一定有辦法帶著自己離開這里,不傷及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包括師兄,包括……武林盟的這些正道子弟……“嘭!”沒等蕭珩再次回答穆寒陵的話,房門就被人從外踹了開,兩扇房門搖搖晃晃的掛在門沿上,而不是直接飛入屋內(nèi)。陸玄影沒有用全力,他知道蕭珩在屋內(nèi),自己的師弟無法運功,如果他只顧著自己生氣的話,可能飛進(jìn)去的房門就會砸在蕭珩身上,所以他即使盛怒,也沒有用力。陸玄影踹開門,看見的就是穆寒陵維持著在蕭珩耳邊說話的姿勢,模樣親密至極,而蕭珩竟然就這么坐在穆寒陵身邊,任由他附在耳邊說話,沒有絲毫拒絕或是不適的模樣。陸玄影氣得咬緊了牙根,不過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還不能發(fā)火,至少在蕭珩和自己回武林盟之前,他還不能將師弟置于眾人面前丟臉。穆寒陵自然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和蕭珩這模樣不能讓太多人看見,會讓這群迂腐的武林正派指著鼻子罵很久,他穆寒陵是無所謂,可是不能累及蕭珩,所以在陸玄影踹開門之際,就只有陸玄影一個人看見了他和蕭珩耳鬢私語的姿態(tài),外面的人還來不及看見這一幕時,穆寒陵就及時的站了起來,起身護(hù)在蕭珩身前,看著搖搖欲墜的兩扇門,對著陸玄影冷笑:“原來陸大盟主也是這么不懂禮啊,咱們扯平了?!?/br>陸玄影此刻卻沒心思去和穆寒陵斗嘴,他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咬著牙的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對著蕭珩說:“小珩,跟師兄回家?!?/br>第71章武林之行(四)若是方才,蕭珩會毫不猶豫的拒絕穆寒陵要他跟他走的請求,然后自己一個人出去面對師兄的的問責(zé),可放在此刻,蕭珩是怎么都不可能立刻就跟陸玄影過去了。因為此前,房間里只有穆寒陵和蕭珩時,穆寒陵逃跑,蕭珩便可以出去幫他做誘餌,至少阻截掉師兄這個最大的對手是能辦到的,那么以穆寒陵此時恢復(fù)的武功,又加上他不知道哪兒來的逃脫辦法應(yīng)該是能夠完美脫身的。可是現(xiàn)在,門被陸玄影踢開了,蕭珩和穆寒陵就這么站在眾人的重重包圍之中,若是蕭珩離開穆寒陵,那么這包圍中心的人就只有穆寒陵一個人了,是怎么都無法在眾目睽睽之中脫離的。蕭珩站起來,向前一步,想擋在穆寒陵身前,至少這樣,師兄是不可能突然對穆寒陵發(fā)難的,可卻被穆寒陵拉住了手腕,只得與他站在一起。“師兄,你把人撤了,我就跟你回去。”蕭珩此話一出,立刻就感覺到了穆寒陵捏著自己手腕的力量加大。“我對你說過,根本不用擔(dān)心這群人?!蹦潞赀@句話是對蕭珩說的,他說得有點咬牙切齒,即為蕭珩的選擇,又為蕭珩對自己的不信任。“小珩,你知不知道穆寒陵是個冷面冷心的魔王?”陸玄影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直到現(xiàn)在蕭珩都還想讓自己就此放過穆寒陵,可一想到蕭珩過于單純的心性,又只好忍住脾氣,好聲教導(dǎo):“你不了解他的為人我不怪你,你只要跟師兄回來,師兄會慢慢教導(dǎo)你怎么辨識人心?!?/br>“哈哈哈哈,”蕭珩還沒說話,穆寒陵竟然哈哈大笑,似乎陸玄影講了多么好笑的一個笑話一樣,嘲笑他道:“陸盟主好大的口氣??!你說教蕭珩辨識人心,那么你自己就能識人斷人了嗎?”對穆寒陵,陸玄影就不怎么客氣了,他冷冷的說:“其他人的我不一定知道,但是教蕭珩認(rèn)識穆大教主的廬山真面目,在下覺得還是綽綽有余的?!?/br>“哦?”穆寒陵覺得有些好笑,他看著陸玄影,問道:“本座就好奇了,陸大盟主,這可能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怎么你第一次見廬山,就了解廬山真面目了?那在下就佩服了,陸盟主有一雙火眼金睛啊,這山才看第一眼,就識得了真面目?”“……”陸玄影被他這么一噎,頓了一頓,張口正準(zhǔn)備反駁,誰知重重包圍之后竟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陸盟主雖然是第一次見穆教主,但在下就不止一次見識到穆教主的真面目了吧?”眾人忙給后面發(fā)聲的人讓出了一條路,便見重重包圍之后由遠(yuǎn)及近的走過來一個容貌氣質(zhì)極佳的翩翩公子,腰佩長劍,面如冠玉,不是葉泊光又是誰?“穆教主果然是能言善辯,三言兩語就想哄騙陸盟主對你手下留情?”葉泊光笑看著穆寒陵,藏在衣袖間的手卻握得死死的,說:“穆大教主未免太自作聰明了吧?”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穆寒陵看著葉泊光就這么假意鎮(zhèn)定的走到自己身前,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去撕掉那張曲意逢迎的嘴臉。蕭珩腕間的力度又更大了些,他看著穆寒陵恨不得吃了葉泊光的眼神,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若是此時穆寒陵當(dāng)著大家的面做出什么過分的事的話,可能他這個魔教教主的罪名就坐實了,到時候還真是想洗都洗不脫了。想到這里,蕭珩覺得自己應(yīng)該提醒提醒穆寒陵,現(xiàn)在逃脫這個困局才是最主要的事,其他的應(yīng)該等以后慢慢解決,況且這件事……蕭珩還沒想那么多,他掌心向上,握了握穆寒陵溫暖干燥的手。收到蕭珩提示的穆寒陵一愣,他雖然恨葉泊光,可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和他糾結(jié)個人恩怨的時候,但是蕭珩此舉雖然多余,卻讓他心里很暖,至少證明在蕭珩心里,還不是完全沒有自己的,至于有多少穆寒陵還不太敢肯定,不過感情這種東西,你可以一下子全部到位,也可以慢慢品味他一點一點的改變,都是很甜蜜的。“哦?是嗎?”穆寒陵冷冷的說:“那么請問葉大俠,你在我應(yīng)天教做男寵的這幾年,都是怎么認(rèn)識到我的廬山真面目的?你來給諸位武林弟子親身示范一下?”說實話,穆寒陵對葉泊光的了解恐怕是不夠的,不然他也不至于與葉泊光十年歡好而不得其心,可對于葉泊光的軟肋,穆寒陵倒是抓得死死的,從前是他武林正道俠士的名聲,現(xiàn)如今則恐怕是曾經(jīng)在應(yīng)天教的身份吧。這軟肋抓得很準(zhǔn),輕輕一戳,葉泊光就疼得渾身發(fā)抖。果然,葉泊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