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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噘著嘴說:“你怎么不問我?。∥矣兴幏鄣?!”說著伸手又掏出了好幾包藥粉。蕭珩:“……”穆寒陵就不跟他客氣了,直接說道:“你調(diào)的藥粉有什么用?別又是些亂七八糟的春·藥?!闭f完,白洛離還沒做出反應就收到了蕭珩的眼刀一枚,穆寒陵閉嘴。秦越忙止住白洛離已經(jīng)快要暴跳的動作,解釋道:“放心吧,上次山里的村民說這一帶毒蟲較多,所以我就和小白一起研究了一些藥粉,剛好都用上。據(jù)說只用過了這一開始這段路就好了,深入腹地之時并不會再有這么多蟲子了。”說罷,他將藥粉分給蕭珩一半,兩人用內(nèi)力將藥粉灑向那些毒蟲,只見原本完整包裝好的藥包到了毒蟲上空時忽然炸裂,藥粉完完整整的鋪灑在毒蟲周身??吹米谇卦缴砬暗陌茁咫x一陣吃驚,原來藥粉還可以這么撒!“蕭珩蕭珩!等這次事情結(jié)束了,咱們回西峽山你教我功夫吧好不好!”他這樣問實在有些無禮,江湖中即使是互相交流功法也是需要及其親密的關系的,更何況他所說的傳授武藝大多都是需要正式拜師學藝的,不過好在他所問對象是蕭珩。蕭珩有些無奈,他知道白洛離也就是一時興趣,從前也有看見自己打敗別人時激動地說要學武功,可臨到頭了又各種推脫耍賴不去學,只是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點頭答應,雖然這家伙也就三刻鐘熱度……眾人說話間的功夫,藥粉就已經(jīng)開始在毒蟲中間發(fā)揮作用了。果然,經(jīng)過秦越這個真材實料的大夫的改編,這次藥粉不光從藥效時間還是藥效發(fā)揮上都提升了不少,蟲子們開始一批一批的往后退,還有的因為沒有躲過藥粉而當場斃命。有了秦越和白洛離的藥粉,對付起毒蟲們來省力許多,穆寒陵見狀,拉過自己和白洛離的兩匹馬,向著兩個方向趕去,好吸引一些其他的毒蟲,做好這些,這四人兩匹馬的隊伍又開始徐徐向前。可是隨著幾人不斷深入腹地,毒蟲毒獸開始增多,藥粉也在不斷的減少,直到白洛離哭喪著臉從包里掏出最后一包藥粉遞給蕭珩,宣告著幾人即將面臨的狀況。蕭珩將最后一包藥粉灑出,幾人就停在了原地。毒蟲依然在不斷的增加,耳邊不斷響起類似爬蟲摩擦樹林發(fā)出的“颯颯”聲,令人汗毛倒立,一眼望去無論是腳下的土地、還是屹立的樹干全都爬滿了大大小小的或黑或綠或黃的各種蛇蟲蟻獸,幾人的臉上都開始冒冷汗,照這樣的狀況,若是不能盡快找到解決的方法,他們就只能看著自己被活生生的吞噬掉,甚至不會太過痛苦,因為這些毒蟲會將幾人瞬間淹沒,吃得連骨頭都不會剩。“莫慌?!鼻卦轿⑽⒂昧Π醋∫呀?jīng)開始有些發(fā)抖的白洛離,他知道他很害怕,無論是誰,看見密密麻麻的毒蟲毒獸不斷包圍著自己都令人十分害怕,尤其白洛離還從未學過功夫,也沒有見過大的場面,能陪著他們一起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令人佩服了。他放緩語氣,和煦春風般的語氣具有安撫人心的作用:“我聽人說過來到苗疆會遇到很多毒蟲毒林,所以自己也提前準備過對付這些東西的藥物,只是你們也看到了,這些蛇獸們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對付的,至少我們自以為充足的藥粉現(xiàn)在基本上用完了,我這些是我以防萬一用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不能向前,只能想好怎么后撤。否則,我身上這點東西可能撐不到我們活著退回去?!?/br>他說得清楚明白,可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大家就算想退也退不了,在他們進入這片腹地以來,毒蟲就一直將這幾人作為目標,一開始只是正面攻擊,后面則利用數(shù)量優(yōu)勢將他們層層包圍,想要后退?哪有這么容易?眼見著毒蟲開始逼近,秦越拿出了所說的以防萬一準備的藥粉,這一次他沒有將藥粉灑向毒蟲,而是將剩余的藥粉灑在幾人所站之地的包圍圈中,大概足夠幾人圍成圈后先前一步的距離,完完整整的圈出了一個安全區(qū)域,為了防止馬兒因為驚慌而亂跑,四人下馬,蕭珩一劍給這兩匹馬花開了兩個血口,狠心的將他們趕出去,向著來時的方向。兩匹馬痛得抬起前蹄,發(fā)出一聲嘶鳴,撒開了蹄子的向著前方狂奔,因為馬蹄沾了藥粉,蟲子們都不太敢靠近,馬兒跑得又快,很快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幾人甚至看見這兩匹馬引開了一批饑餓的蟲子。但愿它們能跑出去。忽然,蕭珩想到一計,“我來引開它們,你們先跑?!?/br>“不行!”穆寒陵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你數(shù)數(shù)看,數(shù)得清有多少只嗎?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引開他們。”“我也不同意?!鼻卦揭舶l(fā)表意見:“別說你根本不可能引開這些東西,就算拼盡全力引開了,我們?nèi)酥兄挥形視涔?,我們又怎么跑??/br>“對啊!”白洛離就更舍不得蕭珩去犧牲了,忙拉住他:“蕭珩你就別傻了!都這個時候了,我們只有一條路了,要么一起跑,要么一起等死?!?/br>眾人一聽,似乎也真的只有這么一條路了。“小白說得對,要么等死,要么一起跑,或生或死就只看老天爺?shù)倪x擇了?!鼻卦劫澩狞c頭。“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跑吧。”穆寒陵也發(fā)話了,雖然語氣輕松,卻沒有人當他開玩笑。蕭珩想了想,也點點頭,道:“好。”秦越拿出僅剩的兩袋藥粉:“這是最后的兩袋了,我覺得我們只能帶在身上。我與蕭珩會武,能靠自己防身,小白和教主就抹上這兩袋藥粉吧?!?/br>“恩?!笔掔駴]有異議,畢竟這是最妥當?shù)姆椒恕?/br>“我用不著?!眳s沒想到穆寒陵出口拒絕,“本座雖然失了武功,可也不會成為蕭珩的負累,你只用放心的向前沖就好了?!?/br>“不行。”蕭珩不同意他這種做法,雖然從他先前躲避蟒蛇的動作來看,穆寒陵眼疾手快,可以躲避一些毒蟲的攻擊,可畢竟他如今沒有絲毫武功,若是碰到大量的蛇蟲依然十分危險。“不如這樣吧?!鼻卦矫χ浦辜磳㈤_始冷戰(zhàn)的二人,提議道:“我覺得教主這種做法也可以,但是不抹藥粉還是不行,我覺得可以將藥粉灑在教主身后以及蕭珩身前,這樣我和蕭珩背著小白和教主,就可以兩面都顧及到了?!?/br>這是一個折中的法子,也是目前為止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多想了。大家開始互涂藥粉,等三人都涂好了,到蕭珩了,他抬手制止道:“等一下。”眾人看他。蕭珩將他們推開,獨自站在藥粉包圍的安全邊緣,緩緩地拔出鞘中長劍,起手揮舞劍勢。忽然,凌厲的劍鋒一個橫劈,只見劍氣激蕩,腳下的土地揚起一大片風塵!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