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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傷好了也不得不暫留此地以尋找恢復(fù)武功的方法。否則,以他現(xiàn)在“前”應(yīng)天教主的身份,出去了也是被葉泊光的人叫喊著人人喊打。要命的是他現(xiàn)在誰也打不過!不過,這日子雖過得有些糟心,可是作息規(guī)律,時?;顒?,一天只想著躲開蕭珩清靜清靜,無法想東想西,十分有利于自己養(yǎng)病。這不,不過半月,他所受外傷已經(jīng)好了個七八成了,剩下的不過是些結(jié)疤發(fā)癢的小問題了。因此,他又再忍了半個月的雜亂之音后,終于結(jié)束了痛苦。可更要命的是,每日辰時方致,他都悲催的睡不著了……這下倒好,想睡懶覺都睡不成了……蕭珩,算你狠!穆寒陵咬牙切齒的從被子里爬起來。出門散步。第3章山中打獵這日,穆大教主睜開雙眼,扭頭看了看窗外的時辰,忍不住想:若大仇得報之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每日巳時醒來。起床后簡單的洗漱完畢,穆寒陵尋至外間,果然看見蕭珩端著一小鍋米粥和一碟腌菜從東面的庖屋出來,將東西都擺在院中的圓桌上。也不知是為什么,除了打雷下雨會在廚屋內(nèi)用食,否則蕭珩必會將飯菜端至屋前的這一小寸院子來,放在院中用餐。不過穆寒陵倒是沒這么多講究,隨他愛在哪兒吃,總之這一院四五間屋子的地方一盞茶的工夫就能繞著走一圈兒了,他也不嫌麻煩就是了。接過蕭珩遞給自己的碗筷,穆寒陵卻沒動筷子,端著個碗看著對面蕭珩慢條斯理的喝著粥夾著菜。蕭珩吃飯和穆寒陵相反,他自小就受師傅教導(dǎo)男子漢要有氣概,大到行走江湖闖蕩天下,小到穿衣洗漱吃飯灑掃,無一不要有氣吞山河的氣勢,就是輸了架也別丟了人。本是浩然正氣的教導(dǎo),不知怎的被穆寒陵習(xí)得一身暴躁肆虐的壞脾氣,不僅做事行為毫無耐性,就是吃飯也形成了狼吞虎咽的習(xí)慣。這從前不覺不妥,如今見蕭珩這規(guī)矩雅致的做派,瞬間便自己都忍不住嫌棄自己吃飯不討喜的模樣。不過他也懶得改就是了,要怪也不能怪他,得怪那個自小比自己更脾氣古怪又毫無責(zé)任心的師傅就是了。如今自己這幅模樣,玄天教又被人糟蹋了,也不知自己那個把爛攤子丟給自己,本人卻隱退逍遙的師傅是不是知道情況,也不知他來不來找自己。“做什么?!?/br>突然響起蕭珩那冷冰冰的聲音,穆寒陵有些沒來得及反應(yīng)。這半月相處下來,或許是由于時不時地和自己說話,雖然一天也不會超過十句,可蕭珩嗓音中初次見面時有的兩分嘶啞卻是仿佛被磨平了,雖然依舊冰冷,卻不覺間多了一分溫潤。“?。俊?/br>“你嘆了三次氣?!?/br>“呃……”穆寒陵摸摸鼻子,沒想到對方如此心細。他干咳一聲,清清嗓子,“我是想說,你成日里就吃這些清湯寡水?”自從自己吃第一口坨掉的面條后,穆寒陵就一直都在吃素。雖然也還能勉強下咽,可是想到從前大魚大rou的日子還是有些忍不住懷念。“你想吃rou?”雖是疑問,可蕭珩卻說得有些篤定。穆寒陵一聽有望,忙不迭的點頭。哪知他說完這句后蕭珩也沒什么反應(yīng),他起身將兩人吃完的碗筷收回廚屋,也不急著洗碗,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臥房拿著個小錢袋走了出來。遞到穆寒陵的身前,面無表情的開口:“我不會做?!?/br>意思是給他錢讓他自己去買rou來自己做……穆寒陵被噎得差點沒氣炸,他跳起來瞪著蕭珩吼道:“你不會做難道本座會做?”蕭珩看著他,不一會兒就又拎著錢袋放回了屋子里,自己回到廚屋去洗碗了。“……”穆寒陵氣得臉都漲紅了。他瞪著廚屋里那頎長的身影,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忽然,穆寒陵眼角憋見一只白絨絨的東西。他腦中靈光一動,迅速的跑出門外將那瞪著大大的雙眼看著自己的小東西一把抓了進來。是只小白兔。這兔子也是蠢得可以,自己跑去抓他之時竟也不知道遛,就睜著雙圓溜溜的眼睛瞪著自己。“蕭珩,我有辦法了,你看我手里這是什么?哈哈哈,這只蠢兔子,也不知道跑,傻呆呆的就任我抓了。”“……”剛洗完碗的蕭珩一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了穆寒陵懷中的那只“蠢兔子”。、“哈哈,我雖然不會炒rou,但是從前也曾露宿在外,所以烤野味還是會的?!倍沂炙囈幌虿诲e。不過這一點他并不打算先說出來,等著屆時給蕭珩一個驚喜。穆寒陵原以為蕭珩就算依然保持著那一張死人臉,至少也不會拒絕的。因為貌似迄今為止,蕭珩還沒有對自己冷過臉……呃……不對,他一直是冷著臉的,所以應(yīng)該說,還沒有對自己的任何提議持過反對意見,雖然他也沒發(fā)表過什么意見。所以在蕭珩疾步向自己走來,一把將自己懷中的兔子抓走抱進他自己懷里的時候,穆寒陵甚至都沒能給出反應(yīng)。“它不行?!?/br>“為什么?”穆寒陵稍稍吃了一驚,他這還是第一次見蕭珩在乎過一樣?xùn)|西,往常自己胡鬧,似乎一副把他這座屋子拆了都無所謂的模樣,此刻卻……難不成……“總之……它不行?!笔掔褚廊焕渲槪夷樕韧8渖蠋追?,只是抱著兔子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讓穆寒陵憋見了一抹粉紅爬在他圓潤的耳朵。“噗哈哈哈哈?!蹦潞陮嵲谌滩蛔。_始捧腹大笑。原來蕭珩竟然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啊,一想到他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竟然喜歡這種小女孩兒才會喜歡的東西就覺得身上一陣惡寒,忍不住笑得彎了腰。跨出門檻的蕭珩耳朵的粉紅很快就轉(zhuǎn)為深紅,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周身冰冷的氣息愈發(fā)顯著,連懷中的兔子都被他嚇得抖了抖胖滾滾的身子。兔子吃不成了,為了吃口rou,只好去打獵了。穆寒陵沒了一聲武功,以此為借口,拉上蕭珩做苦力。他雖失了一身功夫,可眼睛卻沒瞎,從第一眼看見蕭珩,他就知道對方絕不是一個簡單的鄉(xiāng)野村夫。因為那一身渾厚扎實的內(nèi)力,穆寒陵敢肯定:蕭珩此人,絕不簡單。穆寒陵雖知蕭珩身負武功,無奈自己內(nèi)力被毀,探不出他的深淺,所以一直將疑問悄悄的藏在心里。這不,兔子吃不成,正好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兩人上山,只見身旁兩岸青山,蒼松翠林,一彎溪流清澈流淌,山間百鳥爭相啼鳴。偶有陽光穿過從從林木,灑在泥土中時已只余下斑斑點點。一路無話。蕭珩是因為本就不愿多說,而穆寒陵則是不想破壞了這人間美景的寧靜。“你要吃什么rou?!?/br>蕭珩不帶絲毫起伏的嗓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