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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月聞言冷笑:“他,哪個他?”陳星河漲紅了臉:“你知道我說的是誰?!?/br>陳明月卻沒說話,拎了一件衣裳就扔了過來。那袍子掉到他腳跟前,陳星河才看出來,那是他送他哥哥的那件冬衣。“我說好好的怎么想起送我冬衣,原來給我送是假,給巫行道送才是真的。”陳星河一愣,臉色就變了,冷冷地看著陳明月,扭頭就要走,陳明月卻叫住了他,他回過頭來,就被一疊信件砸到了臉上。信件紛紛飄落下來,落到地上,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他寫給巫行道的那些信。“真是我的好弟弟。”陳明月站了起來,一身白衣,和他一樣的眉目,卻比他多了幾分清冷孤傲,嘴角帶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細長眉眼露出凌厲之色。“真是我的什么東西你都要搶,”陳明月說:“你是不是聽外頭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這巫行道是我密友,便有心做這些來惡心我?”“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br>“我是你哥,未來陳氏門主,你的事,我怎么就不能管?”陳明月說:“我已經(jīng)將巫行道攆走,你若還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趕緊斷了這個念頭,莫要逼我出手!”陳星河冷笑:“玄門之中,兩個男的也可結(jié)為道侶,形同夫妻,在幾十年前可是稀松平常事。即便后來準(zhǔn)許道士娶妻,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哥哥你既然是玄門中人,就該對此見怪不怪,為何我做出這樣的事,你就說我不知羞恥,好像我犯了大逆不道的死罪?依我看,你也對巫行道有情,才會惱羞成怒吧?”陳明月漲紅了臉:“你胡說,我怎么會像你這般恬不知恥!”“我與他兩情相悅,成與不成,不是你說了算。就算爹在這里,我也不怕,何況是你?你我兄弟二人向來話不過三句,我的事也不勞你來過問?!瓣愋呛赢?dāng)下就出了家門,帶著人四處去找巫行道。巫行道并沒有走遠,他如今住在一家離城門不遠的客棧里。“就知道你會找來。”巫行道說。陳星河帶了兩壇子酒,兩個人喝到傍晚。陳星河醉醺醺坐在窗前,梅花還沒有開,但天氣很冷,或許過不了幾天,塢城的梅花就要開了。“我要跟你走,”陳星河說:“反正我在家里過的也不快活。”巫行道問:“你為何過的不快活?”陳星河說:“還能為什么,自然是因為這個衣冠禽獸的哥哥?!?/br>巫行道聞言愣了一下,沉默半天才道:“你哥哥也不是壞人?!?/br>“他都把你攆出去了,你還要維護他?!?/br>“他把我攆出去,或許是因為我欺負(fù)了你,覺得我對不起你?!?/br>陳星河冷笑說:“你對不起我,我自會一劍殺了你,又何必勞煩他動手?!彼f著扭頭看巫行道:“你這又是什么語氣,難道真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你可曾向我起誓,一生一世就我一個,絕不變心,否則天誅地滅的。莫不要因為是床笫之間的話,就不作數(shù)?!?/br>“自然作數(shù),若是負(fù)了你,不得好死。”陳星河聞言嘆了一口氣,拎著快要喝空的酒壇子說:“還是算了,你將來要真對不住我,我也不忍心看你死。但我此生此世,再也不要見你了。”巫行道趴到他肩頭:“那不是比死還叫我難受?”陳星河眉頭一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我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輩,你是知道的?!?/br>陳星河回去便要收拾行李,等到第二日,留了一封信便走了,到了客棧去尋巫行道,巫行道卻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不用說,肯定是陳明月干的好事。陳秋靈立即去了近水臺。向來不喝酒的陳明月竟然在窗下獨酌,一頭青絲披散在身上,臉上已經(jīng)帶了醉色。陳星河也不進門,沖著他便喊:“巫行道呢,把他給我交出來?!?/br>“他死了,”陳明月說:“不信你看。”陳星河大駭,卻看見陳明月身后地板上躺著一個人,不是巫行道,還能是誰。他立即從窗口翻身進去,一把將陳明月推開,撲到了巫行道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巫行道唇色發(fā)青,身體幾乎感受不到一點溫?zé)?。陳星河簡直不能相信,爬起來撈起旁邊放著的巫行道的劍便拔了出來:“是你做的好事!?/br>陳明月臉色凄艷,說:“人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死的。你忘了他說的話么,若是他對不住你,就不得好死。他自知對你不住,所以自殺死了。你要不信,我也沒有辦法?!?/br>巫行道這么灑脫的人,怎么會尋死。陳星河悲痛交加,就往陳明月刺去。但是他不是陳明月的對手,幾招便落了下風(fēng),被陳明月踢倒在地上。陳星河紅了眼,吼道:“我就知道你心思狠毒,見不得我好!”他把巫行道帶到摘星樓,便派人請了各路的大夫過來。但是人都死的透透的了,藥石無醫(yī),全都束手無策。陳星河傷心到受不了的時候,就拎著劍去找陳明月,但是技不如人,次次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但他鍥而不舍,好像人身上疼了,心就沒閑暇再疼,他氣的嘴唇咬出血,卻奈何不了他兄長分毫。陳明月冷笑看著他,眼中竟有幾分痛惜:“你我是親兄弟,難道真為了一個外人,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又以為他是真心愛你?不過是因為你長的跟我一個模樣罷了。你要是鬧的人盡皆知,丟的可是我陳氏的人!”不用鬧得人盡皆知,這事就先被陳正德知道了。作為他們這樣的玄門大家,對斷袖之事是絕難容忍的。更不用說自從太子無鸞的斷袖之事敗露之后,朝廷對此極為避忌,他們這種和朝廷關(guān)系密切的玄門世家更要注意這一點,何況陳家次子將來是要上朝堂的,對儒生們來說,斷袖之癖不登大雅之堂,而他的小兒子竟要想著和人私奔。陳正德將陳星河杖責(zé)了一頓,命他速將巫行道的尸身埋了。這一年的雪在當(dāng)晚的大風(fēng)中而來,陳星河守在巫行道尸身旁,聽到屋外北風(fēng)呼嘯,第二日天亮的時候,院子里的梅花竟然開了很多。巫行道原來在他家住,是要等著冬日賞梅的。這時候最適合煮一壺酒,賞梅喝酒,肆意瀟灑。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倉靈山,想起曾有一個婦人,從山腳磕頭到山頂,救活了她的丈夫。陳星河趕緊爬了起來,用馬車馱著巫行道的尸身,趕去了倉靈山。陳青勸阻道:“二公子,那婦人磕頭救夫的故事雖然是真的,可她丈夫復(fù)活,定是別的緣故,后面有多少戶死了親人的去效法模仿,他們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