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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耳朵,可見這邪術惑人心智,竟把當年朝野聞名的白家公子禍害成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旁邊那兩個,莫不是他的徒弟?難道這白隱也要走上當年林云深的老路,要獨創(chuàng)門派,廣收妖徒?!”“邪門魔道也妄圖禍害人間,該喂他們再吃幾顆金蠶蠱!”白鷴在下頭滿臉通紅,氣哄哄地說:“肯定是盧氏的那些人搞的鬼。師叔削掉了盧元鶴的耳朵,他們怎么會知道?來的時候我就看有幾艘小船跟著咱們!”“盧元鶴為人錙銖必較,他要報仇也不奇怪,”林云深負手而立,仰頭看過去說:“只是這些人趨炎附勢,實在可惡??上胰缃駸o甚法力,不然調(diào)出五鬼兵將來,讓他們吃點苦頭!還有這……小心!”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見一支箭直直朝他們射了過來,他喊了一聲“小心”,白隱已經(jīng)抽出劍來,迎面將那箭劈成了兩半,手腕微微一轉(zhuǎn),便將那箭頭原路甩回。只聽樓上有人慘叫一聲,隨即就有七八個玄門子弟持劍而下,衣袂飄揚,端的是神仙風姿。白鷴也已拔劍,護住了林云深。林云深躲在白鷴身后往前看,這些人當中有四個他有些面熟,是散道中有名的玄門四子,這幾個人最愛多管閑事,當年被他打的落花流水,多年不見,不知道他們?nèi)缃穹θ绾?。只見為首的那個大概三十如許的年紀,相貌周正威嚴,道:“妖道白隱,你還不伏法?”白隱冷冷道:“我有何罪?”“棲霞里數(shù)百條人命,可是你所為?”“不是?!?/br>旁邊年紀最小那個早就忍不住了:“棲霞里百年無事,你這妖道經(jīng)過,就滿村皆亡,你又怎么解釋?”“無從解釋。”林云深看白隱那言語舉止,似乎頗有當年傲骨,并沒有要插科打諢蒙混過關的意思??墒且娲蚱饋恚纂[又要護他和白鷴二人周全,必然吃力,不是上策。想到這里,他立即伸手說:“各位兄臺,這棲霞里的屠村慘案,可不關修兄的事。是另有人所為,我知道是誰?!?/br>“誰?”“不知道各位兄臺是否聽聞,前兩天在藏青山腳下一個小鎮(zhèn),曾有人見林大魔頭騎著巨鳥出現(xiàn)?!?/br>那幾人面上露出疑惑神色,林云深做出幾分義憤填膺的模樣,一手指著天道:“沒錯,棲霞里的罪魁禍首,就是妖道林云深!”他這話一出口,眾人皆有些驚異。白隱回頭看他,他沖著白隱笑了笑,卻突然聽到人群之中有人說道:“說出這話,我看你是活膩歪了?!?/br>林云深渾身一僵,幾乎如遭電擊。白隱眉頭卻緊皺起來,回身一看。劍眉星目,一臉剛毅,不是旁人,正是韓氏家主,林云深的繼兄韓秦川。第16章夜郎篇:廝殺林云深卻不敢回頭,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他就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韓秦川已經(jīng)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指著林云深道:“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你隨口一句話,便把這棲霞里數(shù)百條人命算在林云深頭上,若他真已轉(zhuǎn)生,也會再落得一個身銷魂散的下場?!?/br>林云深裝作畏懼的樣子躲到白鷴身后,只留下半截衣袖露出來。白鷴道:“棲霞里是何邪物作祟,我們還不得而知,但絕不是我?guī)熓逅鶠?。你們沒有證據(jù),只憑臆測便要把這屠村的帽子扣在我?guī)熓孱^上么?如果憑一己猜測就可殺人,又和魔道有何區(qū)別?”“什么叫一己猜測?”人群里走出來一個人,正是盧氏獨子盧元鶴。他的耳朵包扎著,那半邊臉竟然有些紅腫,道:“他手下那小徒弟開陰壇做法,令旗倒插,這是典型的陰山術做派。青天白日之下,眾人親眼所見,還是猜測?”“那也不能證明是我?guī)熓鍤⒘巳?!?/br>盧元鶴冷笑:“難不成非要親眼看見他將棲霞里無辜百姓的人頭割下來,才算證據(jù)確鑿?!如今韓門主也在,還有諸位高人,萬不能放過這師徒三人。我的耳朵,便是這妖道削下來的!想必這妖道割人頭的時候,也是這般狠辣!”林云深躲在白鷴身后暗道不好,這白隱功力雖然見長,可是嘴皮子功夫還是不利索,眼看著被冤枉,卻毫無反駁辯解的能力。想到這里,他便沖著盧元鶴說道:“是你不分青紅皂白便要殺我。修兄仗義相助,刀劍無眼傷了你耳朵,那也是你法力不濟,你何必惱羞成怒,怪到他頭上。是你先起了殺人之心,還不許人自保?”盧元鶴滿臉通紅,說道:“就是你這小妖開壇做法,你還敢在這招搖,我今日非要取你性命!”他聲音落地,身后便走出六七個盧氏子弟,卻都是三十上下,早不是先前跟在他身后的一群后生,看來他是找了高手來。他們舉劍而來,白隱一手護著林云深,一手與他們交戰(zhàn),旁邊盧元鶴看著后頭玄門四子與其子弟說:“妖道在此,誅滅他們,既是我玄門子弟之責,也是朝廷法令,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那領頭男子說道:“盧公子注意你的言辭,你當我們是你西州子弟,任由你發(fā)號施令么?!妖道在此,不用你多言,我們自會替天行道!”他言畢玄門四子也圍攻了上來,林云深心急如焚,推了白鷴一把:“不用管我,去幫你師叔!”他見白鷴已去幫白隱,可是這十幾個人圍攻,他們叔侄二人又要護著他,不能放手一搏,眼看已經(jīng)落入鎖魂陣中。他知道如今在城中,到處是百姓,白隱必不肯使用陰山術,而自己身體孱弱,若行陰術必遭反噬,于是便轉(zhuǎn)頭看向韓秦川。細算起來,韓秦川的母親是盧元鶴的姑母,他們原是表兄弟。但韓秦川娶了慧端,便是白家的女婿,如今小舅子遭難,焉有不幫的道理。可是韓秦川只是冷眼看著,并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兩人四目相對,林云深忽然意識到韓秦川本人身為玄門家主,且不說他本人如何厭惡妖道,即便有心想幫,身為韓式門主也不能出手。事已至此,唯有拿命一搏!他回頭趕緊打開自己的包袱,從中拿出一張空白符篆,咬破自己的手指,剛要畫符,白隱身體一旋便將他手中符篆奪了過去,劍指寫空符,一道符便在青天白日間消散不見。俄而只聽見一陣詭異低鳴聲傳過來,似人似獸,盧元鶴大叫:“這妖道做法了,大家小心!”他話音剛落,便聽見瓦礫落地之聲,隨即就傳來周圍人的尖叫聲,林云深抬頭看去,就看見街邊房頂上站著四個濃妝艷抹,面容詭異的男人,皆著紅白服,撐著八卦陰陽傘。盧元鶴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