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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劍交鋒,碰撞時一聲脆響,劍芒皆是大盛,殺氣催動周圍暗流涌動。陸楊成急的直跺腳,心說什么時候打架不好,王牌打手走了你們才打,看這勢均力敵的架勢,對方人又多,要不了多久就會吃體力的虧。兮照難得的斂了笑容,盯著蔣謙的一招一式,神色凝重。如果他沒有看錯,臨淵劍上瑩白的靈流里,分明纏了一絲血紅色的霧氣。幾番交手,小胖子向后掠出數(shù)步,臉上冒著虛汗,皺眉道,“你是青虛宗的人?”蔣謙還費(fèi)神想了想,“不算是吧?!?/br>說歸說,他們手中的劍卻一刻不曾退讓,招招凌厲。忽然身后一陣勁風(fēng)襲來,蔣謙正與小胖子纏斗,回過頭時已是避無可避。砸了腳的大痣男雙手握劍,迎頭劈下,眼看著就要將蔣謙一分為二,忽然一條身影撲了過來截住大痣,倆人滾作一團(tuán)摔在了地上。陸楊成翻身坐在他身上,隨手抄了個酒壺在他腦門上砸了個細(xì)碎,又抓著他拿劍的手死命的朝地上磕,直到他松了手,才一伸腿將劍踢到了兮照腳下。“扔到樓下去!”大痣滿頭是血,抹了把臉怒吼一聲,發(fā)力將陸楊成掀出去,一骨碌爬了起來抬腳就踹。陸楊成擰身一躲,揮拳砸在他臉上,啐了一口,“當(dāng)老子好欺負(fù)是吧。”整個二樓的人都一哄而散,只有幾個好奇心重的遠(yuǎn)遠(yuǎn)躲著,探出個腦袋看熱鬧。夢鱗雖說以一敵二,但他那種不講道理的野打法還真是一點(diǎn)虧都沒吃著,抓的那兩人衣衫破碎,滿臉血印。蔣謙自從跟著弘青修習(xí)之后劍法突飛猛進(jìn),又在援翼山上無意間以劍入道,只見臨淵劍劍勢越發(fā)咄咄逼人,小胖子招式已亂,慌亂之中節(jié)節(jié)敗退。陸楊成向來勝在機(jī)靈,在青虛宗和弘霖鬼混了一陣,如今也能算的上是個戰(zhàn)斗力了。一路顛肺流離之后,他們終于都不再是從前那種任人宰割的草包。“住手!”率先認(rèn)出這個聲音的人是兮照,他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你怎么來了?!?/br>小胖子余光掃過,臉色一沉,“周子云!”霎時間所有人都住了手,面帶疑惑的看著這個云天宗失蹤了多日的少主。蔣謙歸劍入鞘,心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見的面到底還是沒能避開。周子云看見他也有些驚訝,朝他微微一頷首,立馬視眾人于無物的快步走向兮照,毫不避諱的伸手將他攬進(jìn)懷里,“你沒事吧?”兮照搖搖頭,低聲說了句沒事。在場的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周子云這個人,性格溫和老實(shí),甚至于可以說是有點(diǎn)木訥,怎么看也不像是會尋花問柳的樣子,如今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男伶摟摟抱抱,難免讓人多想這些日他下落不明究竟是干什么去了。可是想歸想,疑惑歸疑惑,也沒人敢開這個口跟他杠。周子云抱拳一禮,”不管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如果不是什么血海深仇,大家給我個面子,都停手吧?!?/br>周子云讓他們給點(diǎn)面子這件事,其實(shí)根本就是在給他們面子,小胖子最機(jī)靈,連忙回禮道,“方才和幾位公子有些誤會,多有得罪,也望少主海涵?!?/br>調(diào)戲兮照的那個人讓夢鱗抓了個大花臉,哆哆嗦嗦的看不清是什么表情,總之全沒了剛才說周承天不是東西的氣勢,血珠順著臉頰滾了下來,傻愣愣也沒想起來要伸手去擦。在如今的情勢下,得罪云天宗的少主,總是沒好處的。蔣謙等人這一架打的也沒占多少便宜。夢鱗上躥下跳的倒是一點(diǎn)也沒傷著,陸楊成挨了一拳,嘴角破了,罵罵咧咧的非要再捶大痣一頓。蔣謙掛了彩,胳膊劃了個口子,血跡在白衣上暈開一片。其實(shí)這些人最該慶幸的不是周子云不計較,而是將妄沒在。“都是因?yàn)槲也艜[成這樣?!辟庹涨妇尾灰?,“這里離我的住處更近,你們先跟我回去處理一下傷吧。”他回頭看看周子云,忍不住嘴角微翹,“反正家里有個傷患,什么藥都有。”周子云一遇上他,剛才那番氣度不凡的樣子立馬煙消云散,不好意思的低頭撓撓鼻子。周圍看熱鬧的人默默的散開,陸楊成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不能讓他們走!”蔣謙不解,“怎么了?”陸楊成指指他肩頭上趴著的夢鱗貓,“大哥,你家有貓妖,讓左鄰右舍看見了,得怎么想?”蔣謙聞言神色一肅。夢鱗翻身跳下變作人形,眨眨眼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洗掉他們的記憶。”雖說將妄這個哥夫天下第一不靠譜,還老琢磨著給他栓鈴鐺好拉出去遛,但他對夢鱗是嘴上不承認(rèn),心里卻疼的很,沒事就拎著他出去指導(dǎo)教學(xué),教他好好修煉,一年下來,夢鱗生生被逼成了個精進(jìn)不休的好孩子。忙活完戲樓里的爛攤子,該止的血都已經(jīng)自行止住了,兮照還是堅持要他們一起回去包扎一下。聰明人和聰明人打交道最不費(fèi)勁,蔣謙當(dāng)然能明白他什么意思,絲毫沒有推辭。撞都撞見了,趁機(jī)把話說清楚也好。傷都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三下兩下就處理完了,為了不顯得太過正式,周子云和蔣謙就坐在院子里的臺階上,乘著月色促膝長談。蔣謙撿了根樹枝,在地上隨手寫寫畫畫,“你有沒有想過你走了之后,他怎么辦?”周子云大大咧咧的叉著腿,兩只手搭在膝蓋上,爽朗一笑,“我?guī)厝??!?/br>“這…承天宗主能答應(yīng)嗎?”“不能我就帶他浪跡天涯去,反正我也不想接什么云天宗的擔(dān)子?!?/br>蔣謙淺笑,“那就好?!?/br>周子云躊躇了一會,“謝謝你們…護(hù)著他。”蔣謙道,“朋友之間什么好謝的。”兩人沉默了片刻,各自心里揣摩著正事要怎么開口。“那個...你為什么沒和師叔在一起?”蔣謙愣了愣,“師叔?”“就是鬼王...”蔣謙沒忍住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