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該露的,不該露的。。。。。。“你是不是有???!”,江洺重新扯過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眼睛都不睜。黑白格子的床單將他修長的身形完美地呈現(xiàn)出來,楊子文一瞬間看的愣神,要說她沒被吸引是假的,可是經歷很多事情之后楊子文的人生信條就從圣人千慮變成了及時行樂,而這后四個字里只有一個人不在名單之列,那就是江洺。他心里或許沒有別人,就算有,也不會是楊子文,她太有這個自知之明了。☆、第七章“我約了陸焜,咱們一起吃飯吧”現(xiàn)在幾點鐘?吃早飯?還是。。。午飯?江洺拱拱身子,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兩點。靠!江洺一把掀開被子,光著腳就跑下了床,他站在客廳掛鐘面前頓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是兩點,沒有錯了。“去不去啊到底?”江洺雙手叉腰向后仰了仰頭,輕飄飄地吐了兩個字,“不去。。。”楊子文靈活地轉動一下十指,他們廝混十幾年,她早已掌握了江洺的軟肋,他這人,最怕癢了。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江洺在她靠近的前一秒就鉆進了洗手間,然后反鎖了門。楊子文忍著氣沖門里喊了一句:“陸焜在下面等著呢”江洺擠牙膏的手頓了一下。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這兩人發(fā)展的速度簡直是坐了火箭。江洺把牙刷塞進嘴里,回她:“不去!你們二人世界,我做電燈泡合適嗎?”沒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就消停了,江洺側耳細聽也沒聽出什么貓膩,就權當她走了吧。江洺洗漱完又沖了個澡,等他裹著浴巾從衛(wèi)生間出來立馬感覺到了不對。氣氛太詭異了。楊子文和陸焜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茶幾上還放著半個西瓜,兩人正親密地拿勺挖著吃呢。江洺走到他們對面,一語不發(fā)。最先抬起頭的是陸焜,他看著江洺,視線自上而下。沒被衣物遮擋的胸膛,腹肌八塊,發(fā)際線的地方還在滴水。陸焜手里的勺子遞過去,說:“江警官要吃嗎?”“叫我江洺”陸焜還舉著,固執(zhí)地又問了一次:“江洺,你要吃嗎?”“不用了,謝謝”楊子文把陸焜抬起的胳膊按下,搖搖頭說:“他不喜歡吃西瓜”陸焜:“那他喜歡吃什么?”“他。。。。。。”,楊子文剛要回答就被江洺打斷了。“你這又是唱哪出?。俊?,他心里不爽的是楊子文為什么會把陸焜帶上來?!楊子文往嘴里送了一勺西瓜,含糊不清地說:“就我倆多沒勁啊,一起去唄,簡單吃個飯然后咱們再去酒吧,再說明天禮拜天,你又不值班”江洺沒吱聲,還在機械地擦著頭發(fā)。楊子文抬手蹭了下鼻尖,說:“你能不能別把屋里弄的都是消毒水的味兒,難聞死了”江洺扯扯嘴角,“不是跟你說過嘛,病監(jiān)細菌多,消消毒總不是壞事”病監(jiān)?無形中又給陸焜增添了一個疑問。楊子文把勺子筆直地插到西瓜上,抬頭看著江洺,說:“趕緊收拾去,別逼我動手!”唉,算了。江洺扯下脖子上掛著的毛巾,說:“去哪兒吃?”楊子文向窗外一指,說:“就三環(huán)邊兒上咱倆經常去吃的那家菜館,我在迪拜沒有一天不思念它家的鲅魚餡兒餃子”說到這楊子文舔舔嘴唇,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江洺看著楊子文,忽然就笑了,不是隨意勾下嘴角,也不是輕抿嘴唇,總之就笑得很開的樣子,連腹肌都跟著顫。“你就穿這身去吃你的鲅魚餡兒?”楊子文低頭看看自己胸前偉岸的風光,這才明白江洺為什么笑了,她淡定地從身后拿出一件外搭披在身上。江洺這回無話可說,他點點頭,把毛巾重新搭回脖子上,說:“稍等,我去換衣服”樓下停車場,楊子文把車鑰匙扔給陸焜,意思是讓他來開車。陸焜掂掂手里的鑰匙,看著楊子文,說:“你真讓我開嗎?”楊子文皺了下眉,“怎么?沒帶駕駛證?”“帶是帶了,不過我開車有點猛,一般人不敢坐”哦?楊子文向來對新鮮刺激的事物來而不拒,她拍拍車門,招呼站在一旁的江洺上車。平時三十多分鐘的車程硬是被陸焜縮短了一半,而且他選擇的路線車都比主干路少,楊子文抓著右上方的把手,問他:“你好像對街道很熟悉”“我以前開過出租”“哦,這樣啊”“怪不得這么會搶道”,楊子文又補了一句,而且她發(fā)誓這句話絕對是褒義。“謝謝”,陸焜好像也領會了楊子文的意思,他把車停在餐館門前,然后三人一起下了車。這家餐館在三環(huán)高架下面,位置雖然偏了一點,但是味道很好,老板和江洺也熟,知道他每次來都會點哪幾樣菜,不過今天多了一個人,出于禮貌還是要問一下的。江洺把菜單推到陸焜面前,說:“你想吃什么?”陸焜沒看,而是把菜單轉向推給楊子文,“還是女士優(yōu)先吧”他倒是懂得憐香惜玉。楊子文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了幾下桌面,看著江洺,說:“這就是你沒有女朋友的原因,跟人家陸焜好好學學”還沒等江洺回嘴,陸焜先開口了,“江警官。。。。。?!?/br>“叫我江洺”陸焜無奈地笑了下,接著說:“江洺看著不像是沒有女朋友的人啊,要不要給你介紹一個?江洺貌似不太喜歡這個話題,他抓起桌上的煙盒,說:“你倆慢慢點,我出去抽根煙”餐館門口,江洺剛把煙點上就聽到了陸焜的聲音。“給我一根”江洺轉頭看了一眼,沒說什么,直接把煙盒扔給他,里邊貌似沒剩幾根了。陸焜把煙叼在嘴里,然后抬手勾著江洺的肩膀,靠近他,低下頭去。高架上一輛接一輛的汽車呼嘯而過,鳴笛聲不絕于耳。江洺垂眼看著嘴里的煙一明一滅,視線里還有陸焜精短的頭發(fā),發(fā)絲根根站立間,有煙霧在游走。直到陸焜松開他的肩膀,回到剛才的位置上。“還是我買的那盒嗎?”“你干什么?”陸焜一副無辜臉,“怎么了?”“我問你剛才在干什么?!”語氣非常不好。陸焜對著江洺的臉呼出一口煙,卻辣到了自己的眼,不過他也沒在意,反倒笑著說:“點煙啊”江洺以同樣的姿態(tài)看他,眉宇間卻多了一些防備,“你有病吧?!”陸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