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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上天入地,要把周天挖掘出來的時候,老王的手機忽然收到一封短信。第二天,老王便以盤口有急事,離開了周家。周天悠悠地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不知為何笑了起來。這個地方他太過熟悉,自己不管是在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他都在這里長時間地駐留。這里是地質研究所的那個地牢,他手腳被鐵鏈牢牢地捆住,被很好的安置在里面。曾在15年前,這里也曾關過一個人,只可惜,他在夢里,沒有看清他的樣子。他在牢里盤算著時間,中間有人定時給他送來飯食,一時半會兒,不打算要他的命。他在柯夢南的診所,被催眠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到了這里。從那里到這兒沒有七八個小時無法到達,加上自己昏睡的時間,自己在這兒至少呆了三天。這期間他至少拭著十種以上的方法,依然沒能從這里逃離出去。這里內(nèi)內(nèi)外外都重兵把守,并且絲毫不給他與他們接觸的機會。他也在牢里上上下下地摸索過機關,但想起15年前那個人都沒能逃出去,看來這個牢房根本不會有機關這一說。周天有些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誰這么大膽子把自己抓來,但他有預感,抓他的人為了什么。但從柯夢南那里追查下來,以周家的力量,不會找不到這里來,但直到第四天,周天開始覺得不對勁。所有通向自己的線索都象是不存在一樣,被誰清掃的一干二凈。那只有一種可能。周天的心沉了下去。他想到那里金大牙在有蘇三幾個人的押送之下,心臟依然離異失蹤的事件。如果這次有機會,是該對在周家內(nèi)部進行一次清理了。在第四天,終于一線光線射了進來,光線越來越大,終于整個牢房充滿了燈光。鐵門被無聲無息地打開,一個人站在門口:“伢子,能走嗎。”那人一身黑布衣衫,腳上穿著黑布鞋,一只手還拿著支汗煙袋——沈老爺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縫。周天站了起來,從牢門里走出去,腳上的鐵鏈拖在石頭的地板上,嘩嘩地響。周天竟然覺得有些好笑。沈老爺子坐在外面的桌子前。桌子上放了一桌酒菜。大部分是鹵菜,手邊放著一個黑碗,看顏色,是黃酒。他一邊吃,一邊指著對面的位置,示意周天坐下來。周天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沈老爺子給他也斟了一碗。屋子里還有四個手持□□的人,其中一個似乎對沈老爺子的大意有些不滿,沉著聲音說道:“老沈!”似乎在出言喝止他的輕率。但沈老爺子只是搖搖頭:“老三,不防事。這里這么多人,還怕他跑了?!?/br>沈老爺子輕輕的呷了酒,沖周天伸出2個手指,周天不解。沈老爺子笑道:“伢子,這次不會讓你這么輕易地跑了,這里重兵打守,上上下下有200號人看著你,你別想別的,就安安心心地陪老漢我喝酒吧?!?/br>“你們也太抬舉我了,看我哪兒需要這么多人呀?!?/br>沈老爺子搖搖頭,笑道:“看你當然不需要,但看你媳婦這么人都未必夠?!?/br>周天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們用我把他引出來?你們要找的人是他?”“老漢我也真空活了這么大把年齡,當時竟看走了眼。沒想到那個俊俏的小哥會是老漢守了50年都沒有等到的人。也是,那個小哥看起來頂多20來歲,老漢怎么也不會想到是他。不過想起上頭的命令,不分男女老幼都要抽血,看來也是早就知道了?!?/br>周天的喉嚨動了動:“你他娘的在說什么?你們等了50年的人就是那小子?!?/br>沈老爺子的意思已很明顯,他們等了50年的人就是巫恒,或者說巫恒手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周天想起那次與巫恒的攤牌,他曾有些懷疑巫恒與那個不知所謂的清障人是否有關系,但巫恒輕而易舉地予以了否認,現(xiàn)在想來,都不過是巫恒在糊弄他。“你們要他手里什么東西?清障人是誰?”沈老爺子搖搖頭:“清障人?老漢沒聽說過。上頭要的東西,老漢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個鐵盒子一樣的東西。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老漢倒是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樣東西在過去曾出現(xiàn)過幾次,每次都引起過軒然大波,說是個不祥之物。如果弄錯的話,那個東西現(xiàn)在就在你媳婦手上。能打開那個盒子的人,也只有他?!?/br>“他娘的,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核|武器?藏寶圖?還是他娘的誰的八卦秘聞?”周天腦子一陣混亂,以他的閱歷,他實在想不通有什么東西值得一些人,或是組織花費如此巨大的時間與人力還追尋這么個東西。說到底,這東西一直以來都存在于歷史中,但歷史依然有規(guī)律的推進,并不因為有這么個東西存在而有絲毫影響。沈老爺子喝了一口酒:“你說他什么時候會來?”周天當然知道沈老爺子說的是誰,這一刻,他無比思念到巫恒,卻希望他永遠不要出現(xiàn)。但沈老爺子臉上那張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忽然露出奇怪笑容,他象是對周天說,又象是喃喃自語:“來了。”但幾乎就在同時,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的手捂到胸口的位置,整個人從板凳上摔了下去。沈老爺子身后的四個拿著□□立即沖了過來,看了看面場,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個叫老三終于伸手探在沈老爺子的鼻處探去,隨即臉色大變。周天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老三的神情……沈老爺子在他面前突然死去?他顧不上自己還是在押之人,去摸沈老爺子的脈搏,心臟已停止了跳動。這是心臟病突發(fā)?這也太他媽巧了。老三的槍指向他的頭部:“你到底對老沈做了什么?”周天苦笑:“你也看到了,我和你一樣。”老三當然清楚,但他又不能解釋為何沈老爺子忽然間便沒了呼吸。忽然“砰”的一聲巨響,門被一個身身撞開。老王一只端著槍,只身一人闖了進來。一個意想不到接著一個意想不到。老王突然現(xiàn)身,如同天神。但就他一個人?一把槍?老王也不看周天,只沖老三說:“把你的槍放下,如果你不想死的話?!?/br>他有槍,但對方比他的槍還多,周天還在對方手里。他卻從容得猶如穩(wěn)cao勝券一般。老三冷笑:“是我不想死,還是你的朋友不想死。”他的槍死死地抵在周天的脖子上,用力過大,周天的脖子被戳得生疼。但忽然老三的眼睛里露出驚訝的神情,他看到自己四周的血珠不停地迸濺,他一時間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看向周天,再看向周圍,沒有一個人受傷,個個身體都完好無損,也沒有槍聲,沒有刀劍,但他的頭開始一陣發(fā)暈,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