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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辣的,她這頭一筷子面條一大口青椒,咬得青椒嘎吱嘎吱作響,霍忱挪開自己的身體,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干嘛。” 大小姐不高興了。 她身上帶病毒嗎? 霍忱逞嘴上威風,“你這種豪放的吃相容易嚇死人,恐怕將來小白臉和你一起吃過飯都會拋棄你了,你干脆找個胡須大汗吧?!?/br> 兩個人站在一塊兒,一定特別的般配! 嘖嘖嘖。 她也不叫個女人。 寇熇一臉不耐煩,她吃飯怎么了? 誰規(guī)定不能這樣吃了,那味道不夠重啊。 “我找什么樣的不牢您掛心,您將來找個漂亮嬌小善解人意的就成?!?/br> 夠不夠朋友? 你盼著我不好,我卻盼著你好。 想想都要感動的掉眼淚了。 最佳好兄弟代言人,非她寇熇莫屬了。 霍忱一臉不耐煩,懟她:“吃你的飯吧,飯桶!” 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喜歡嬌小的了? 他喜歡個高的,要手長腳長的。 “你把那飯拌了……” “你先吃你的面吧……”他沒好氣噴她。 這人近距離接觸了就知道有多麻煩了,吃著碗里的看著盆里的,什么都想嘗一嘗,你有那么大的胃嗎? 那三明治他就咬了兩口,覺得這玩意兒有什么好吃的,就她天天和神經病一樣喊著,想吃那個三明治想的都掉眼淚了,味道不過如此,拿著她那些盒小醬料往盆里面擠,寇熇對他招手,讓他回來,霍忱不動。 他不動,她端著盤子往霍忱的身邊湊,去搶他手里的湯勺。 “告訴你別搶啊……” 為了不讓她搶,他直接挖了一勺送進嘴巴里,味道嘛……就那樣吧,那些蔬菜就都挺沒味道的,都是靠醬料提味兒,吃一口霍忱興趣就沒那么大了,寇熇上手去勒他的脖子,自己跳著腳往后使勁,他被勒的確實有點難受。 “吃吃吃,肥死你。” 沒好氣把湯勺直接懟進她嘴里。 胖死她算了。 還怪別人嫌棄你體重,每天都吃那么多。 每天半夜她都要再吃一頓,霍忱想,寇熇沒長成三百斤的胖子,可能祖上真的做了什么燒高香的好事兒吧。 她搶過來勺子,挖了一口吃,瞇著眼睛回味。 好吃! “這是我叫我家阿姨去一個朝鮮小店買回來的,好吃著呢。” “好吃你就都吃了吧?!?/br> “這么多,我還得吃面呢?!?/br> 面也挺好吃的,她兩樣都想嘗,說著說著話就不懷好意笑了起來。 “……想都別想,我不給人撿剩飯?!?/br> 她的那些碗底差不多都是他撿著吃的,做哥們兒的沒聽說還得給兄弟撿剩飯的。 你要是個柔情蜜意的小姑娘也算了,這種飯桶他不干! 寇熇上胳膊拉他脖子,往自己方向一帶。 “霍忱,我對你好不好?” “別整沒用的!”霍忱拒絕回答。 “我這是為了你未來老婆著想啊,萬一她餐餐剩飯呢,你從現(xiàn)在撿起,以后就不會覺得有多難了。” 她一臉無恥地說著,她是為了霍忱未來的老婆著想的。 想她寇熇是個大善人啊。 霍忱捏她臉頰,捏的她動彈不得。 “我找個老婆還生活不能自理,吃個飯還得頓頓剩,我找她干什么?!?/br> 這是詛咒他呢吧。 “女人都是這樣的。” 說著話,用眼珠子瞪他,瞪他。 放開她! “你還是毀滅吧!” 他撒開手。 “我要是娶個像你這樣會剩飯的,我干脆還是打光棍吧?!?/br> 他都沒說讓他未來老婆撿他飯碗呢。 如果這世界上只??軣酪粋€女人和一群男人,那么霍忱寧愿找個男人對付對付得了。 就這么嫌棄! “你天天吃這么多,為什么沒肥死你呢?”他挺好奇。 寇熇的消化能力非一般人能理解的,她是真的超級能吃,吃完一整碗的炒飯還能擼碗面條,稍稍給她一點喘息機會,她還能吃點甜點和喝完湯。 寇熇得瑟,一條腿抖啊抖的,一身流氓相。 “天生的,羨慕吧?!?/br> 廢話! 趁著年輕不吃,等老了去吃啊。 她現(xiàn)在消化好,怎么吃都不胖,當然想吃就吃啰。 “干嘛……”她叫。 被霍忱無情推開臉,她鬼吼鬼叫著:“霍忱,你這是喜歡人的態(tài)度嗎?你別忘了,你當初還暗戀過我呢?!?/br> 霍忱雙手伸出來,她后退,然后做保護狀。 他干嗎?想打架啊。 霍忱的手指突然彎了彎,比向自己的雙眼:“我曾經有眼無珠,我現(xiàn)在愿自挖雙目……” “你你你……” “你那腿別抖了,人抖福薄啊,把你的話還給你……” * 晚上二媽生日,別人的生日她可去可不去,但二媽的生日,寇熇年年必到。 學校十點放學,她和老師請了假,八點鐘就離開了學校。 老師很不爽啊,可她爽不爽似乎作用不大。 寇熇到的時候,氣氛顯得有些怪怪的,大家都在外面閑說話,瞧著不太熱鬧。 不熱鬧? “七哥……” 寇鶴爍笑意盈盈,“來啦,二媽在里面等你呢?!?/br> “怎么了?” 寇鶴爍給寇熇通風報信,怎么了? 為了錢唄。 二爺這么大歲數了,過一天少一天,近來身體又不好,他活著那誰見了二媽都得叫聲人,可他如果死了呢? 二媽一個孩子都沒,她現(xiàn)在的所有就靠二爺,二爺的兒子倒還好說,不至于說和這個年輕的繼母過不去,但孫子輩呢? 有幾個已經有點壓不住了,剛剛說了點難聽的話,主要也是希望下面爭的厲害。 “剛有人把你前個二媽給請來了……” 請來了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歌頌這位為二爺生兒育女了,而現(xiàn)在的二媽以前不知道為誰打胎打的太多了,生不出來嘛。 寇熇進了屋子里,推開門,嬌嬌笑。 “二媽,我來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呀?!?/br> 二媽臉上幾乎是立即堆滿了笑容,她是歡場混出來的,這技能幾乎就是滿分,剛剛有多不開心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給我買什么禮物了,我等著看呢?!?/br> 對著寇熇伸手,仰起臉笑,笑的時候還是一臉明媚。 哪怕她已經四十多了,還是能游刃有余的演繹著少女的姿態(tài)。 “年年送禮物,還要送不一樣的,想的頭都要破了。” “沒有?”二媽翹唇。 她的唇紅的可以滴血。 原本今天并沒有涂這樣鮮艷的顏色,可被人鬧過以后,她換了唇膏。 寇家各房之間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