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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終伴隨著戚不復(fù)狠狠地一個吮吸,叫囂著抵抗的白衣天使被黑BOSS一叉子釘在了墻壁上,死不瞑目。戚安然無力掙扎,抬起手,虛虛的捧住戚不復(fù)的腦袋,朝著自己拉近了一些。再次品嘗到一嘴清甜如蜜的津液,戚不復(fù)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醉在了里面。一股無名的旺火燒的他全身都在發(fā)燙,唯有貼近懷中那個散發(fā)著涼意的身體,才能得到些許的救贖,他的手掌忍不住在這片微涼的肌膚上來回游走,撫摸到挺翹的顆粒,凸顯的鎖骨,最后握住纖細的脖頸,一把拖住。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知道戚安然已經(jīng)沒有再抵抗,于是他放棄了這種不夠輕松的姿勢,站起身,將戚安然翻了過來,死死的抱在懷里,按在了梳妝臺靠墻的角落里。許久沒有嘗試過這么洶涌的親吻,戚安然也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早就沒有了毅力去抵抗,只希望能夠更加緊密的攀附在面前這個男人的懷中。戚不復(fù)則更加忙碌,有戚安然自覺的站立之后,他的雙手都空閑了下來,如愿以償?shù)哪笞∷類鄣膬砂阹ou臀,揉捏拉扯,又覺得不夠,輕輕地拍打著。戚安然按住他,一抬手將淋浴打開,淅瀝瀝的水聲開始逐漸充滿整個隔間,連帶著他們的動靜都被掩埋了起來,戚不,復(fù)頓了一下,改拍為抓,揉搓著那條神秘的濕滑的股縫,不去掰開雙臀的時候,這條股縫甚至可以夾住他來回撫摸的手指,戚不復(fù)幾乎是霎那之間,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也就再沒有猶豫,一把握住了戚安然正在自己大腿上來回磨蹭的東西,慢慢的來回擼/動著,另一只手,移到方才探索過的那個小口處來回的試探,然后循著溫?zé)岬乃?,再次將指尖探了進去,慢慢的抽/插起來。戚安然的腳一下子就軟了,如果不是被托著臀,他一定早就坐在了地上,戚不復(fù)終于舍得松開他的嘴,左右看了一下,直接將人推在了梳妝臺的鏡子前面,讓他用雙手撐住身體,自己則蹲下身去,一邊脫褲子,一邊故技重施,慢慢的挑撥戚安然的感官。他一點和男人做的經(jīng)驗也沒有,只是生澀的增加著自己的手指,總覺得原本的兩根手指已經(jīng)把這個入口塞得滿滿當當,哪知道再進入一根手指,里面也還是能夠再包容下來。戚安然咬著自己的手指,防止自己因為爽過頭而呻/吟出來,耳邊還要聽著戚不復(fù)的問話:“這樣嗎?這樣行不行?”戚安然搖著頭,用哭腔喊著:“套子!”戚不復(fù)猛然趴在了他身上,在他的耳垂咬了一下,扶著自己的東西在他股縫里來回摩擦,輕嘶了一口氣:“沒有套子……你湊合一下……”然后一挺身!這身子還是個雛兒!許久未曾感受到的劇烈疼痛又一次讓戚安然吃盡了苦頭,戚安然咬著牙,原本泛著情潮的臉頰變得煞白,連腰都顫抖起來,戚不復(fù)的尺寸有些大,他耐不住的想要收縮,卻偏偏又曉得放松下來才是最不吃虧的做法,一時間被折磨的面無人色。戚不復(fù)擦了把鏡子,托著他的頭,眼中瘋狂的情/欲終究被心疼占據(jù)了上峰,他放慢速度,一手又摸到前面抓住那個讓人快樂的小東西摸了兩把,戚安然才稍稍好受了一些。他撥開戚不復(fù)的手,低下頭去,把腦袋埋在自己的雙掌間,手肘支在梳妝臺上,淺淺的低吟。戚不復(fù)忍了一會兒,緩緩地抽了出來,又重重的頂了進去!戚安然那一下差點咬破自己的嘴唇,才忍住險要脫口的呻/吟,這地方太過安靜,雖然水聲能夠遮掩一些他們的動靜,但如果高聲喊叫,是一定會被人聽出來的!“輕一點……”戚安然悶悶的聲音從掌后傳來,帶著nongnong的鼻音,“不要被人聽到……求你了……”戚不復(fù)頓了一下,盯著戚安然雪白的線條優(yōu)美的后背,就覺得心中一種凌虐的欲望開始越來越無法壓制!這樣抗拒的模樣……還有羞恥的態(tài)度……戚不復(fù)重重的拍了一把戚安然的屁股:“站起來!”戚安然渾身一個哆嗦,百般無奈,只能松開手撐在臺子上,慢慢的直起腰身。下一秒,來自身后馬達般的撞擊差點將他撞成碎片!疼痛過去之后,緊隨而來的就是讓人再也無法抗拒這場歡愉的快樂,戚安然甚至要空出手來捂住嘴巴,才能抑制住那些快要脫口而出的聲響,戚不復(fù)卻好像不甚滿意,每次發(fā)現(xiàn)他又憋下去一聲,就會傾身上來在他的后背啃上一口,時輕時重,幾次下來,脊背上只怕已經(jīng)遍布了齒痕。戚安然搖著頭,側(cè)臉貼住冰涼的墻壁,才勉強拉回一點點神志……似乎有什么被他遺忘的東西正在浮上心頭……隔間門忽然被輕輕地敲了兩聲,那聲音如同驚雷落在戚安然的心尖兒上————對了!陳子然?。?!陳子然還沒有離開!?。?/br>陳子然在門外喊著:“阿墨,你還沒好么?”戚安然搖著頭,已經(jīng)沒有辦法從被戚不復(fù)攻擊的間隙中找出精神來回答。戚不復(fù)皺起眉頭,重重的喘了兩聲,強迫自己停了下來。門口的陳子然又喊:“阿墨?你在里面嗎?”戚安然一下子被捂住嘴巴,戚不復(fù)壓低聲音,低聲回答:“你找錯人了!”態(tài)度很是不好。陳子然好一會兒之后,才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掉頭離開。戚安然甚至來不及說出不滿的話,狂風(fēng)驟雨就緊隨而來,讓他從站立的姿態(tài)不得不慢慢滑倒下來,屈膝跪倒在地。戚不復(fù)半跪著,好像感覺不到任何疲累似的瘋狂/cao弄,一手還有余力在梳妝臺上摸一把,掏到戚安然的手機,放在地上滑了過去。戚安然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是陳子然打來的。他快要被戚不復(fù)逼得哭出來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戚不復(fù)見他沒有動靜,冷笑一聲,傾身將電話接通,還按下了免提。戚安然死死的咬住嘴巴。陳子然有點不滿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了出來:“阿墨!你怎么放我鴿子!?”戚安然頭抵在地上,死命的搖著頭。戚不復(fù)一邊重重的頂進去,一邊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