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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碰不上面的那個人……34俱樂部里的公共網(wǎng)球場雖然表面上叫做公共,但實際上人非常少,由于俱樂部的門檻較高,很多人來這個地方并不是單純?yōu)榱舜蚓W(wǎng)球的,僅有的一些也大概是技術(shù)比較好的球手找到這個環(huán)境比較好的地方切磋,偌大的一個球場里冷冷清清,只有兩三個單打散布在幾個小場里,戚安然和陳子然甚至連墨鏡帽子都沒有帶,能來這種地方的人,少有會對明星感興趣的。陳子然遞給戚安然一個橘紅色的球拍,自己拿了一個亮黃的,也不點裁判,拿著籃小球玩了一會兒,技術(shù)并不怎么好。戚安然沒動手,他估計自己一出手大概要丟大人,沈青因為身體原因很少會接觸體育項目,戚二少不來這個地方的原因就是打不過三級陪練,兩輩子沒有過運動天賦的戚安然僅僅也只知道網(wǎng)球這項運動比起羽毛球來要難一點罷了。陳子然跑到角落里去開了一個投球機,沒打兩下就哇哇大叫起來,戚安然去試了兩球,差點被打到臉,趕忙關(guān)掉機器:“不打了。”果然丟了人。陳子然似乎對他的弱不禁風(fēng)有點不滿意,撅著嘴巴打量了他半天才緩回情緒,他估計YY過戚安然是個外表纖弱實際孔武有力的好一號,但事實證明他大概把人家美化的太過了。兩個人干脆坐在場邊的長椅上休息,看著場內(nèi)的幾對人比賽,戚安然心里想著該怎么打入陳子然這一堆不會對419碎嘴的同志圈,陳子然想著什么時候能把戚安然拖上床,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戚不復(fù)打完一個電話回到觀眾席上,就看到卡梅隆津津有味的盯著場地中央,看到戚不復(fù)過來,卡梅隆哈哈大笑的拍著他的肩膀,手指著內(nèi)場:“那里有兩個人,剛剛打的比我還要差,哈哈,他剛剛差點被球打到臉!”戚不復(fù)挑起眉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坐在一邊的王火就大叫起來:“??!”戚不復(fù)看了他一眼,王火悄悄跟他對嘴型:“二——少——”果然就看到戚不復(fù)的臉色逐漸變黑。他定睛看過去,坐在場內(nèi)候補椅上轉(zhuǎn)球拍的那個人,可不就是戚安然么!他怎么跟那個陳子然混在一起?陳家的庶少爺愛男色早不是什么秘密了,圈子里看得上眼的同或者雙沒跟他睡過的可不多,這小子有錢有手段,除了有點娘炮還真挑不出什么缺點,之前那個沈青的男朋友不就跟他劈腿了么?戚安然怎么跟他在一起?戚不復(fù)猛然眼神一凜,想起上一次戚安然醉酒時問他的話。戚安然問他……是不是歧視同志,而且態(tài)度似乎非常堅決?老天!戚不復(fù)想到了一種可能,倏地坐直身子——戚安然不會是個同性戀吧?!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忍不住往這個方面去回憶,事實上,有很多的線索都將戚二少的性向指到了這一處,比如說原本的戚二少生活糜爛那么糜爛,卻從來沒有女人上門說懷孕的,又比如說戚二少喝醉的時候,跟一大群男人瘋瘋癲癲的呆在包房里……他上次跟祝秉章那家伙關(guān)系看起來很好,現(xiàn)在又和陳子然走到了一處……戚不復(fù)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一直以來被自己忽略了。…………陳子然覺得自己跟戚安然的關(guān)系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火候,其實他從來沒有為了床伴的事情鋪墊過那么多的前戲,圈子里的人很多都是看上眼了去開房,再高端一點的喝杯咖啡后開房,亦或者叫幾個人一起去開房……一開始看不上眼的,之后很少有可能會走到一起去,反正不過是不沾靈魂的rou體歡愉,說得難聽點就是炮友,找一個賞心悅目的對象也就行了,最好這個對象還能跟自己談得來有共同語言,鮮少有人能夠一直專一的和床伴走到最后的。他小的時候也傻,覺得家里爹媽那么有錢,大概可以找個好男人,養(yǎng)著他,兩個人跟夫妻似的走到最后,結(jié)果在這條道兒上一抹黑走到快中間了,他才明白,自己一直追求的那種絕對忠誠的愛情根本就是個屁。連他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小JJ,再去強求伴侶只守著自己一個人實在是太不近人情,鬧到現(xiàn)在,他總喜歡找新對象滾床單,好一點的維持一年半載,不好一點的幾個星期就看膩了,唯獨對這個戚安然,他就跟邪了門兒似的,一天到晚裝娘炮來討好。他也覺得自己這樣挺賤的,可奈何心里實在是忍不住。戚安然這個人看面相就知道是個清心寡欲的,跟以前那些脫光了就憋不住挺腰上來的男人不一樣,平時穿戴雖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明顯剪裁極好,有可能是手工定制的,手上一塊表就跟人家一輛車似的值錢,還次次不帶重樣兒的,砸錢這一關(guān)肯定也走不通,戚安然是個新人,可偏偏不像普通新人那樣看到有點名氣的人就激動的哆嗦,自己拿前輩身份壓他出來吃飯的時候,很明顯就能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有不滿的,而且進圈子里那么長時間,也不見他對什么男人女人多看幾眼,自己百試百靈的裝嗲撒嬌到了他面前屁用沒有。每每想到這些,陳子然就忍不住嘆氣。他有時候甚至想,戚安然要是跟季歌鶴他們似的俗一點就好了,想當(dāng)初季歌鶴也是不受他裝嗲引誘的一個人,可最后砸出一套商品房一輛開膩了的車也就輕松搞定了,可有時候他又會想,假如戚安然真的是這樣的人,自己也就不會對他有那么深的想法了吧?陳子然張了張嘴,半響還是沒有說出什么。戚安然往額頭上抹了一把,一手的汗,站起身來跟陳子然打了個招呼:“我去洗澡了。”陳子然一聽這話險些噴出鼻血來,呆了一會兒,才貓著腰小跑跟上。會所里男浴一個客人都看不到,靜悄悄的只是溫度比較高,戚安然脫了衣服給管理,裹著浴巾進了淋浴間之后才把內(nèi)褲脫掉。開玩笑,白白露rou給陳子然YY啊?戚安然算是看出來了,陳子然盯著自己的眼神奇怪的不得了,除了對自己有想法之外,他也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了。可是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他也是個零?。?/br>兩個零在一起干個屁?。?/br>更何況他可不太敢跟陳子然真刀實槍的來,第一是信不過陳子然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