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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別老跟于小滿往外跑,不安全。”陳驍抱著秦思白絮叨著。陳驍?shù)纳眢w很熱,秦思白暖和過來,身子軟軟的,聽著陳驍絮叨,小聲地笑:“陳驍,你那么厲害,怎么不去參軍啊,保家衛(wèi)國多威風?!?/br>兩個男人的私房話說起來也沒什么營養(yǎng),陳驍?shù)氖植焕蠈嵉仨樦厮及琢鲿车难€往下摸,邪邪地笑:“保家衛(wèi)國干我鳥事,我保護好你就夠了。”躲著那只作亂的手,秦思白嘲笑陳驍:“你怎么這么沒志氣啊,嗯……別鬧,冷著呢,唔……”放過秦思白的嘴唇,陳驍留戀地伸出舌頭舔舐著泛著水澤的唇角,粗礪的手指撫弄著嬌嫩的□□,呼喚出秦思白低啞的□□聲,“冷么,我們做點運動。”秦思白小聲地斥責著:“你要不要臉!是不是男人!說話怎么不算數(shù)呢!你今兒做的那個雞塊一點都不好吃!??!輕點!”“不好吃怎么你一塊都沒給兒子留?嗯?”膝蓋分開兩條筆直的長腿,挺翹立體的臀rou手感好得簡直沒話說,借著懷里寶貝兒前面那根流的“口水”潤滑,慢慢送進一根手指,秦思白輕皺著劍眉,不管做多少次,都還是沒辦法太適應,剛開始的異物感讓他覺得難受。漫長的開拓結(jié)束,秦思白勾著陳驍?shù)牟弊?,緊咬著嘴唇顫抖著接受陳驍?shù)倪M入,盡量放松著身體,讓自己和陳驍都好過一點。正因為他的包容,所以某人才敢放肆。隨著陳某人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的挺胯頂弄,細碎的□□從秦思白緊咬的牙關溢出,這對陳驍來說無疑是獸化的催化劑。秦思白被他的粗魯沖撞得簡直連呼吸都沒了頻率,升騰的快感甚至無法承受,于是狠狠在他精壯的腰側(cè)抓了一把。像痛苦,又像是滅頂?shù)臍g愉,秦思白啞著嗓子壓抑的□□,聽在陳驍?shù)亩淅镉袆e樣的風情。欲|望在陳驍掌心里噴涌而出,身體里傳來的陣陣顫栗讓秦思白腦子里一片空白。秦思白身體驟然收緊,陳驍在這種緊緊包裹和收縮中幾近瘋狂地運動著,接著撲倒在他身上,咬著秦思白的鎖骨低低吼了一聲……睜著無神的大眼睛呆滯片刻,秦思白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后的空虛感和歡愛帶來的疲累讓他連手指都懶得動,“喂,您老下去吧,壓的我胳膊都麻了?!?/br>陳驍起身吻了一下秦思白的額頭,披了衣服下床,拿柔軟干凈的毛巾,倒上熱水,為秦思白清理狼藉,秦思白趴在床上,閉著眼睛昏昏欲睡。昏睡中胸口一陣酥麻,秦思白猛的睜開眼睛,對上陳驍餓狼似的眼神,頭皮一陣發(fā)麻,爬起來就要逃,卻被陳驍有力的胳膊攬住腰,掙扎不得。抗拒地推開陳驍湊過來的吻:“你有病???!”“寶貝兒,咱們再來一次!”“放!開!我!你他媽的……啊……我不做啊……慢點……”大床讓人牙酸地“嘎吱”著,窗外靜靜地飄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思白,醒醒,吃飯了。”陳驍冰涼的手伸進被窩,秦思白一陣不滿,“我不吃了,我困?!?/br>“下雪了?!?/br>“真的?”聽到這話,秦思白“刷”地睜開眼睛,撲到窗邊一看,果然外面白茫茫一片,心情瞬間歡快起來。喜滋滋地穿了衣服,孩子氣地跑進院子里捧了雪在手里捏雪球。陳驍沉聲:“多穿點,小心著涼?!闭f著拿了衣服親自去給秦思白穿上。看著陳驍?shù)皖^給他系扣子,秦思白開始冒壞,手里不大的雪球順著陳驍?shù)暮蟛弊用艚莸厝M衣服里,“哈哈”笑著躲到了一邊,差點把扣子拽掉。陳驍笑罵著,追得秦思白滿院子跑,誰打誰一巴掌,誰踢誰一腳,都是歡喜的親熱。玩累了,就直接躺在雪地里,倆人腦袋對著腦袋,手拉著手,看著天空飄飄揚揚的雪花,心里滿滿的都是悸動。一道圍墻,隔出了一片專屬于兩個人的世外桃源,這里沒有戰(zhàn)火,沒有分別,沒有痛苦,沒有家仇國恨,只有兩個人的小愛情,不足為外人道也。要是永遠都能這么過下去該多好。握著陳驍?shù)氖郑厮及啄樕蠏熘θ?,這么想著。☆、第42章上海,陳府。距陳驍離家已有兩個來月,宋家提過讓兩個孩子多見幾面,省的貿(mào)貿(mào)然成婚后兩人生分,陳夫人表示陳驍被他哥派去外地出差了,恐怕見不成,宋家有些疑惑,也沒往深了想,眼看著這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陳夫人坐不住了。“兒子,你趕緊去把那兔崽子接回來吧,要不然宋家那邊我可頂不住了?!标惙蛉丝鄲赖貙﹃愴w說。陳韜倒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睾戎瑁骸绊敳蛔」终l,還不是您把人逼跑的?!?/br>“怎么說你娘呢!”陳夫人柳眉倒豎,斥責道。陳韜推推眼鏡:“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把那兔崽子抓回來?!?/br>陳夫人狠狠點頭,想了想,又說:“你把龍威帶去吧,你自己去媽不放心。”陳韜懶懶地:“我知道了,帶保鏢去?!?/br>“不是保鏢,”陳夫人糾正,“是帶龍威?!?/br>“干嘛非帶他去,再說人家現(xiàn)在也不在咱們家工作了。”陳韜不樂意。“帶別人去媽不放心,龍威他身手好,帶他去,陳驍那小兔崽子打不過,乖兒子乖兒子!”“……我知道了?!标愴w嫌棄地站起身,“我先去洋行了,把工作安排一下就動身?!?/br>“好,注意安全?!?/br>……陳氏洋行的辦公室里,陳韜慵懶地靠在老板椅上,望著電話,心里合計著怎么把龍威帶去,人家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豈是說帶走溜達一趟就能帶走溜達一趟的。“當當當”,謹慎的敲門聲響了三下,陳韜抽回精神:“進?!?/br>秘書推開門,欠了個身:“陳總,龍先生來了,他沒有預約,您現(xiàn)在見他么?”陳韜一挑眉,呦呵!想什么來什么!“請他進來?!?/br>“是。”秘書帶上門,沒一會兒,龍威帶著股奔波的風塵味進來了,手里提著個不大的精致食盒。“坐?!标愴w和顏悅色,龍威沒坐,把食盒放到陳韜的桌子上,注視著他,視線灼熱得像是要把人穿個窟窿:“去出差,剛回來,給你帶了點心?!?/br>陳韜打開食盒,糕餅十分精致,放進嘴里嘗一口,果然是自己喜歡的重甜,估計是定做的,不然沒有哪家糕點鋪子會做這么甜的口味。咂咂嘴,陳韜有點兒不好意思開口了,人家剛回來,總得讓人喘口氣兒吧。“有事?”龍威熟絡地把外衣脫了扔到沙發(fā)上,自己倒了杯水兩口干了,看陳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相求。“嗯……”陳韜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