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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游戲越來越有意思了!相對無言地坐了半天,小石頭對陳驍有陰影,什么話都不敢說,陳瑞也是不敢說什么,少爺想做的事,誰能攔得住呢?就算他想發(fā)神經(jīng),也沒人敢攔不是!秦思白也是一肚子的疑問,陳驍?shù)牡絹泶蚱屏怂恢背两渲械谋瘋#瑀ou體凡胎的七情六欲又慢慢回來了,許久沒有好好吃飯,秦思白破天荒地感覺到了肚餓,想著還有客人,至少也要盡一下地主之誼:“小石頭,給客人倒茶?!?/br>“哎!”小石頭趕緊去沏了茶來,陳驍還在想張晉鵬的事,也沒接,小石頭就小心地把茶盅放在了他手邊,倒是陳瑞覺得這個小孩蠻可愛的,受寵若驚地接過茶來笑瞇瞇道了謝。又是相對無言地坐了大半天,秦思白肚子餓的受不了了,撇開尷尬說道:“天不早了,要不二位留下來吃飯?”這就是委婉的送客啊,陳瑞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少爺趕緊禮貌地拒絕,然后咱打道回府,誰知道問完了好一會,陳驍都沒說話。陳瑞試探地叫了一聲:“少爺?”陳驍不耐煩地說:“嗯?”你還不耐煩了,陳瑞尷尬極了:“少爺,白先生在問您呢?!?/br>陳驍嘴角斜了一下,看著秦思白說:“人家都留了,那就在這吃吧,不然多不給人家面子?!?/br>秦思白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陳驍竟然這么痛快。“小石頭,去準(zhǔn)備吧。”“可是……”小石頭一臉為難,“咱們家的飯菜客人會不會吃不慣?”秦思白餓的發(fā)慌,脾氣也暴躁起來:“你自己看著弄!”看小石頭都快哭了,陳瑞趕緊站起來:“我去幫你吧,我知道少爺?shù)目谖?,少爺您看行嗎??/br>“嗯?!?/br>夕陽西下,清凈的小院里,升起了裊裊炊煙,溫馨得緊。☆、第6章飯菜很簡單,都是家常的樣式,小石頭有些局促,他在陳瑞的嘴里得知,陳驍原來是巨商陳家的二公子,那么有錢的人家,大概會吃不慣這么簡單的飯菜。他不知道的是,陳驍在英國時,跟外祖父在森林里打獵,迷路的時候,連草根生rou都吃過,對吃的,陳驍還真不挑,能吃飽就行。秦思白和小石頭都是臺上唱戲的,打小兒就得練身段兒,飲食也有節(jié)制,從不暴飲暴食,細(xì)嚼慢咽也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吃的也不多,基本上也就七八分飽,身邊的人也都是斯斯文文,這么多年下來,秦思白還真沒見過陳驍這么吃飯的。陳驍是不會裝的,自己本來什么樣兒,就什么樣兒,吃個飯,有什么好裝斯文的,倒也不是說吃相有多難看,就是……太能吃了!陳瑞也是武館里出來的練家子,干的也是體力活,飯么,就得吃飽,只是他還知道家里外頭,畢竟是在外邊,哪有這么沒出息的。一頓飯下來,小石頭的嘴都合不上去了,做飯的時候,陳瑞特地委婉地表示自己來做米飯,結(jié)果坐出來好大一盆,小石頭暗自說道,這一大鍋不知道得吃幾天,誰知道連底都沒剩。陳瑞從一進門就沒停地尷尬,琢磨著待會是不是應(yīng)該提醒少爺給人家留點伙食費。陳驍?shù)故且稽c沒不好意思,心說這菜有點淡,看著陳瑞一臉的不好意思,嘁了一聲,我救了他兩回,吃他頓飯怎么了?天擦黑了,陳瑞幫著小石頭撤了飯桌,陳驍則一直在院里溜達,從進來到現(xiàn)在,待了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陳驍想,難道我多慮了?送走了陳驍和陳瑞,小石頭長長地出了口氣,莫名其妙地招待了兩位不速之客,連話都沒說上幾句,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陳太太在前廳待了一個下午,終于把陳驍給盼回來了,迎上去笑瞇瞇地問:“兒子,怎么樣?”“挺好的,我哥呢?”“你哥啊,在書房呢,哎?干嘛去,一會吃飯了!”陳太太沖著陳驍?shù)谋秤敖械?,孩子真是大了啊,管不住嘍!陳太太悲傷地想。陳瑞上前說道:“太太,少爺吃過飯了。”一看見陳瑞,陳太太立馬湊近,神秘兮兮地問:“少爺今天去見的那個人怎么樣?”白先生嗎?陳瑞考慮了一下:“眼睛挺大,挺好看的?!?/br>“還有呢?”“還有……不知道了?!标惾馂殡y地說。陳太太一想,也是,少爺約會未來的少奶奶,小跟班的哪敢盯著瞎看呢!挺好的,那看來模樣不用愁了,爹丑丑一個,娘丑丑一窩,這爹娘都漂亮,將來自己的大孫子肯定是個美人胚子?。£惾鹋阒α藥茁?,盡管不知道這小老太太心里想什么美事呢,心說,這娘倆都不太正常。陳韜在計算著這個月的利潤,陳驍闖進來,打斷了他的思路。“理由。”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陳韜推了推眼鏡,不耐煩地說:“說話說清楚?!?/br>“幫我的理由?!标愹斍宄愴w的為人,從來都是唯利是圖,如果張晉鵬跟陳韜沒有過節(jié),陳韜又憑什么無條件幫他?如果他們之間有過節(jié),那豈不是被當(dāng)了槍使,想到這,陳驍?shù)哪樃诹?,陳韜,你好樣兒的,敢拿老子當(dāng)槍使!陳韜笑了一下,典型的皮笑rou不笑:“不笨啊,這么快就想到了。”聽他這么一說,陳驍差點掀了桌子,你他媽真利用老子!陳韜坐進沙發(fā),不痛不癢地解釋:“你想的不錯,我是想利用你,不過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你就當(dāng)幫了我一個忙,怎么樣?”陳驍生硬地說:“我不幫!”陳韜聳了聳肩:“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有朋友在部隊里當(dāng)官?”陳驍心頭一凜,陳韜繼續(xù)說:“沒錯,只要你幫我,我就可以讓你從軍?!?/br>沉吟半晌,陳驍點了頭:“好,我?guī)湍?,不過你要保證我的安全。”陳韜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會拿自己親弟弟去冒險嗎?”“你干的出來?!标愹斃湫α艘幌隆?/br>陳韜噎了半天,才把這句話消化下去,“跟你想的不太一樣,我不是跟姓張的有過節(jié),而是他表哥孫海榮,我要對付就是他?!?/br>說了半天,陳驍總算明白了,他對陳韜跟孫海榮兩個商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感興趣,就明白了一件事,他和張晉鵬都是傻逼,都讓自己的哥哥當(dāng)了槍使。“只要讓張晉鵬跟孫海榮斷了關(guān)系,那孫海榮在生意上就少了大半倚仗,接下來的事,就不用你cao心了?!?/br>陳驍對危險的感知像野獸一樣敏銳,他覺得,事情似乎并不是單純利益沖突那么簡單。事實證明,陳驍是對的,因為孫海榮的計劃里,不只是想搶了陳家的生意,他想要的,是陳驍?shù)拿?/br>燈紅酒綠的舞廳里,黑暗的角落中,孫海榮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