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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開了半天后,我忽然覺著有點不對頭了,這路是越走越偏,我忍不住的提醒賴二:“別迷路啊,在這迷路可就麻煩了。”我說話的時候司方圓也注意到了情況不妙,忙掏出手機來看了看,這一看司方圓臉色都變了,對我直說:“這什么地方啊,連信號都沒有?”“沒信號?”不能吧,我也緊張起來,這要是沒信號,這地方得有多偏僻?。?!也是倒霉,又開了沒多會兒,車子就沒油了。“這怎么的了?”司方圓看見我把車停在大山中間,一下就緊張起來的,對著前排開車的我直嚷嚷:“怎么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停車?。俊?/br>“沒油了?!蔽矣魫灥闹毕雵@氣,這車哪都好,唯獨就是個油老虎。到了這個時候,只能自己想輒了,我也就問身邊的賴二:“車?yán)镉袀溆玫挠蛦幔俊?/br>賴二到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笑出來:“還真沒有。”“我靠!”我忍不住的埋怨了他一句:“你不知道這車費油啊?!”“我又不常開?!辟嚩Φ难劬Χ疾[成一條縫了。這他娘的有毛高興的?。?!“打電話吧?!蔽野脨赖奶统鍪謾C來,本來以為就算信號弱,也總得有個顯示吧,結(jié)果一看手機屏幕,我就給傻眼了,這地方連個信號都沒有。不能啊,司方圓那也是什么都打不出去,信號就跟被屏蔽了一樣。我忍不住的把希望都壓在賴二身上了,不過賴二的手機跟我們的一樣,也是一點信號都沒有。我隱隱的覺著這事有點蹊蹺。不過我也說不上蹊蹺在哪,就是覺著這事很不對。第27章司方圓現(xiàn)在整個人都呆子一樣,我也是渾身別扭,心里想著這種地方可怎么辦啊我們?nèi)艘簿唾嚩]事人一樣,居然還指揮著我們拿東西。后車座那倒是放了不少的零碎,什么壓縮餅干水壺照明燈之類的,一看就是遠(yuǎn)足的東西,我就納悶了,賴二車上東西準(zhǔn)備的這么全,怎么就不知道多備點汽油???這附近挺荒涼的,看著也沒什么人跡。我有點轉(zhuǎn)向,也不知道往哪走。把東西從車?yán)锬贸鰜砗?,司方圓就嘀嘀咕咕的跟我說,“真要往回走啊,咱們在這等著過路車不成嘛?”這孩子咋那么天真啊,我趕緊的跟他解釋:“這地方能有過路車嗎,連個路都沒有,要這么干等著等成骷髏都不見得能碰見個人,走走的話,沒準(zhǔn)走著走著就有信號了呢?”賴二倒是真像回事似的,居然還拿了個指南針,一邊催我們上路一邊跟跳大神似的,左右擺著指南針看方向。我跟著司方圓一人一個包背在身上,賴二輕裝上路,聲稱他是帶路的,只是他帶的那路歪七扭八的,都沒個正經(jīng)好走的。我走了一會兒,終于是忍不住的說他:“你成不成啊,怎么這路越走越偏啊,這是往山里走吧?”“是往山里走啊。”賴二笑笑的告訴我:“你還想原路返回啊,就靠你那兩條腿成嘛?”我嚓!我郁悶的直說:“抄近路是沒問題,可你有準(zhǔn)不?”“放心吧?!辟嚩孕艧o比的告訴我:“我可是專業(yè)的。”我真沒看出他專業(yè)在哪,除了我們背著的東西像那么回事外,賴二給人的感覺就一不著調(diào)。司方圓一路上憂心忡忡的,看著半人高的蒿草,他一個勁的嘀咕:“這地方有狼沒有???”我聽了可笑:“哪會有狼啊,狼都絕跡多少年了?!?/br>“還別說,最近環(huán)境保護的不錯,有些地方還真有狼出沒?!?/br>這欠抽的賴二,知道司方圓膽小,還告訴他。果然司方圓害怕了,一個勁的拉我胳膊。湯寶平的小身板本來就不太好,連司胖子都不如,自己走路都夠費勁的,現(xiàn)在被司方圓一路拉扯著,更是跟墜了塊鐵板似的。走了沒幾步我就氣喘吁吁的,我硬扛著往前走了一段,很快就支撐不住的落到了最后。司方圓跟我挨的很近,一見我落下了,他就回頭想喊我一聲,結(jié)果他光看我了,沒留意腳下的路,他又是穿的皮鞋,這下好了,腳一滑就把腳給崴了。他本身噸位又重,崴了腳后,疼的他直坐在地上叫喚。我趕緊的蹲下去看他的傷情,骨頭什么都沒事,就是錯了筋了,估計會疼一段時間。這個情況繼續(xù)走路是不成了。賴二見了司方圓的情況后,就漫不經(jīng)心的提議說:“讓司方圓原地等待吧。”司方圓臉都綠了。我趕緊的說:“那不成,這小子膽小,放他一個人可不成,要是天黑了,嚇都嚇?biāo)浪?,要走就一起走?!?/br>賴二無所謂的看我一眼,隨后他就找了個平整點的地方,讓我們過去把東西放下準(zhǔn)備露營。我一邊放東西一邊想,真是禍不單行,倒霉帶冒煙的,我正急著找劉大民他們?nèi)ツ?,偏偏在這耽擱起來了,這要在深山老林子里晃蕩個幾天,湯寶平那小子還指不定做出點啥出格的事呢?!這事一想起來我就頭疼。山里的風(fēng)真冷,我撿了點柴火,用賴二的打火機點燃,賴二的打火機很不錯,我點火的時候,風(fēng)大,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他那個打火機居然都不帶滅的,而且手感特別的沉,一看就是上講究的好東西。我們背著風(fēng)坐在石頭后面。司方圓的腳腫的跟饅頭似,司家少爺沒吃過苦,這個時候表現(xiàn)的不像個崴腳的倒更像個要咽氣的,哎呀嘿呀的,一個勁的叫我過去看看他。我沒辦法,拖著要散架似的身體,忙前忙后的。賴二只負(fù)責(zé)欣賞日落外加指點江山,我則打開背包,里面有罐頭跟壓縮餅干,水也有一點只是不多。風(fēng)壓著火堆里的火,火苗亂竄。我把吃的分了分,水因為量小,給他們的時候,我特意叮囑了一句:“省點喝?!?/br>“怕什么?你手里的水壺帶凈化功能?!辟嚩ψ游妒愕目粗遥骸叭龅哪蚨寄軆艋?。”我無語的看著他。賴二還對我眨了眨眼睛。我吃過東西后,又烤了烤火,把手烤熱乎了,就按在司方圓的腳腕上給他按摩。賴二包里有個小藥箱,我挑著云南白藥給司方圓抹了點。我不懂按摩,所謂的手法也就是努力讓藥多滲透進去而已。我一邊按摩一邊給司方圓說:“要是疼就告訴我?!?/br>司方圓咬著牙的說:“我渾身都疼?!?/br>多半是走路走的,其實走路走到現(xiàn)在我也是渾身酸疼,湯寶平是個沒出過力氣的人,幸好我以前干過不少力氣活,也算是練出來的,這種酸疼的程度還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