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枝頭春意鬧(07)
紅杏枝頭春意鬧 作者:溪午不聞雞 第七章 蘇矜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去醫(yī)院掛了一天點滴回來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閉 門不出,拒絕一切來訪,包括親生兒子,趙小樹在家的時候更是廁所都不出來上, 更別指望她做飯了。 所以每天本該是母子倆溫情晚飯的時分趙小樹卻只能跟三個狐朋狗友在麥當 勞覓食,高筱玲專程到學校給了他五百塊讓他這個星期暫時對付對付,說是蘇矜 交待的,趙小樹聽得白眼連連:咱娘倆就一牆之隔,你還要請個中間人來摻和, 雖說阿姨跟我不分彼此了,但是終究不如咱娘倆的關(guān)係親密,不就是那天打了你 兩巴掌嘛… 老媽跟我一樣記仇!他得出結(jié)論。 「你媽跟你說啥沒?」高筱玲臨走之前神秘兮兮的問。 「沒,不過咱們的jian情多半是暴露了。」趙小樹搖頭歎氣。 「什么jian情,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高筱玲哭笑不得,趁人不注意在他褲 襠彈了一下。 趙小樹賊笑:「阿姨有老公,我有老媽,咱倆背著他們cao了屄,這算不算是 jian情?」 「什么cao了…你個祖國花朵嘴里就沒一句好話,你知道就好,以后在你韓叔 叔那里可別露餡兒,要是掉了鏈子,阿姨可就完了,到時候阿姨把你生吃了都行!」 高筱玲惡狠狠的威脅了一通,又點著他額頭瞪了他一眼:「還有,你對你媽 那點小心思…給我收斂收斂,你個小yin賊還無法無天了?!?/br> 趙小樹無辜攤手:「我可啥也沒干啊?!?/br> 「那你三天兩頭跟我套那些照片視頻的下落干嘛?那是你該看的東西嗎?」 「我是要看看mama受到了什么不法侵害!」趙小樹義正言辭。 「我看你就是個不法侵害!」高筱玲似笑非笑:「照片視頻都在我手上好好 保管著呢,嗯…很黃很暴力…你要不要瞅一眼?」 yin賊兩眼放光:「真給我看?」 「哎喲!」 頭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個爆栗,玲阿姨噘著屁股鑽進車里,丟下一句:「休想!」 午飯是在學校里吃的,初三學生還有綠色通道,都不用排隊,趙小樹嘴里嚼 著一塊雞排正在跟黃笑和梁文聊著班上的女生哪個屁股最大,一個小個子女生端 著餐盤走過來和他們坐在一起。 「哈嘍,小菠菜。」趙小樹打了聲招呼,繼續(xù)埋頭對付著餐盤里的食物。 小菠菜看了一眼兩顆電燈泡,問:「趙小樹,我送你的書看了嗎?」 「看了,故事情節(jié)曲折離奇,角色人物刻畫得入木三分,好看?!冠w小樹臉 不紅心不跳。 「那你…去嗎?」 「去…去哪兒?」趙小樹一臉茫然。 「你…」小菠菜臉騰的紅了,狠狠瞪了趙小樹一眼,端起餐盤就跑了,腳下 還一趔趄,差點摔倒。 「我干什么了嗎?」趙小樹莫名其妙的問黃笑梁文,三個愣頭青大眼瞪小眼, 一時不得其解。 梁文突然捅了捅趙小樹胳膊,示意他看食堂門口。 趙小樹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一個身材矮小的豐滿女人正彎腰整理喇叭褲的 褲腿,一個蒲團一般大的滾滾rou臀正面對著他們,女人整理完前面又伸手在屁股 下方順了一下褲縫,屁股隆起的弧度更是顯得驚人,手上一根白玉鐲子光滑剔透, 趙小樹吞了口口水,由衷贊歎:「好大的鐲子!」 黃笑補充:「好肥才對?!?/br> 梁文鄙夷了兩個精蟲上腦的rou絲一下,問:「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誰啊?」 「石嘉磊他媽。」 趙小樹哦了一聲,心里當即就給仇人的mama起了個又sao又損的外號——「rou 蒲團」。果真,rou蒲團身后就跟著石嘉磊那個sao包,校服下面還穿件花襯衫,故 意打開上面兩顆紐扣,一副老子巨他媽帥的欠揍樣。 趙小樹對著母子兩人的背影比了個中指,愁眉苦臉的從書包里抽出寫了四分 之一的關(guān)于打架時間的檢討,死乞白賴求著梁文給補上另外一半,最后在趙小樹 威逼加承包整個星期中午飯的利誘下,三個學渣居然也東拼西湊了一篇文采斐然 的悔過書,小霸王喜滋滋的拍著梁文黃笑的肩膀,表示爾等真是本王左膀右臂沖 鋒陷陣不二之才云云,兩個基友不堪其擾作鳥獸散去,小霸王才慢悠悠的邁著王 八步去找教導主任面呈悔過書。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路上語文老師吳賢截住了他,表示有空要去他家家訪,并問他mama什么時候 在家,趙小樹表示我媽天天有空,你啥時候去都可以,最好周一到周五去,她老 人家周末日理萬機,只有上班時間有空。 吳賢點點頭,竟然當了真。 趙小樹從他那里得到了政教處主任王連海的坐標,飛奔著朝教務(wù)部辦公室而 去,里里外外把十幾個辦公室找了一圈,半個人影都沒有,奇怪間去廁所撒了泡 尿,就在隔間里聽出貓膩來。 一聲女人刻意壓低的細微呻吟傳入趙小樹耳朵,把正在肆無忌憚朝馬桶里放 水的趙小樹驚得汗毛倒豎,以爲碰見了鬼,壯著膽子吼了一聲:「誰??!」旋即 反應過來,這青天白日豔陽高照哪來的鬼,也不見里頭的人答應,自個兒就判斷 出了些門道,熘出門外,假裝腳步聲越走越遠,等了一小會兒,又躡手躡腳的鑽 了回來,躲進廁所隔間,把一雙耳朵貼在壁板上,聽起活春宮來。 隔壁的戰(zhàn)斗顯然正進入白熱化階段,皮rou交接聲之外馬桶蓋被撞得砰砰亂響, 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啊…啊…我就要射了,你夾緊點兒,sao屄夾緊點兒,哦 …對…舒服?!?/br> 「啊啊…射我屄里!全部射給我!cao爛我!」女人更是毫無顧忌的大叫,聲 音聽起來有些年紀。 趙小樹一根jiba有了反應,右手就偷偷伸進褲襠擼動著這根東西,一雙賊眼 恨不得穿透璧板再戴上3D眼鏡好好觀賞這出大戲。 再一下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在趙小樹耳邊響起,把小yin賊驚得一蹦,女人吃痛 的聲音傳來:「誒誒…撞到我的頭了…哦…啊…你先停一下!」 「停不下來了…就忍一下,我真要射了…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變得密集而快速,幾乎要趕上重金屬樂隊玩命敲打的鼓 手。 「嗚嗚…我要讓你cao死了。」 「死就死了…我要死在你小屄里!啊啊…我射了…別動…好…」男人聲音都 顫抖起來。 對面沒了聲氣,只有女人微微的喘息,過了一會兒男人笑了:「真撞疼了?」 「騙你干嘛?你看這么大個包?!古肃凉郑故菦]聽出來生氣。 「怪就怪你這個屄太會夾了,一把年紀了還這么sao。」 「我不sao你有機會?你去cao別的小姑娘,看她們讓不讓你cao?!?/br> 「行了,我先走了,趁現(xiàn)在沒人?!?/br> 「哼,膽小鬼,有膽子玩良家婦女沒膽子承認。」 「你舔我jiba的時候怎么不說你是良家婦女?哎喲!別掐,我錯了!」 「趕緊滾,老娘洗洗。」 旁邊的人打開了門,趙小樹低下頭,從隔板底下的縫隙看到一雙皮鞋走了出 去,女人則穿著一雙涼鞋,腳趾甲涂的豔紅,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屁股蹲在便坑上, 手伸到兩腿間擦拭著,手腕上一根質(zhì)地極好的白玉鐲子微微反光。 竟然是rou蒲團!哦不,是石嘉磊他媽!趙小樹張大嘴巴,震驚得無以複加。 待一冷靜,這心思就活絡(luò)了起來,瞄了眼胯下直挺挺的jiba,腦海中自動就 浮現(xiàn)出那個緊繃繃rou敦敦的大屁股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從縫隙里伸了手過去, 在婦人剛剛擦干拭淨的屄上掏了一把,手指頭大概感受出了個囫圇的鮮活飽滿的 大鮑魚形狀,漲鼓鼓的一處香餑餑,夾了兩片外翻的厚實小香腸,依稀還有熱乎 氣冒出。 「媽呀誰!」rou蒲團跳了起來,疾聲驚呼,聲音發(fā)抖,被嚇了個半死。 「誰!出來!」她使勁錘了兩下壁板,抖著手提上褲子,都快哭出來了。 「我是你兒子。」趙小樹陰惻惻的出聲,想嚇嚇這個女人。 rou蒲團聽到是一個少年的聲音,反倒放了些心,深吸了一口氣,開口:「你 過來說話。」說罷把她那邊的門打開了點兒,敲了敲壁板,示意趙小樹過去,這 是男廁所,她可不敢出去外面站著,雖說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辦公樓這邊基本沒什 么人,可要是突然來上一個半個的…就像隔壁這個一言不合就摸人家屄的不速之 客一樣,那就慘了。 趙小樹偷偷把手機錄音打開,竄了過去,閃身進門再把門緊緊關(guān)上,校褲就 褪下了寸余,一根張揚跋扈勃起的大jiba握在手里把玩著,新鮮嫩紅的大guitou還 對著rou蒲團點了兩下表示問好。rou蒲團模樣有點像石嘉磊,濃眉大眼的還挺耐看, 這時雙頰豔紅,豐唇微張,秀發(fā)略亂,額前還鼓起了個小包,應該就是是剛才撞 的。 「剛才你都聽見了?」rou蒲團看是個小屁孩子,心中大定,眼神就玩味了起 來,盯著趙小樹那根發(fā)育完全的jiba,嘴角帶著些笑。 小霸王莫說平日里無法無天的性子,單說現(xiàn)在手里握著這婆娘的把柄,就不 可能示了弱,當下笑嘻嘻的回答:「聽見了,阿姨這叫床聲兒倒是新奇,一會兒 啊,一會兒哦,一會兒活一會兒死的…哈哈,有意思有意思?!?/br>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rou蒲團一張臉發(fā)紅,明知故問:「那你想干什么?」 「給我cao一回,我就保證不告訴別人?!?/br> 「你可真會講笑話,無憑無據(jù)的,你告訴別人別人會相信嗎?」rou蒲團瞇起 眼冷笑,這小鬼還敢得寸進尺,她以爲趙小樹這個年齡的孩子,屁事不懂,也就 只敢打著摸屄這種算盤,更過分一點,自己犧牲一下幫他擼上一管也不是不可以, 沒成想這小王八蛋上來就要cao自己,他懂什么叫cao嗎。 趙小樹晃了晃手機:「我錄了音?!?/br> rou蒲團就不說話了,似乎在權(quán)衡利弊,這時把柄在別人手里,再低頭瞧著那 根油光水滑的大jiba,心里就松動起來,口里威脅著:「如果你泄露出去怎么辦?」 「放心,咱們干完一場,我就給它刪了,我不騙人的?!冠w小樹忍不住了, 伸手就想去抱rou蒲團的腰肢,rou蒲團卻突然噼手過來搶手機,趙小樹何等靈敏, 一個縮手讓rou蒲團撲了個空,rou蒲團一個豐滿的身子就倒向趙小樹懷里,趙小樹 伸手一攬,抱住婦人半個屁股,手順著褲腰擠進去,就尋到了那兩片陳年五花rou, 一陣勐搓,婦人下體一熱,想著罷了罷了,我也是事從權(quán)急,我是受脅迫的,我 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讓人家cao上一回也是應該的…… 身子就軟了下來,不再反抗,趙小樹那兩根靈活的手指就順著屄口摳了進去, 順時針逆時針各攪了三五下,把婦人體內(nèi)那臺大功率噴射泵發(fā)動,sao水就不可自 抑的潺潺涌出,嘴里也開始哼唧起來。 趙小樹這一下可顧不得剛剛那個男人在這老屄里射過精,手指又摳又捅,把 個rou蒲團弄得氣喘咻咻冷汗涔涔,按住了手求他:「你快些弄,到時候那些老師 上班了,咱們可一個也脫不了身?!?/br> 趙小樹一聽有理,就把一根jiba往rou蒲團嘴邊送,rou蒲團急了:「小祖宗, 你當在你家床上呢,還有時間玩這些東西,趕緊cao了完事!」 趙小樹不干,非要人給他舔上兩下,上次在玲阿姨那里是恰逢破處,一時激 動忘了這一茬,這次大好機會可不能錯過,堅持要這個濃眉大眼厚嘴唇的小婦人 給扎扎實實來上幾下才肯罷休。 rou蒲團無奈,張嘴吞入那根晃晃蕩蕩的jiba,趙小樹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 jiba彷若插入了一盆子粘稠的草莓醬里,guitou的敏感處格外的滑熘和粘膩,爽到 不能自己,rou蒲團心里焦急,嘴上就格外賣力起來,不斷吐些口水裹住guitou,舌 頭靈活的打著旋兒。 這樣把嘴當屄虛龍假鳳日的興起的時候,蘇矜正在家里東翻西翻找東西,埋 頭哭了兩天,這時心頭的陰郁散去不少,從高筱玲口中得知自己那日的經(jīng)曆,女 人家的臉皮使她心中也沒了追究的念頭,對于曹方這個出賣自己的白眼狼,也得 虧高筱玲并沒有把照片和視頻的事情抖落給她,本來就是rou欲多過感情,此時也 只是多出幾分遇人不淑的感慨和狼口脫險的慶幸,除此之外桎梏她的,恐怕就是 讓閨蜜和兒子看了笑話,尤其是兒子,現(xiàn)在都長大了,也不曉得那日里自己的yin 姿浪態(tài)有沒有被瞧了去,這時候想起那些個細枝末節(jié),越發(fā)尷尬窘迫臉頰發(fā)燙心 肝發(fā)顫,把頭蒙進被子里啊啊大叫了幾聲,恨不得立馬去了另一個世界才好。 又想到兒子那天背著她上車下車去醫(yī)院,寬闊的肩膀和隱隱流露的男子氣概, 心里驀然溫暖起來,再想到閨蜜和兒子之間的不倫之秘,又忍不住愁上心頭,只 得忍著尷尬去兒子房里收拾他的髒衣服臭襪子,順便打掃下兒子的狗窩。 掏出堆在角落里亂糟糟的球衣和襪子,聞一聞,自然清香,竟然是洗過的, 原來她賦閑這幾日,兒子自己就動手洗了,還知道加柔順劑,她又是欣慰又是悵 然,兒子以前的生活起居都是自己事必躬親照料過來的,到底是長大了,一時就 呆坐在兒子電腦桌前,發(fā)起呆來。 她也是個閑不住的,開了兒子電腦打算看看他有沒有背著自己偷偷玩游戲, 握著鼠標東點西點,沒什么可疑跡象,正要作罷的時候,看見了個熟悉的東西, 她心中勐然一跳,不敢相信般點開那個熟悉的文件夾——,剎那間只 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這天殺的小王八蛋竟連文件名也不改,自己電腦里那些AV就大 喇喇放在桌面上,正常的獵奇的歐美的日韓的3P的群交的琳瑯滿目比比皆是, 其中一些的最近播放日期明明就是昨晚。 蘇矜只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就堵在胸口只差沒噴出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閨 蜜,兒子,自己這張老臉,所有的事情摻和在一起,逼得她頭昏腦漲,不知道怎 么收場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