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繾綣的吻住。 早餐是簡單的粥和饅頭,吃過以后,靳牧寒要離開醫(yī)院,酒店是不能再住了,許庭知說他有一處房產(chǎn)可以去,靳牧寒便打算把沈千尋帶過去住一晚,然后隔天把人送回云城。 到了地兒,沈千尋給沈知意打了通電話,報了個平安,在沈知意聽到電話那頭有靳牧寒的聲音后,心總算踏實了。 “你打算明天送我回云城?” “恩?!?/br> 沈千尋手碰了碰男人的喉結(jié):“我想在你身邊多待一會。” 靳牧寒默了默。 沈千尋笑了笑,威脅:“靳先生,你再說不好,我現(xiàn)在就離開?!?/br> 靳牧寒抓住她的手緊了緊,思慮許久,妥協(xié)似的,抱住沈千尋不肯放。 明明,沈千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靳牧寒應該說好,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結(jié)果,他根本舍不得放人,之前人不在可以克制住,現(xiàn)在沈千尋就在他面前,恨不得將人揉進自己的血rou里融合在一起。 月上枝頭。 沈千尋聲音微微沙啞,有剛睡醒的慵懶:“阿寒,我想洗澡。” 靳牧寒輕輕拂她的發(fā)絲,“我去給你放熱水?!?/br> 沈千尋手從被窩里探出來,索抱的姿勢:“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br> “穿我的?!?/br> 洗完澡出來,渾身舒服愉快。 靳牧寒在給她吹頭發(fā),但架不住沈千尋時不時回過頭香他一下。他似笑,輕問:“又精神了?” 沈千尋微微挑眉:“是啊,睡飽了。” 靳牧寒沒說什么,繼續(xù)替她吹頭發(fā)。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 許庭知的這棟住處離市區(qū)比較遠,靳牧寒帶著沈千尋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附近的一處河溪里釣蝦,去不遠處的山莊吃農(nóng)家菜,摘新鮮的果桃,殊不知,北灣許家已經(jīng)徹底翻天,許月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們索性更加的放肆,暗下拉幫結(jié)派,將許家的部分家業(yè)挪到自己手里,兄弟之間,為了那點利益,刀劍相刃。 靳牧寒:“阿尋,明天跟我去一趟許家老宅?!?/br> “好?!?/br> 這兩天,靳牧寒都沒說送她回云城之類的話,反倒是他去哪里,都會把她帶在身邊。 靳牧寒一直沒有忘記他來北灣的初衷是什么,他不是來爭權的,許家斗的再厲害,都與他無關,他只要找到可以解除沈千尋身上七色花的解藥配方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他顧忌的是,如果拿到配方,許庭堯絕不會輕易的讓他離開。 恰好,拿到配方的關鍵是在許月聲身上。 翌日清晨。 許家老宅。 先前見一面都難的老爺子,這會兒倒是輕松能見了,房間門外,靳牧寒說:“在外面等我,不要亂跑?!?/br> “好?!?/br> 靳牧寒進去以后,沈千尋就在外面等。 沒幾分鐘,她聽到高跟鞋響的聲音。 沈千尋微微掀眸,看到有個嫵媚性感的女人走了過來。 對方同樣在打量著自己。 是卓晴。 她聽說靳牧寒終于來找老爺子了,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這許月聲,上次別看他似乎身體很硬朗,其實他是得了病,又被卓晴喂了一種慢性毒藥,沒幾天日子活了,這半個月,更是一口氣吊著,誰知道人會不會哪天就沒了,人可以死,但是得先把許家暗部生意的繼承權交出來,暗部那些老不死的榆木腦袋,只認一枚戒指,誰能夠得到那枚戒指,他們就聽命于誰,就連她說掌權之后可以給出七色花的解藥她們,她們居然不屑一顧,寧愿喝那種短暫性壓制的藥劑,也不愿意搭理她。 為此,卓晴真的是大費苦心。 而靳牧寒的出現(xiàn),何嘗不是一個讓許家所有人爆發(fā)的契機。 “靳太,久仰。”卓晴開口,“我是卓晴?!?/br> 聽到這把聲音,難免覺得有點耳熟,沈千尋側(cè)過頭,眸微微瞇起,“你好,卓小姐。” “靳太身體還好嗎?”卓晴又問。 沈千尋看著她,不言。 “你中七色花的事情在許家不是什么秘密?!弊壳缯f,“不過可惜是,研發(fā)七色花的李博士半年前已經(jīng)死了?!?/br> 沈千尋思量著她的話,“所以?” 卓晴:“所以待會我想跟靳少談談,你應該不介意吧。” 話落。 靳牧寒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 卓晴看到他手里多了一個黑匣子,眼里頗為欣喜。 許月聲跟她說過,黑匣子得到最多的人可以從他手里要他手里的最后一個黑匣子,那黑匣子放的就是號令暗部的戒指。 靳牧寒把黑匣子交給了沈千尋:“寶寶,幫我拿著?!?/br> 沈千尋接過,饒有興趣的看了兩眼,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抖了抖,發(fā)出kuangkuang的清脆聲響。 卓晴立馬說:“七色花的解藥配方,我有,只要你把匣子給我,我可以告訴你配方是什么,沈千尋對你那么重要,而且,我會幫你牽制許庭堯,這波交易,對你不虧吧?!?/br> “你怎么會有配方?” “我從李博士加密的電腦里看到的。”卓晴道,“半年前李博士死了,電腦里有留下這些,我交給許月聲的文件里,并不包括這個配方的解藥?!?/br> 卓晴繼續(xù)道:“其實李博士之所以會死,還是因為她研發(fā)出的解藥,她想讓暗部所有高層都服用,這樣一來,許月聲就很難控制她們,奈何,在這件事上,兩人意見不合?!?/br> 靳牧寒:“我這里有一劑七色花,你若是有配方,應該研制出解藥了?!?/br> “自然。” 靳牧寒風輕云淡的:“你懂我的意思。” 十五分鐘后,地上有兩空空如何的針管,卓晴在注射了七色花之后,又立馬服用了解藥,瞬時間,七色花產(chǎn)生的那種痛苦的蝴蝶反應,瞬時解除。 卓晴道:“不瞞你說,還有十五分鐘,許庭堯就會趕到這里,依你的人馬,就算還有許庭知幫襯,你們想要輕易離開北灣是不太可能,我可以幫你牽制住他?!?/br> 靳牧寒:“寶寶,匣子給我?!?/br> 沈千尋把玩著匣子,“我不太喜歡她,可以不合作嗎?” 靳牧寒凝眉:“寶寶,別鬧。” “我不高興。” 卓晴笑了笑,被寵愛的女人當真是什么時候都有恃無恐啊,“不知我哪里得罪了靳太,靳太不喜歡我?” “同樣作為女人,我看得出來你挺欣賞我的丈夫的。”沈千尋直言。 “欣賞而已?!弊壳缛孕χ霸僬f,我就算有什么想法可也沒施展的機會。” “這倒是?!?/br> 靳牧寒低聲哄:“寶寶,把匣子給我。” 沈千尋這次倒是爽快給了,仿佛剛才鬧小別扭的人不是她似的,本來她就沒有要鬧脾氣,只不過看卓晴對他們還略有所猜忌,故意做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