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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的。” “恩,謝謝。”羅文璽又說了句,鄭重其事的:“知意,我說的都是真心話?!?/br> “???”話題轉(zhuǎn)變太快,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羅文璽又說了一次,“在我眼里,你永遠(yuǎn)是小仙女?!?/br> 屬于他的小仙女,無關(guān)歲月,只因他愛她。 這個啊… 沈知意心又開始活蹦亂跳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高興,但就是高興了,她又笑了,笑的格外燦爛,“羅哥哥,你真好?!?/br> 羅文璽彎了彎身子,溫涼的唇猝不及防的在她唇角碰了碰,“我走了。” 沈知意愣了愣,“好,羅哥哥再見?!?/br> “再見?!?/br> 醫(yī)院對面的烤串店,人不少,但氛圍不算吵,三人選了最角落的一塊桌子,筱丹吃著羊rou串,“季凜,我跟你講,你就該到北灣,跟著我表哥揍那個變態(tài)許一頓,那玩意走火入魔了,非要跟我表哥搶老婆,還搞得我們家大寶貝隔一段時間要痛不欲生一次,次數(shù)多了,肯定對身體有副作用?!?/br> 季凜笑了笑,他也想搶,但沒走火入魔,還知道這么做,會讓沈千尋難做。一想到沈千尋會不高興,他就興不起這個念頭了。 “要去一起去?!奔緞C說。 筱丹抿了一口啤酒:“走!” “靳牧寒現(xiàn)在是在北灣?” “恩?!?/br> “單槍匹馬的去?” “不算吧?!鄙蚯ふf,其實(shí)已經(jīng)有好多警察去了那邊當(dāng)起了臥底,她跟著解釋,“而且,許庭知會護(hù)著他的。” 季凜挑了挑眉。 筱丹跟著插了句:“天啦嚕,季凜,我跟你講,我表姑許知秋的爸爸是許月聲,所以說,我表哥其實(shí)是許家的外孫啊,也就是說,跟變態(tài)許是表兄弟關(guān)系,事實(shí)證明,兩人是天生的仇敵關(guān)系,你來跟我搶老婆,我就回去跟你爭家產(chǎn)?!?/br> “厲害了?!?/br> 聽了最后面那句話,沈千尋無奈跟笑,她喝了一口冰啤,“爭家產(chǎn),那是順帶的?!?/br> 筱丹大口吃rou:“我拒絕你往我嘴里塞狗糧?!?/br> 沈千尋反擊:“你池漾對你不好嗎?” 筱丹差點(diǎn)被rou噎著,“我家池漾,呸,還不是我的呢,那家伙,就是一根木頭,什么時候還不知道要跟我表白?!彼鹊募倩ǘ家x了,低聲吐槽:“連小姑娘都不會追,以后他能會啥?” 季凜聽著,瞥了她一眼,“男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好?!?/br> 筱丹莫名臉紅,猛捶桌子,“吃飯呢,嚴(yán)肅點(diǎn)?!?/br> “我不嚴(yán)肅?”季凜轉(zhuǎn)頭問沈千尋。 沈千尋:“嚴(yán)肅。” 季凜哼哧一聲:“想多了吧你。” 筱丹:“……”好吧,是她滿腦子黃色肥料成了吧。 第272章 活著很好 池漾趕來接人的時候,筱丹一個樹袋熊抱,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笑的像個傻狍子,笑容快要咧到耳根后面去了,漂亮清俊的男人穩(wěn)穩(wěn)的接住她,臉側(cè)了側(cè),朝身后的沈千尋跟季凜微微笑笑,“人我先接回去了。” 季凜十分嫌棄:“帶走吧,鬧人?!睕]過兩秒,又來一句,“別太慣著,這丫頭沒別的本事,就會蹬鼻子上臉?!?/br> 筱丹其實(shí)根本沒喝醉,千杯不醉的她怎么可能會喝了兩罐啤酒就醉了,她回過頭,朝季凜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拳頭,張牙舞爪的,卻沒半點(diǎn)威脅力。 池漾唇邊的笑意仍掛著,朝著沈千尋說:“千尋,最近若是有空,來做最后一次心理評估吧?!?/br> “好?!?/br> 池漾目光重新落筱丹身上:“走吧,我送你回去。” 筱丹瞇了瞇眼,“回哪?” 池漾笑著,“你想住哪?” 筱丹挑了挑眼眉,“你家?” “好…” 兩人走后,燒烤店門外。 季凜站在門口抽煙,車水馬龍的街道明明熱鬧非凡,偏是在夜幕降臨后,有幾分寂寥的味道。不乏有過來搭訕的,奈何季凜脾氣不大好,“滾!” 付完賬,從店里出來的沈千尋正好聽到季凜說的那句話,來要聯(lián)系方式的姑娘眼睛紅紅,狼狽離開。 季凜對其他女孩子的脾氣好像一直是這樣,冷淡又暴躁,很不耐煩。他的確心情不太好,畢竟,他可是失戀的男人,一個喜歡了將近六年的女人,哪有輕易說放下就放下的,更別說她就在你面前,如何做到淡定自如。 “你的車停在哪里,我送送你?!鄙蚯ど锨罢f。 季凜沒有拒絕,他笑了笑:“等我抽完這支煙再走吧?!?/br> “好?!鄙蚯げ⒉患?,默了默,她又說,“這七年,你辛苦了?!?/br> 季凜拿煙的手顫了顫,他半仰著頭,“說什么呢。”他猛吸口煙又緩緩地吐出來,“別以為我只是在贖罪,跟你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其實(shí)是我人生過得最快活的一段時光?!边@也算另類的一種救贖吧。 沈千尋淡淡莞爾,“那就好?!?/br> 季凜側(cè)頭問:“你呢,就沒有一點(diǎn)怪我的意思?” 沈千尋搖搖頭,喧囂的環(huán)境,她的嗓音輕柔如風(fēng),“這是季從業(yè)的帳,不是你季凜的,不是說了,我一向公私分明,再說,你欠我們的,早在六年前你救我的那一次還清了啊,我們是好朋友,這點(diǎn)永遠(yuǎn)不會變,你可不許變?!?/br> 良久—— 季凜恩了一聲,他又笑了笑,望著天空的繁星閃爍,好朋友,永遠(yuǎn)。 這時,有輛救護(hù)車從另一處駛來,到門口,車門打開,醫(yī)護(hù)人員奮勇而上,將里面受傷的患者推了下來。 是出了車禍的患者,渾身是血,身邊一個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跟在一群醫(yī)生護(hù)士后面,無助害怕,他瞬間能想象到七年前沈千尋在醫(yī)院彷徨無助的模樣,啟唇:“我不會?!?/br> 在這個世界上不只是只有靳牧寒會對沈千尋奮不顧身,只有沈千尋回頭,還可以看到一個季凜。 沈千尋也看見了,她仿佛在那個女孩身上看到了當(dāng)年自己的影子,那是一樣的崩潰,被恐懼支配。 別看她灑灑脫脫,在這個世界生存已經(jīng)游刃有余,她一直覺得沒有比死亡更讓人害怕的東西,甚至覺得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死了之后什么都不用背負(fù),什么都不用承擔(dān),但是,其實(shí)還有這么多人,在這辛苦的世界里掙扎活了下來,只有活著才會發(fā)現(xiàn),世界其實(shí)并沒有那么糟糕。 靳牧寒來到她身邊,更提醒她,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千萬不能輕言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死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永遠(yuǎn)解決不了問題。 她笑,淺淺的,又肆意飛揚(yáng),溫暖人心。 煙抽完了,街道被路燈照的明亮。 季凜說:“走吧。”如果可以,真想這條路可以這樣一直走下去,時光不再流逝,但他該學(xué)著去釋懷了,就從這時候開始吧。 另一邊,車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