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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不樂意看到的,于公,這個男人死了才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若不然,如此強勁的對手,對二公子來說是很麻煩的存在。 而許庭堯的計劃中也暫時沒有要靳牧寒死的意思。 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他甚至還想好了對應之策。 “夏姐,這個男人以我們目前的情況帶出去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你有什么辦法沒……” “你先不要離開木屋,到時候會有人過去帶他走?!?/br> “好?!?/br> 這一天,沈千尋收到很多線報,然而都是虛假的線索,那些提供線報的人,大概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要重酬。 一天很快過去,但并沒有什么大好的消息,唯一算好的消息是重傷昏迷的周安寧醒了過來。 沈千尋抽了點時間去看他們。 周安寧剛醒,臉色還很不好。面對沈千尋,他更多的是慚愧,他當著沈千尋的面,說了一聲對不起。 “作為監(jiān)視者,你算不夠稱職得了,而且,你也付出了代價?!鄙蚯ふf,“這聲對不起,我收下了。” 然而,沈千尋的大度,只會讓周安寧心理更慚愧,而且,他不想欠人情,“我的命是靳牧寒救下的,在我有生之年,他可以差遣我做任何事。” “這個事要等阿寒回來再說?!?/br> 周安寧擅長察言觀色,沈千尋的表情,一看便知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畢竟許庭堯這個人,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 這些天,怕是把云城攪的不得安寧。然后他便得知靳牧寒是失蹤了。 那頭,阿威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有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來,從車里下來的是一個女人。 第251章 偶遇 是一個很知性漂亮的女人。 阿威認識她,是董事珠寶的董卿卿。 因為下雨的天氣,垃圾場的地是泥濘的。 董卿卿撐著一把黑色的傘,小心翼翼的走到阿威面前,“人呢?” 阿威示意,“喏?!?/br> 董卿卿身后跟著兩個男人。她回頭示意一下,兩人走了進去。 沒兩三分鐘,他們出來了。 董卿卿的目光落過去。 靳牧寒的臉色是病態(tài)的蒼白,白色襯衫上血跡斑駁,他閉著雙眸,陷入昏迷。 董卿卿抿著唇,他們居然把靳牧寒傷成這樣。到底是心上人,見到這一幕,自然是心中憤慨,但若不是把他傷成這樣,她哪里有這樣的機會接近靳牧寒。 她要把靳牧寒帶走。 她腦子里有很完美的計劃,等靳牧寒的傷好些了,她不止要得到他這個人,她的心,她也要搶過來。 董卿卿也知道警方,還有沈千尋在找靳牧寒??沙鲇谒叫?,她希望自己能得到這個男人,所以,她不會把靳牧寒交出去。 “抬上車?!?/br> “是,大小姐。” 董卿卿叮囑:“小心點?!?/br> 等兩個保鏢把靳牧寒放上車以后,她看著阿威,“人我?guī)ё吡耍D告許庭堯,我欠他一個人情,隨時可還?!?/br> “我會如實轉告我們二公子?!卑⑼f。 董卿卿頷首,跟著轉身上了車。 黑色轎車緩緩的遠離了垃圾場。 ?!?/br> 另一邊。 韓星初抱了抱沈千尋,“千尋,我相信你可以把靳先生給找回來的?!?/br> 沈千尋笑笑,恩了一聲。 韓星初拍拍她的背,“你別怕。”她柔聲的安慰著,“就算再怎么不可抗力,那個變態(tài)再怎么算計,我相信,以靳先生的能力,他也一定會回到你身邊?!彼吹某鰜?,沈千尋其實在迷茫,甚至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會害怕,會不安。 往往,那些表現(xiàn)得堅強自立的女人,有的時候,她的心是最柔軟脆弱的,尤其,靳牧寒對她而言,是跟母親沈知意一樣重要的存在。 這些道理沈千尋都懂,她其實看得很明白,韓星初說的這些話,像蘇璇,筱丹在她耳邊念叨了不下十遍,深怕她多想影響情緒,做出什么驚人之舉來。 沈千尋,“行了,你回去照顧周安寧吧?!敝馨矊巹傂?,兩人之間應該還沒有靜下心來好好說過話。 韓星初咬了咬唇:“既然他醒了,我干嘛還要照顧他?!敝馨矊庍@個家伙,居然幫著那個變態(tài)監(jiān)視了沈千尋七年這么長的時間,雖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身為周安寧身邊最親近的人,她對沈千尋,是感到非常抱歉的。 沈千尋待她有多好,那份愧疚就有多深。 如果不是沈千尋對周安寧的行為表示了諒解,她大概從此以后,再也不會跟周安寧往來。 沈千尋又笑了笑,“你不要覺得有壓力,周安寧欠下的債和人情,他會自己還,你不用擔在自己身上?!?/br> 韓星初低著頭,“知道了?!?/br> 沈千尋看了看外面快停的小雨,“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我送你?!?/br> 沈千尋的確身上還有要事,她去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靳家,她去靳家沒有別的目的,而是請靳南華出分力而已,他不肯,她自然有別的辦法讓他答應下來。只不過,她沒有想到,會在靳家遇到了許庭知。 第252章 她的牽掛,她的念念不忘 靳家依山傍水,一眼望去,景色壯觀。 靳家后面是一座蒼翠茂盛的山林,前面則是一個月亮形狀的天鵝湖。紅墻白瓦的靳宅被淡霧繚繞,如同九重天上的仙樓,氣勢恢宏。 沈千尋來靳家之前是有打過招呼的,但靳南華不予理會,那便怪不得她不請自來。 來接她的是五叔。 先是把她帶到了靳牧寒住過的別院。 別院幽靜,小樓直立。 院前有顆梨樹,蒼翠挺拔。 一看樹,便知年歲已高。 沒個十來年,這顆梨樹是不可能樹枝那么粗,粗到可以在上面吊個秋千。 靳牧寒不回來,住在小樓里的只有五叔,之前的女傭已經被遣散。 一個人住,倒顯得格外冷清,沒什么煙火氣息。 五叔開口:“三少夫人,這是三少的房間,你先坐會兒,我收拾收拾,便帶你去找老爺?!?/br> 沈千尋點點頭,進了主臥。 臥室里面擺設不多,一個書架,單人沙發(fā),一張一米八的灰色大床,簡潔而單調,冷冰冰的,屬于靳牧寒的氣息,很淡很淡。 沈千尋心空落落的。 她想靳牧寒,很想。 自從兩人一起生活,他們似乎從沒分開過這么長時間。 幾天對于別人來說或許沒什么,但第一次嘗試到離別滋味的沈千尋卻覺得很漫長很漫長,更何況,這不是普通的分離,而是人為,這里面摻雜著許多不安,自責。 沈千尋多少有些埋怨自己的,如果不是她,靳牧寒怎么會陷入危險困境,畢竟,許庭堯是她招來的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