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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庭堯似乎沒有生氣,但羅文璽覺得不太可能,就光他說出賭注這一點,就證明他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然而,沈千尋的排斥以及反感,定然會有所影響。 “更何況,七年前那那兩起命案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奔词谷瞬皇窃S庭堯殺的,但因為他的出現(xiàn),他的存在,對胡靜兒,周晴晴來說是飛來橫,“僅憑這一點,我便與你不共戴天。” 許庭堯默了默,不置可否。好會兒,才輕飄飄的回了句,“那兩人,是她們的運氣不太好?!?/br> 運氣不好? 沈千尋捏了捏拳。 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在許庭堯這里就是運氣不好,她們的死,太不值了。 沈千尋沉眸,將眼底的情緒清的干干凈凈再抬起來,“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br> “你問?!?/br> “碟片?!鄙蚯ぶ徽f了兩個字。 再她零碎的記憶里面是有關(guān)于周晴晴受到傷害的碟片寄到她手里,沈千尋很清楚自己身上那點不與異性接觸的小毛病很有可能就是和周晴晴有關(guān)。 對方的手段是有多么的惡毒不堪,而且,給她寄碟片的目的又是什么? 許庭堯,“什么碟片?” 沈千尋端倪著他的神情,“是你寄過來的對嗎?” “不是我?!痹S庭堯否認(rèn)了,他的眸沉了又沉,“千尋,你確定要為過去的事情在這里和我浪費時間嗎?” 對于七年前那段往事,他似乎不太樂意提及,便轉(zhuǎn)移了話題,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許庭堯拿出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推到了沈千尋面前… 那是一段行車記錄儀。車子朝著前方行駛,靳牧寒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光線浮浮沉沉,將他俊美的輪廓交織的不太真切,他的唇微微翕動,似乎在說些什么。 緊隨著,是強烈的光線照過來,一輛失控的轎車撞破了欄桿,朝他們的車子撞了過來,砰的一聲,視頻的畫面陷入了黑暗。 看到這一幕,沈千尋的臉色瞬時發(fā)白。 車禍。 靳牧寒在里面。 漸漸的,她眼圈紅了。 倏地,整個人站了起來。 不得不說,許庭堯夠狠。 沈千尋最怕什么,他就朝著那狠狠的捅上刀子。 沈知意當(dāng)年也是因為車禍差點死在手術(shù)臺上的,如今,靳牧寒也出了車禍,生死不明。 沈千尋轉(zhuǎn)過頭:“璽哥,我想借用一下你的手機?!?/br> 羅文璽不知道許庭堯給沈千尋看了什么東西,但直覺跟靳牧寒有關(guān)。他暫時沒多問什么,而是把手機遞了過去。 沈千尋先是打了一遍靳牧寒的手機,響了許久,沒有人接,最后給蘇璇打了電話,響了兩聲,對方接了。 接電話的是江塵。 “沈千尋,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br> 沈千尋呼吸輕輕的,“什么?” “靳牧寒出事了,出了車禍,但人并不在車禍現(xiàn)場,被帶走了?!苯瓑m簡單的陳述了下經(jīng)過。 沈千尋沒有了回應(yīng),她垂下手機,看向許庭堯,“你把他藏哪里了?” “你跟我走,我就告訴你。” 沈千尋,“他是不是傷的很嚴(yán)重?” 許庭堯不說話。 “有沒有給他安排醫(yī)生?”沈千尋的聲音越來越淡,越來越輕,讓人聽了不由心底發(fā)涼。 許庭堯想說什么。 然而沈千尋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他若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br> 許庭堯皺了皺眉。 沈千尋聲音冷冷清清:“你可以拿他來要挾我,但他必須得好好的?!?/br> 許庭堯眸光很是復(fù)雜的看著她,“你就那么在乎他?” “他是我男人,我的丈夫,我不在乎他,在乎你嗎?”后半句,多少有嘲諷的意味在里面。 沈千尋對他人的態(tài)度從來是溫溫和和的,即使是討厭的人,也能云淡風(fēng)輕的面對,像今日宛如刺猬般的扎人,是有多反感許庭堯這個人啊。 “千尋,別試圖激怒我?!痹S庭堯的神情越來越冰冷,眼底里,是藏不住的戾氣,“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然而,沈千尋聽到這種威脅,沒有做出任何妥協(xié),反而是冷冷的看過去,“是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我再說一遍,你若再傷他,我會從你身上討回來,他若死了,我會殺了你再去尋他?!?/br> 這番話,在場的其他人,聽的頭皮發(fā)麻。 沈千尋,果然不是普通女子。 她像酒一樣烈。 是常人難以駕馭的烈酒。 她不樂意讓你喝。 還可以是一杯毒酒。 許庭堯的威脅,是足夠致命的。 他扼住了沈千尋的弱點。 但不足以致命。 對沈千尋來說,這番話,何嘗不是一場豪賭。 一旦賭贏了。 相當(dāng)于許庭堯抓住了沈千尋的弱點,但沈千尋也牽制了他。 許庭堯的神色是發(fā)了狠的,他再次陷入了沉默。 電話并沒有掛,江塵聽到這段對話,下意識的皺了眉頭,沈千尋面前的人,居然是許庭堯! 江塵沉聲,“沈千尋,你把電話開擴音,我有幾句話,要跟許二公子說?!?/br> 第244章 靳先生被抓 “好?!鄙蚯っ蛑?。”千尋,你要冷靜。”江塵說,“酒店還留有不少警察在盯著許庭堯,他逃不掉的,接下來,他會被帶回警局,我會想辦法把他扣留下來,然后,我們再想辦法找到靳牧寒?!?/br> “嗯?!?/br> 聽到靳牧寒出了車禍,沈千尋的確有些失控了。靳牧寒,何嘗不是她胸口上的一顆朱砂痣,心里頭的白月光。 按著江塵的意思,開了擴音,“江塵,你可以說了。” 許庭堯冷著臉,他把太多心思耗在這里,耗在了沈千尋身上,此時,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 江塵緩緩開口:“許庭堯,你不會以為這場戰(zhàn)役,你贏了吧?” 許庭堯沒有回答他,而是瞇了瞇眸。 “是,你的設(shè)局很是精妙,但是你應(yīng)該沒想過,靳牧寒能破了你的局。”江塵說,“我現(xiàn)在就在南郊的廢棄倉庫?!?/br> 聽到南郊廢棄倉庫,許庭堯的神色開始變了。 沒錯。 這里才是真正的交易的地點。 最開始,緝毒警察去的碼頭,不過只是掩人耳目。 “你的人,你的貨,在靳牧寒的人的協(xié)助下,已經(jīng)被警方截了下來。” 是的,許庭堯沒有贏靳牧寒。 最多,打個平手罷了。 當(dāng)然,如果靳牧寒沒有出事,謀略方面,可以說是完勝了許庭堯。 許庭堯來了一次偷梁換柱,調(diào)虎離山,靳牧寒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就好比隨你怎么玩,反正逃不了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所以,盡管許庭堯的棋子走的天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