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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br> 靳牧寒沉聲:“你吃撐了,會消化不良?!?/br> 沈千尋:“……”回國后,她平時早飯是一杯牛奶加兩片吐司,若心血來潮,或許會做個三明治,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但今天嘗了靳牧寒做的早餐,太美味,最后那盤沙拉,明明飽了還是吃的一點(diǎn)不剩。 而且她腸胃比較敏感,想了想:“那我去樓下走走消消食?!?/br> 靳牧寒笑了笑:“可以?!?/br> “要一起嗎?” 靳牧寒自然是要的。 “等等,我回房換個便服?!?/br> 十分鐘后—— 兩人已經(jīng)在樓下,早上陽光明媚,樓下海棠花開,空氣中,有股淡淡花香兒。 小區(qū)里散步的皆是中老年人,或者是小孩兒,兩人超高顏值,頻頻惹來注視。 沈千尋穿著黑色運(yùn)動服,扎著丸子頭,冷艷風(fēng)情稍微遮掩,多了一絲溫婉明媚。與身旁溫文爾雅的男人簡直配一臉。 柔柔陽光打落,靳牧寒淺茶如琉璃的眼眸光華流轉(zhuǎn)更甚。 她在看風(fēng)景,而他在看她。 路過小區(qū)的籃球場,場上一群少年打的正是激烈。 沈千尋停下腳步瞧了瞧,籃球沒進(jìn)洞,反而撞在球框上彈飛出去。 球正好滾在沈千尋腳下,她彎腰撿起,拍了兩下,舉手,投籃。 十分漂亮的三分球。 沈千尋眉眼彎彎。 那群少年發(fā)出尖叫。 高手。 這是高手。 “jiejie,一起玩嗎?”有個少年熱情的發(fā)出邀請。 靳牧寒抿了抿唇,他并不想看到沈千尋跟他們玩到一塊。 不為別的,只因他們是異性。 而打籃球,避免不了肢體接觸。 他的占有欲,積壓已久。 好在,沈千尋拒絕了,說不玩。 “蕩秋千,玩嗎?”靳牧寒冷不防問。 跟那個問玩不玩籃球的少年是一樣的口氣,隱隱藏著期待。 沈千尋微愣,盯著秋千椅出神,她已經(jīng)八九年沒碰過這玩意,一時說不出拒絕的話。 靳牧寒察覺自己過于冒昧,正想說什么挽救—— “好啊?!?/br> 沈千尋記得14歲生日那年,沈知意還好好的,她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就是秋千椅,親手做的,就掛在南洋公館庭院那顆榕樹下。那段記憶無疑是美好的,可后來,糟糕的事情接踵而來。 沈千尋兩手握著繩,不會兒,秋千椅蕩起。 靳牧寒在背后輕輕推著她,神色溫柔溺人。 秋千越蕩越高,沈千尋卻開始有點(diǎn)想沈知意了。 “漂亮小哥哥,囡囡也想蕩千千?!庇袀€穿比卡丘的女娃娃揪住了靳牧寒的褲腿。 靳牧寒手頓了頓,女娃娃長的很可愛,是男女老少看了心會軟的一塌糊涂的那種。 然而,靳牧寒神色很淡,淡的出奇,根本不不為所動。 沈千尋聽到漂亮兩個字,忍俊不禁。 不過男人沐浴陽光下,深刻的輪廓美輪美奐,皮膚又白,當(dāng)真是仙氣十足,擔(dān)當(dāng)?shù)淖∵@個詞,也絲毫不女氣。 “給她玩吧,我們回去了?!绷硪患芮锴牧?,物業(yè)沒修。 靳牧寒說好。 女娃娃很有禮貌,說了謝謝哥哥jiejie。 回到公寓,沈千尋先是從冰箱拿出兩瓶卡士酸奶,一瓶給了靳牧寒,“我待會要忙了,你無聊的話可以到書房看看書,或者看看電視?!?/br> 靳牧寒選擇看書,他拿了泰戈爾的,但內(nèi)容根本看不進(jìn)去,視線總是落在沈千尋身上,一看,便沉了迷。 沈千尋工作太認(rèn)真,沒有絲毫察覺。 上午十一點(diǎn)左右,靳牧寒去做午飯,三菜一湯,排骨蓮藕湯熬了一個多小時,味道非常濃香。 就這廚藝,沈千尋根本不想放人走。 到了下午,兩人開始下棋。 然后,不識時務(wù)的電話一直打進(jìn)來,是楚凡的律師,來談劉云芳的事的。 靳牧寒便聽著沈千尋懶淡隨意的回話:“你告訴楚凡,這件事我不會妥協(xié),也別在我面前談錢,我比他有錢?!?/br> 下了三盤棋,靳牧寒三局兩勝,瞧著快四點(diǎn),“不下了,去超市?!?/br> 沈千尋意猶未盡:“晚上繼續(xù)。” 靳牧寒笑:“就這么喜歡下棋?” “不,是你激起了我的勝負(fù)欲?!鄙蚯ぽp描淡寫說著。 去的是沈千尋昨晚沒去成的那個生活超市。買完菜,走到水果區(qū),沈千尋想著靳牧寒早上做的酸奶水果沙拉,沒多想,看到草莓,伸手要拿。 有人同時跟她做了一樣動作。 兩人各執(zhí)那盒草莓兩端。 緊隨,有抹戲謔的女聲響起:“是你啊,沈千尋!” ------題外話------ 感覺顧總裁題外,來了這么多小仙女(*^。^*)親親~ 第21章 在哪等我,我都能找到你 “是你啊,沈千尋!” 聞聲,沈千尋抬頭,一瞬微怔,又很快恢復(fù)如常。 “魏小姐。” 生疏而冷漠的稱呼。 魏嫣然不禁笑了笑,微瞇眼睛,仍打量著,那視線赤裸而絲毫不遮掩。 成年后的沈千尋,比年少時更美的不可方物,渾然天成,千嬌百媚。 像是遇見熟悉的故友,魏嫣然口吻自然:“什么時候回國的?” 沈千尋手放下,挑了另一盒草莓放進(jìn)購物車,又覺得一盒可能不夠,又連放兩盒。 “挺久了?!?/br> 魏嫣然又說:“怎么不回家看看爸爸?!?/br> 沈千尋沉默,淡淡看她。這么多年過去,魏嫣然已經(jīng)出落的落落大方,可不管是年少還是現(xiàn)在,身上依然沒有一處地方是討她歡喜的。 更何況,那張與南詩靜有五六分相似的臉,反感已經(jīng)深入骨髓。 “魏小姐貴人多忘事,我爸早死了?!闭Z氣聽不出喜怒。 魏嫣然:“……”她沉聲片刻,旋即又笑說:“不管你怎么否認(rèn)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們身上都流著同樣的血。” 沈千尋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跟著笑了,卻給人膽顫心驚般的感覺,漂亮的眼眸里,寒星隱約閃爍。 她輕描淡寫回:“就好比你,身上流著小三女人的血,皮囊再好,骨子里骯臟又下賤是嗎?” 魏嫣然臉色當(dāng)眾慘白,捏著草莓盒的手青筋凸起,“長輩之間的感情糾葛,你何必遷怒與我。” “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沈千尋笑:“需要我替你回憶一下嗎?” 小時候魏嫣然不懂事,知道母親南詩靜搶走了魏行洲得意洋洋,三番四次在沈千尋面前炫耀,長大后,她懂事了,知道什么是第三者,被人知道是會被戳脊梁骨的,小時候那副無知純真的面孔,成了她此生最大的恥辱。 她以為自己贏過沈千尋,到頭來卻是笑話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