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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后再不見她有什么動靜,他不信她會善罷甘休,難道是知道母親在英國就放手了?這也不像是她的行事作風(fēng)??!目前沒有掌握什么有利的信息,沒辦法一舉絆倒他,而且曹家過去私下的交易聽古潛淵說也已經(jīng)搬到明面上了,想從這方面下手有些困難,不過難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應(yīng)該要有被扒出的自覺!陸崢一邊想著走到洗漱臺前,抬頭才發(fā)現(xiàn)季耀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他的身后。之前進來的時候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他是后來進來的?那么他有沒有聽到什么?“什么時候進來的?嚇我一跳?!标憤樧旖浅冻鲆荒繌姷男υ噲D掩飾什么。“剛剛,你在里面講電話的時候?!标憤樞乃查g提到了喉嚨。可是他看季耀的表情不像是聽到什么,反倒是有點精神恍惚,他試圖一問:“你怎么了?有事嗎?”“……阿崢,季寒言……他把……所有人都送進監(jiān)獄了……”半晌,陸崢才反應(yīng)過來季寒言是誰。“怎么回事?他做什么了?”陸崢抓住他的胳膊語氣擔(dān)憂。這句疑問仿佛是某個開關(guān),打破先前表面的平靜,季耀情緒激烈,聲音嘶啞尖銳,像是要把肺都喊出來,“他把我姑姑一家送進監(jiān)獄!他真的說到做到!他真的是魔鬼!唔――阿崢!”“沒事沒事,阿耀,”陸崢扯住手臂拉過抱住他,把他的腦袋壓在肩上,“你還有我,你還有大家!我們陪著你,不會走。”“可是……我聯(lián)系不到他,他……他是不是也要走了?他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我該知道的!我怎么還逼他――”“你想找他?”陸崢緊緊抱住他,說得很輕,就怕驚了他本就緊繃的神經(jīng)。“……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季耀抱住自己的腦袋。陸崢抓住他企圖捶打自己腦袋的手,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好好好,我們不要想,現(xiàn)在什么也不要想,放輕松!”仿佛被蠱惑了一般,季耀真的停下掙扎的動作,任由陸崢將他抱緊。良久,就在陸崢以為他睡著了時,季耀抬起了頭,他的眼睛幽深黑暗,可能因為剛剛哭過,透過光可以看見里面流光暗轉(zhuǎn),羽睫上的濕潤讓他看上去有些羸弱惹人憐愛,這樣的季耀陸崢從沒有見過,就像是一匹荒漠游走的孤狼,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愿意守護之人,只將軟弱的那面留給他看。陸崢有了不好的預(yù)感……第62章:誤會突然被吻住的那一刻,陸崢在想果然自己的預(yù)感沒有錯,只是為什么這樣的事會發(fā)生在他身上?又是強吻!陸崢欣喜自己第六感靈敏,又懊惱身體的反應(yīng)跟不上腦子。腦海一下浮現(xiàn)季耀默默幫他洗衣服的模樣,一下又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吻!總之,想了這么多,陸崢只想說一句,這是一個誤會!絕對是一個誤會!唇上的柔軟讓季耀一時失神,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真的做了,并且還得償所愿了,這一切就像是夢一樣,他現(xiàn)在是身處云端嗎?對,一定是的,這周圍圍繞的氣息就是棉花糖味道的云啊。他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這是興奮嗎?既然是夢,他是不是――可以再做更多他想做的事?腦海里仿佛存在一個惡魔,它在無聲吶喊,它在說,可是說了什么?說……是啊,我現(xiàn)在是這個夢的主宰,只要我想,我可以做任何事,我要的東西也可以全部得到,沒有人可以阻礙我!道德的天平正逐漸往一方傾斜,那邊站著名為“欲”的惡魔,它似乎在狂笑,嘲笑人類不堪一擊的的堅持和原則,它的頭頂那對赤紅的尖角熠熠生輝,仿佛是對這一歷史性時刻最好的見證。季耀終究撬開了那個散發(fā)誘人香味的地方……陸崢瞪圓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會是他的好兄弟做的事情,直到觸到口腔里的不速之客陸崢才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陸崢猛地推開懷里的人,捂住唇,他的表情有驚訝,有不可思議,然而更多的則是奇怪,季耀對他是這種感情?被推開的人像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幾息過后似乎意識到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后,那絲不可置信又變成了更可怕的驚懼,他害怕陸崢會厭惡對他做這樣的事情的自己。他的語調(diào)顫抖,卻強忍著保持平靜,“阿崢,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聽到季耀的解釋,陸崢?biāo)闪艘豢跉?,臉上重新掛起笑容,他就知道怎么可能是他想的那樣,“沒事,我就知道,阿耀你是把我當(dāng)成哪個妹子了吧!到底是哪個妹子?”陸崢促狹。看著陸崢再次放下戒備靠近自己,一臉八卦的模樣,季耀抿了抿唇,他知道,他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懦夫,從來沒有堅持過,從來沒有無所畏懼過。不管是對爸媽那件事,還是現(xiàn)在,他知道,他永遠不可能……直面,所以,這次同樣,懦夫的做法……“不告訴你……”季耀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不管身后陸崢怎么嘲笑。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陸崢的臉上早不見先前的輕松揶揄。“唉――這樣,對誰都好?!标憤樐抗庥纳钜黄?。一整天,季耀都不敢與陸崢對視,不知道是尷尬害羞,還是自覺內(nèi)心齷蹉,不敢褻瀆?想必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雷鐵也注意到了這一異象,他只當(dāng)是陸崢幫季耀開導(dǎo)時說了什么,讓季耀害羞了,也不做他想。※面前的刀外觀華麗精致,仿佛一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仔細一看還能發(fā)現(xiàn)刀鞘上刻的花紋栩栩如生,隱隱有流光暗轉(zhuǎn),刀柄古樸大氣,柄長恰好可供雙手合握,這是唐刀不同于漢刀之處,也是唐刀的優(yōu)點之一。如若不拔出來,誰也不會相信用這么精致的刀鞘包裹的竟然會是一把有頓口的刀。沈煜啟也不明白老爺子到底有何用意,按理說一把刀的價值不外乎收藏和砍殺,在現(xiàn)在這個熱兵器盛行的時代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后者,那么就是收藏了?只是收藏也得是歷史上有名氣的好刀,怎么也不該是這把根本看不出年代的鈍刀吧,難道它還真是什么名刀?借著光沈煜啟緩緩從刀鞘里拔出刀,他眼睛微瞇,視線一點點從刀身劃過,指腹跟隨視線一寸一寸撫過刀身、刀刃、刀背,他清楚地知道這把刀有多少缺口,多少凹陷,只是看了這么久,摸索了這么久,他也沒發(fā)現(xiàn)它哪里不同尋常啊。若真要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唔,應(yīng)該是刀鞘和刀的搭配,精致的刀鞘,殘破的刀,刀鞘應(yīng)該不是原配,或者刀不是原配。指尖輕點刀面,到底是有什么深意?想不出沈煜啟也不再費心,這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想出來的,他不急在這一時。刀插回鞘里放在架子上,沈煜啟把自己整個丟到舒服的大床上,腦袋放空,最近事太多了。只是事與愿違,才躺下沒過多久事找上來了。擱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