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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額頭,談楚杰眼中仍舊有些憋悶,姜楚微笑一下。“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姜楚問。談楚杰被姜楚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一談到這個話題就格外興奮。“我啊?!闭劤芴稍诮硐拢p眼放光:“就從有一次你帶女朋友回家開始?!?/br>談楚杰記得自己愛姜楚的每一個歷史事件,那是他十四歲剛過了半年的日子,他正處在青春期的開始,個子還沒抽條,但行為舉止儼然像個半熟的大人。那時候他有些不愛說話,總是默不作聲地觀察著別人。姜楚是他最親近的人,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夏天的時候姜楚起床后沖完涼總光著上身,他剛25歲,風(fēng)華正茂,結(jié)實修長的身材在晨光中既不失瀟灑又充滿力道。談楚杰有一次剛睡醒,他朦朦朧朧地撞在姜楚身上,姜楚說:“眼睛呢?小寶貝?!彼麕c笑意的眼神在談楚杰臉上轉(zhuǎn)了一圈,那天他大概心情好,叫談楚杰的語氣都格外帶點揶揄,談楚杰的臉在他走后忽然紅了,他有些奇怪自己怎么會心臟忽然緊縮,然后他下樓吃早餐,當(dāng)姜楚也坐了下來,兩人面對面時談楚杰一直盯著姜楚看,就像研究一只很帥的大型生物那樣。姜楚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談楚杰的目光,談楚杰沒什么知覺地吃著盤子里的食物,姜楚忽然伸出手在他嘴邊滑了一下。“別浪費(fèi)啊?!苯f,然后很自然而然地把那點奶油吃掉了。談楚杰看著他皺眉,站起身。“太甜了。”姜楚說,有些嫌惡。談楚杰心臟霍地裂開,色彩紛呈地響起了煙花,他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第一反應(yīng)是姜楚是不是故意的,談楚杰沒把自己當(dāng)個孩子,他捂住一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安靜地閃爍著喜悅。他覺得自己找到了什么,又覺得自己被什么找到了,當(dāng)天他就做了一次夢,在夢境中他初嘗性愛,醒來后仍有些茫然,就好像夏日午后一樣懨懨的。姜楚在他25歲那年交往過一個像模像樣的女朋友,她是個ABC,姜楚從國外把她帶回來的,回國后她就當(dāng)了模特,大部分時間在北京上海工作,偶爾才有時間回家和姜楚相聚。“你又去哪?!苯退贤甏?,女友想起身去淋浴,姜楚壞壞地笑著不讓她起來。談楚杰剛放學(xué),他背著書包經(jīng)過姜楚的房間,門沒關(guān)攏,他透過一條門縫窺視里面大人的世界。姜楚把女友壓在身下,那女人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掛在他身上,姜楚勁瘦的腰十分力,女友的兩個胸部不?;问帲凰傻貌粩嗌胍?,臉上泛著情欲的紅暈,一雙手帶著長指甲在姜楚背上不知道在劃些什么。談楚杰看到這沖擊力極強(qiáng)的一幕,他久久沒有移動,姜楚興奮中帶有一絲危險氣息的臉牢牢地印在他眼中,隨著姜楚一聲低沉有力的吼聲,談楚杰忽然膝蓋一軟癱在門口。房間里的兩個人愣了一下。女友驚慌莫名地說:“親愛的,被你弟弟看到啦?!?/br>姜楚瞥了門口一眼,談楚杰還來不及逃跑,姜楚笑著繼續(xù)把yinjing埋在女友體內(nèi)抽動:“別管他?!?/br>他說:“把你干爽再說?!?/br>女友嬌吟一聲,顯然是被“干”爽了。談楚杰木木地回到自己房間,他苦惱地趴在書桌上,窗外一片晴空萬里,純潔得沒有一絲云翳,談楚杰的憂郁就從這時開始,他的下半身最近總莫名脹大,有時會硬到他不知道怎么辦的地步,他想起自己做過的夢,又想起干爹和爸爸zuoai的畫面,姜楚流著汗水粗聲喘氣的臉仿佛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不知不覺中干爹就變成了姜楚,而他父親則被他代替掉了,他蜷縮著身體試著自己碰了自己一下,然后沒過幾秒鐘jingye就迸射出來,他嚇呆了,趕緊手忙腳亂地拿紙巾擦拭,但更令他久久回不過神的還是那種驚人的興奮,快感仿佛能吞噬他的全身,此后他經(jīng)常自慰,有段時間他甚至擔(dān)心這樣會使JJ長不大,他發(fā)現(xiàn)只有在想著姜楚時自己射得最快并且快感最強(qiáng),漸漸地想著姜楚就變成了想著姜楚和他,姜楚在他的幻想中干盡了壞事,然而到了第二天他又總還是道貌岸然地叫著姜楚哥哥,他在姜楚身邊徘徊打轉(zhuǎn),一天天想著自己現(xiàn)在多高靠近他的話能到他哪兒,可恨的是在他暗戀姜楚之后姜楚再也沒對他做出過什么曖昧的舉動,他在寂寞中幻想了無數(shù)屬于他和姜楚的愛情場景,無論是滅頂?shù)臍g愉還是使人粉身碎骨的疼痛都被他想象了一千遍,他是自己劇本的導(dǎo)演編劇和演員,姜楚最好最壞的一面都被他寫進(jìn)了程式里,但是他的應(yīng)對方式卻始終如一,到他十六歲這年他終于消滅了臉上所有的青春痘,他盯著鏡子里自己的躶體自我認(rèn)證這個人真的夠資格和姜楚zuoai了。“我什么時候擦過你嘴角了。”姜楚聽完談楚杰的自述,他好笑又故作懷疑地看著他。“有啊?!闭劤芫锪司镒欤骸罢娴挠邪 2皇亲旖蔷褪潜亲?,反正不會是JJ。”“是嘛。真不是你自己發(fā)春?”姜楚壞壞地在談楚杰頸邊呵著氣。談楚杰怔了怔,他沒再爭辯,姜楚凝視他較真的臉,大笑。“你根本不感興趣!干嘛要我講!”談楚杰瞇起眼睛瞪著姜楚。姜楚的確沒當(dāng)一回事,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孩,毛可能都沒長出來,要他怎么感興趣?姜楚沒有再催促過樂云著手辦離婚有關(guān)的事情,一個星期他大約去樂云家看寶寶三四次,盡管現(xiàn)在在樂云家人眼里他就是生禽猛獸,但依然沒人能否認(rèn)他是孩子的父親,所有人都在期待他浪子回頭,只有樂云沒做表示,她感覺自己抹不開面去求姜楚別離開,其實姜楚已經(jīng)讓她失望了。樂云在私下里經(jīng)常和閨蜜表示即使姜楚又回心轉(zhuǎn)意她也不會原諒他,她不屑姜楚的行為,姜楚在一個女人剛生了小孩后就替離婚這個行為太讓人寒心,就算她以后和姜楚和好她也不太可能真的從心底依賴這個男人。她還是愛姜楚,樂云想,但信任是另一回事。姜楚搬到新家后一應(yīng)東西全都要重新買,談楚杰就在他上班的時候辦這檔子事,他像個小管家一樣對照清單一樣一樣地購齊,并且非常注意不把自己和姜楚的品味混淆掉,他控制著自己不把自己帶進(jìn)姜楚的家里,買生活用品時也沒有買自己那份,這樣他每次到姜楚那過夜時還得自備他愛用的諸如洗發(fā)水之類的物件,一開始他還裝作不是很在意,結(jié)果有一次姜楚問他你怎每次來還背著這么大個包時他忽然臉就垮了下來。“……你又沒叫我住進(jìn)來。”談楚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