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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彎了彎眼,“孟家吃得挺好的啊……”見孟肖彥面色不善,郭齊玉又縮了回去,將手上的新毛巾和牙刷遞過去。孟肖彥接過來,郭齊玉說了句,“我去鋪床了?!?/br>孟肖彥心道不好,趕緊浴巾往身上一裹,跟了出去。W市的暖氣還有后天才開始運(yùn)行,現(xiàn)在屋里冷得很。郭齊玉見他這樣就沖了出來,急道:“你不洗澡嗎?!”孟肖彥看了一眼從柜子里拖出來的被甩在地上還沒開始鋪的棉被,冷冷地說了句,“我冷,晚上跟你一起睡?!?/br>郭齊玉顧不得他說的什么了,趕緊抱住他,將他推回了浴室,“你好好洗澡,不要感冒了!今天才下雪。”聽到浴室水聲嘩啦啦響起了,郭齊玉才轉(zhuǎn)身離開,回到臥室,嘆了口氣,又將地上的棉被收了回去。郭齊玉洗完澡出來,看到孟肖彥正在床上躺著看書,看到他出來也只是抬了一眼,然后說了聲,“我跟他們說了我要在你這里住到過年?!?/br>郭齊玉點(diǎn)點(diǎn)頭,他當(dāng)然希望小孩兒住久一點(diǎn),但是又有些不甘心,“過年回A市過嗎?”孟肖彥放下書,仔細(xì)看著郭齊玉,“要是你想我留下來,我可以跟他們說?!?/br>郭齊玉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沒注意到孟肖彥瞬間轉(zhuǎn)變的臉色,兀自說道:“孟先生他們也希望你跟他們一起過年的。”“那你呢?”“我沒事啊,你給我打個電話吧。”郭齊玉笑了笑,躺下來。像是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兩人又并肩躺在床上,郭齊玉絮叨著一些他自己覺得有趣的事,說給小孩兒聽,孟肖彥可有可無地聽著。后來抵不住困倦,郭齊玉沉沉睡去。孟肖彥撐起上半身,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郭齊玉一會兒,又傾身過去,在他的脖頸間慢慢地小心地吸吮。第二天孟肖彥比郭齊玉醒得晚,他穿好衣服走出臥室,看見郭齊玉正好將早飯端出來。他瞇了瞇眼,“你穿高領(lǐng)毛衣?”郭齊玉拉下自己的領(lǐng)子,“不知道什么咬的,怕被人看見了讓人誤會?!?/br>“你怎么知道讓人誤會?”郭齊玉笑了笑,“還不是之前公司有個人這兒也有,被笑了一整天?!彼读算?,“你怎么又知道這是什么?”孟肖彥嗤笑一聲,沒理他。等郭齊玉出門上班了,孟肖彥才開始在家里翻翻找找。忙活了小半天后,確定郭齊玉沒有在他不在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任何改變,這才滿意地又蹭上床,將郭齊玉的睡衣拿過來,套在頭上,一邊呼吸著睡衣上淡淡的肥皂香味,一邊脫下內(nèi)褲,□□起來。有時候他都會懷疑郭齊玉是不是故意的了。他看加菲貓的光牒,一遍遍不厭其煩地看,但都沒有按著順序來。隨手挑一張,看重復(fù)的也沒有關(guān)系,他只是坐在那里回想著和郭齊玉一起看的時候。郭齊玉帶著淡淡笑意的嘴角,和盤著腿時露出腳踝,蒼白泛著青色的血管,線條卻是優(yōu)雅好看的。直到他挑出了一張從未看過的光碟,封面還是加菲貓倦怠的眼神,半躺在地毯上,他將光牒放進(jìn)去,出現(xiàn)的畫面卻是兩個男人在低聲交談。說的話卻不是漢語,他也聽不懂。只是沒過十分鐘,那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就伸手鉗住清秀男子的下頷,兩人深吻的喘息聲和水漬聲在房間回響。孟肖彥絲毫沒有看到了不該看東西的羞恥,淡定地坐在那里,看著畫面中兩人慢慢脫下衣服,□□的身體交疊在一起。他并不擔(dān)心有人在外面會聽見。孟家的別墅隔音很好,而且沒有人敢來無故打擾他,這讓他有了充分的個人空間。他就像是一頭狼一樣,守護(hù)著自己的領(lǐng)域,不容人侵犯。晚上的夢印證了白天的視覺沖擊。孟肖彥在夢中是如此的興奮,他不僅長大了,還長得比郭齊玉高出了一個頭,將郭齊玉擁進(jìn)懷中,就像是懷里抱著一只乖巧的兔子。在夢里他很舒服,兩個人都很舒服,手腳相纏,誰也不愿意放開誰。第二天醒來,孟肖彥坐在床上,他第一次夢遺,正如他所料,沒有別人,只有郭齊玉。一陣舒爽過后,孟肖彥有些迷茫地取下頭上套著的衣服。他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就看見床頭柜上,兩個人的合照。在第一次做那樣的夢之后,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照片上這個笑得像個傻子似的男人不僅僅可以牽動他的心緒,他的欲望,他的一切感知都是為了這個男人。是變態(tài)嗎?孟肖彥坐起身,用紙巾隨意地擦拭了一下。是和不是都沒有多大意義了,他吃下了一顆后悔藥,就會源源不斷地吃下更多。李齊玨告訴他,不要上癮,這種事情不能因?yàn)橛型寺范挥?jì)后果。孟肖彥扯起嘴角笑了笑,他沒有退路。他還小,至少在郭齊玉看來他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但是,郭齊玉已經(jīng)25歲了,他談戀愛、結(jié)婚這一系列的事情將會成為一套連環(huán)鎖,一串串地接上,不會給他留絲毫縫隙。他沒有退路。郭齊玉今年沒有置辦任何年貨。家里只有他一人,年貨有沒有都沒有關(guān)系。孟肖彥是在除夕那天早上才離開的,如他所說拖到了最后一天,在此之前,孟家?guī)缀趺刻於贾辽倩貋硪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去。郭齊玉這時候不會說話,也不會看孟肖彥一眼。只是耳朵豎起來,專心聽著這邊的動靜,聽到孟肖彥不耐煩地拒絕他們后,心里有些小開心,但又有些不安。“要不,你就回去了吧?”他總這么說。孟肖彥就會看他一眼,“你跟我一起走?”郭齊玉又不說話了,他既舍不得小孩兒,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孟家。這么糾結(jié)著就到了除夕早上,郭齊玉去送他。從機(jī)場回來的路上,郭齊玉才覺得什么既舍不得又對不起的,全是屁話。他太舍不得了!對孟家夫婦也沒有絲毫的歉意。他差點(diǎn)就去將他的小北從安檢處拉回來了!天生慫膽卻讓他只是微微動彈了一下,然后眼睜睜看著小孩兒頭也不回地過了安檢,進(jìn)了候機(jī)室。背過身悄悄抹了下眼角的濕潤,郭齊玉吸了吸鼻子,往回走。孟肖彥偏了偏頭,看到男人瑟縮的背影慢慢往外面移動,看著看著氣就不打一處來。重重地哼了一聲,就要開始準(zhǔn)備登機(jī)了。他告訴郭齊玉的時間要比真正的時間晚一些,這樣才能多在男人身邊磨蹭一會兒,而不是早早地就被男人催著,害怕誤機(jī),要多給錢。回到家,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