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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叫大家都嚴肅起來,集中精神救人。「不管那么多了,既然對方指明洛釧單獨前往,那事不宜遲,洛釧你趕緊行動吧!」從保鏢手上接過一個記事本,隨便寫了一些什么,就撕下一張來交給洛釧,「這個是臨海市咱們那里分會的地址,你過去就先以這個方式跟他們聯(lián)絡(luò),我跟你的哥哥們隨后就到,不管他是老虎團什么的,總之一定要滅門?!?/br>「大哥!你這樣先斬后奏的,干爹可是會生氣的!不如先打電話問問吧!」張鳳心里怎么想的,這么多年來大家心里心照不宣;龍?zhí)谱@個太子位置,他一直不服氣,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對龍?zhí)频囊磺卸加行┛床豁樠?,還總故意挑他的刺兒。「咱們大哥是真龍?zhí)熳?,做事情還需要請示家長嗎?」洛釧第一個站出來幫著大哥反擊,說話也帶著些許酸意。「你什么意思?」「別吵了,都閉嘴!」龍?zhí)圃俅谓兴麄冏】?,「洛釧,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消失——」洛釧只得暫時忘記別人的事情,專心去救出沈汐月;為此他遵照龍?zhí)脐P(guān)照他的一切去做,到了臨海市與那邊的自己人聯(lián)系后,安排好了一切后,就按照對方給的地址,去赴約了。老虎團安排的地方就是個普通的鄉(xiāng)間別墅,洛釧一個人坐著計程車前往此地后,就一個人大肆的走進了房子里。「有人嗎?當家的呢!直接出來說話,有什么要求就提,你九爺沒時間跟你蘑菇——」見大廳沒有人,洛釧就先開口打招呼了。待洛釧話音落下不久,房間四處就竄出不少的嘍啰兵出來,個個手里都抓著不是吃素的玩意兒;對方想先鎮(zhèn)唬住洛釧,但洛釧見到他們手里的家伙兒,也沒覺得多懼怕。「哎呦!都說了沒時間蘑菇,往哪說理去啊——」洛釧不在乎無數(shù)槍口對著自己,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抓起桌子上的蘋果就啃起來,一邊嚼著,一邊還喊,「當家的出來見一面嘿,躲著不見人不是待客之道吧!」「哈哈,早先就了解小九爺性格豪爽,今日見了果然如此?!?/br>隨著說話的聲音,從樓上的斜坡處,被人推著走下來一個坐輪椅的中年男人,見他出現(xiàn)了,洛釧也是跟著站起來。「想必您就是當家的,失敬失敬!」丟下蘋果,洛釧一本正經(jīng)的學(xué)著過去青幫的行禮模式,給前輩見禮。「不敢當??!雖然在下年歲癡長了些,但論資歷和發(fā)展,都不如你們九龍會啊!」那人嘆了口氣,「現(xiàn)如今的光景啊!不說了,你們干爹生的好,家里從過去就是青幫的親傳弟子,混到現(xiàn)在不管走到哪,大家都得尊他一聲爺……我就不中用嘍!」2、迷香環(huán)繞,和神秘男相擁「前輩,我沒時間跟您盤道,請問您為什么要抓沈汐月?」那人一指身后,「你跟他說說吧!」再次出來的人洛釧可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就是過去一直找汐月麻煩的黎汾,于是洛釧瞪大了眼睛,真想過去抽他。「原來他媽的是你小子鬧的妖??!沒挨你九爺?shù)淖?,你不甘心是不是??/br>與洛釧對視后,黎汾也是感到全身一顫,連他都沒想到洛釧真的敢單槍匹馬的來救沈汐月;看著洛釧那張兇相的臉,他直往輪椅人的身后躲。「就黎汾說我搶了汐月是不是啊?」「沒錯,黎汾是我內(nèi)弟的朋友,不久之前他來向我求救,說九龍會的笑九爺不懂規(guī)矩,公然搶妻,所以我才斗膽請小九爺您過來問話的,我希望咱們是和平解決,盡量不要動武力?!?/br>洛釧真想偷笑了,瞧著屋里這陣勢,還說什么廢話啊!「你這人還真是妄稱了大哥,就這小人說的話你也信?明明就是他一直想占汐月的便宜,一直不得手又被老子嚇唬后,才想報復(fù)的——」洛釧這樣一說,坐輪椅的不禁看向了黎汾,「他說的可對?」黎汾知道事情敗露,立刻渾身不自在,額頭直流汗,「不……不是……您別聽他瞎說……我……」他的行為舉止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坐輪椅的不禁拍了一下大腿,「哎!我也是不中用的真的被你利用了,為了你這個小子得罪了九龍會……」洛釧有些得意的笑起來,「放心吧前輩,我大哥一向仁慈,會給你們留全尸的!」「沒那么便宜——」說著,只見他坐輪椅的突然站了起來,手中的拐杖突然變成了一桿槍,朝著洛釧就發(fā)射了一顆子彈過去,洛釧反應(yīng)快的躲過,但接下來的火拼就是免不了了。表面上洛釧是什么武器都沒帶,但跟在他身后瞧瞧靠近的手下人也不少,當聽到屋里發(fā)出的第一次槍聲,就沖進來不少的人,為首的就是龍?zhí)啤?/br>洛釧也是接過了別人丟過來的武器,迅速投入了亂戰(zhàn)當中。雖然說老虎團是本地作戰(zhàn),但他們的人數(shù)畢竟少,而且武器裝備也次于財大氣粗的九龍會,在正面交鋒了不下半個鐘頭,就漸漸出現(xiàn)敗勢;龍?zhí)茙顺藙僮窊?,擒住他們的老大,逼問了他沈汐月的下落后,就快速的送他上了西天?/br>槍聲大作后就嚇得躲到一邊的黎汾,在聽到?jīng)]動靜了就想探出頭來瞧瞧,哪知道屁股剛一撅起來,人就被洛釧揪過來了。「你小子他媽的命還真大——」看著洛釧光著膀子,胸前掛著兩把搶的有如敢死隊隊員的樣子,黎汾嚇得都尿了褲子,「龍爺,九爺……我色膽包天,我對不起你們,求求你們饒了我一命吧!」老虎團輕易就被滅了門,洛釧想要對付自己跟假的一樣,他當然害怕,心里也是怪自己一時的糊涂要正面與九龍會做對;此刻為了活命他也只能玩命的磕頭求饒。「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洛釧一腳將黎汾給踢躺下了。「要不就饒了他吧!沒用的人一個?!过?zhí)剖怯X得殺了他也沒什么用。「不行!我之前已經(jīng)饒過他一次了,但這小子不知悔改,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早就對黎汾恨之入骨的洛釧,這次沒聽大哥的勸告,掏出褲子口袋里的小口徑手槍,一槍就打在了黎汾的眉間,槍法是又準又恨,讓他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就當場斃命。「好槍法,有點干爹的手法了?!过?zhí)泣c點頭贊嘆道,「等我這個位置坐乏了,就讓給你坐?!?/br>「謝了,我才不稀罕做大哥呢!我找汐月去了!」將全身的冷兵器丟下,抓過沙發(fā)上的一條裝飾布擦了擦身上的血跡,抓過一件衣服套上后,就又恢復(fù)了一身陽光氣的洛釧,他可不想讓身上的血腥味嚇到沈汐月。「汐月,我來救你了,咱們回家吧!」當洛釧興高采烈的按照剛才那個坐輪椅的臨死前給的說法去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