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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的熱情和掠奪式的強烈占有欲都通過這個深吻傳給了他,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只剩下反抗,他的身體掙扎起來,但是喬伊斯比他高大太多,力氣也非常大,直接上床壓制住了他的下半身,手也放開他的手從他的衣裳下擺伸進去用力非常大地揉摸他的腰肢并且一直向上揉上了他的胸膛。周冕又氣又怒又無法可想,簡直要發(fā)瘋,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他用手不斷拍打喬伊斯,但是喬伊斯絲毫不為所動,放開了他被吻得發(fā)麻的嘴,就又親上了他的下巴頸項,大手在他的胸口一陣揉摸,周冕疼得要死,但是此時卻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張著嘴大口呼吸,眼眶都紅了,稍微有了點力氣,就開始罵他,“孽子!啊……起來……放開……”喬伊斯激動地親他,嘴里嚷嚷道,“爸爸,我愛你,很愛很愛……”周冕發(fā)瘋地推他打他,但是力量有限,喬伊斯根本不為所動,他無法可想,又怕太大聲外面的人會在此時進來,那樣,他想自己肯定沒有臉面活下去了,直接死在當(dāng)場才好。他沒任何辦法,情急之下,只狠狠地咬上了喬伊斯的肩膀,喬伊斯從公司回來,沒來得及穿外套就一路趕回來了,所以此時只有一件襯衫和一件薄背心,被周冕的細(xì)牙利齒咬上,他疼得皺了一下眉,神志總算是回過來一些,他的手從周冕的衣服下擺摸上他的背,細(xì)膩的肌膚下就是骨頭,他想父親真是瘦。周冕咬得牙酸,很快就又沒了力氣,喬伊斯已經(jīng)鎮(zhèn)定了很多,他撫了周冕的背一陣,就伸手將擋住自己和周冕的被子扯開來,在周冕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將他狠狠抱進了懷里,把他抱得非常緊,以至于讓周冕除了咬他沒有任何活動的余地。周冕剛才咬得脫了力,又被喬伊斯抱得要喘不過氣,要掙扎都掙不動,只聽喬伊斯嘶啞的聲音說道,“爸爸,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你就不行。我二十歲的時候見到你,從此就得了勃/起功能障礙……”周冕腦子發(fā)暈,又怒氣上涌,心想肯定是你以前不學(xué)好,小小年紀(jì)亂來,才得了這個病,只是,你不好好治病,和自己商量要怎么辦,卻說愛自己,這與愛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他還來不及發(fā)火,就又聽喬伊斯繼續(xù)說道,“我只有想到你才能硬起來,五年了,爸爸,我失去了五年性能力,我想你,可我不敢,我不敢讓你知道,我只好找了周清林,他長得和你很像,我只要想象他就是你,我才能夠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我不愛他,我可以和他斷絕關(guān)系,從此不再和他聯(lián)系,但是,我忍不住不把我的心意告訴你,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是,我忍不住不說。”周冕氣得又要暈過去,腦仁一陣一陣地疼,對著這樣的喬伊斯,他根本無話可說。他只覺得也許是自己造了孽,也許都怪自己對兄長感情不單純,所以才有了這樣的兒子,他一時間整顆心都涼了,控制不住地覺得天地冷冷清清,自己也全身發(fā)冷。喬伊斯發(fā)現(xiàn)了父親在發(fā)抖,他只好把他放開一點,周冕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力氣,根本沒法教訓(xùn)他,也沒法說話,只是一臉悲苦無措,眼神惶惶然,喬伊斯就在他的面前,但是喬伊斯覺得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喬伊斯害怕起來,趕緊扯過被子將他裹起來,驚慌地叫他,“爸爸,你怎么了,怎么了?”周冕又暈了過去。喬伊斯凄惶地看著他,然后輕輕拍他的臉頰,發(fā)現(xiàn)周冕沒有任何一點反應(yīng),他一愣,趕緊沖到門口,門被他大力拉開,門外守著的人都看向他。他根本來不及看任何人,只是大叫,“叫救護車,醫(yī)生,醫(yī)生來了嗎?”周冕在之后被送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里醒過來后,他就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fā),周冕坐在床邊凄凄然地自責(zé)請求他的原諒,“爸爸,你生我的氣,你無論怎么責(zé)罰我都行,你別把怒氣憋在心里,你這樣對身體不好?!?/br>周冕根本不想理睬他,看了一陣天花板,然后眼神無力地瞥了喬伊斯一眼,似乎是有點厭惡地皺了一下眉。看到他皺眉,喬伊斯心里就是一跳——要是,要是這個人不是他的父親,他即使是把他監(jiān)禁在家里,他也能夠做得出來的。但是,對待周冕,他根本沒有辦法對他用厲害的手段。因為周冕不樂意看到喬伊斯,喬伊斯只好出去讓管家進來,而且讓人給美國周家那邊去了電話,讓一直照顧周冕的男仆盧呈祥趕緊趕回來照顧他。管家端了周冕喜歡喝的湯進來,勸周免道,“老爺,少爺雖然有錯,但是事情又不是不能解決,你何必這樣和他生氣。你中午沒用午飯,醫(yī)生說你血壓低還有低血糖,喝點湯吧,這樣會舒服點?!?/br>周冕嘴里發(fā)苦,搖了搖頭,道,“端走吧,我喝不下,我想吃的時候會同你們說的?!?/br>尤金和周清林也跟著趕來了醫(yī)院,兩人都是惶惶然的神色。周清林臉上的傷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抹了藥,紅腫消下去不少,配上紅紅的含著淚水的眼睛,楚楚可憐。尤金之前還一直滿含怒氣,此時也完全蔫下去了,周清林就在他的身邊,他也沒有了心思和他作對。他們都不知道周冕之后是為什么又突然暈過去了,所以都認(rèn)為有自己的責(zé)任在,不免就很自責(zé),更怕惹喬伊斯的厭。而喬伊斯,父親這樣,他雖不后悔自己的沖動把心思告訴了他,卻也非常不好受,他甚至不知道之后和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會怎么樣。既然一切都攤開來了,那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無論怎樣,他會想辦法把周冕抓在手里的。喬伊斯在病房外面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尤金和周清林,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和他們說話,于是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轉(zhuǎn)開頭想事情去了。還是尤金先上前來拉住他,道,“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到伯父跟前的,我不知道他身體那么差,這么一點事情就讓他暈倒?!?/br>喬伊斯淡淡地道,“不是你的錯。不過,我們之間還是算了吧,上次送去給你的畫,你還喜歡嗎?”尤金趕緊點頭,“喜歡,很喜歡。但是,我不想分手?!?/br>喬伊斯道,“還是做朋友吧。那么多人喜歡你,你隨意找一個人都比我能滿足你對你好?!?/br>尤金狠狠搖頭,“可我不喜歡他們??!”喬伊斯皺眉,“尤金,你回去吧,以后做普通朋友,你有事情,還是可以找我。”尤金撞進他的懷里將他緊緊抱住了,“你是因為